一些世俗的金银财宝,总价值约计两万两白银左右。

要知道,这还是齐彪的私人小金库。

当然,成为修士之后的孔武,便对这些黄白之物,失了较大兴致。

除此之外,还有上千枚聚气丹与五百符钱。

另有可让人变成怪物的妖丹三枚、提升气血与少量修为的妖丹若干。

这些妖丹,都被孔武当场损毁了。

留着,只能是个祸害。

聚气丹妙用很大,可以帮助一个平凡人,快速凝聚灵气以及浩然气,使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入品。

至于符钱...

则是一种用灵石铸造的钱币。

经由一些高阶炼气士,在上面篆刻下极其复杂的灵纹,可以达到储存天地灵气的妙用。

因为这种钱币藏有浩瀚的灵力,所以特别适合修士用来修行,或者是用符钱买些法器乃至丹药等。

换句话说,黄白之物,是普通百姓用到的货币。

至于修士,便使用这种符钱。

通常来说,十两黄金,才价值一枚符钱。

而一枚符钱,能买两枚聚气丹。

一个根骨资质都极其平凡的人,需要用十几枚左右的聚气丹,才能成为修士中最低阶的存在,即十品修为,也就是俗称的入品。

聚气丹对于孔武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倒是这符钱,乃是他当前最欠缺的东西。

算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如今,孔武可以自由支配这笔巨款,其他人也不敢说些什么。

这还只是齐府上所拥有的财物。

从秦媚儿府上搜集到的东西,几乎和齐府对等。

除此之外,还有几株灵草,现阶段对孔武的作用都不太大。

从齐、秦两家搜集而来的符钱,总计有上千枚。

这些符钱,大小重量等,跟铜板差不多。

只不过上千枚要是带在身上,还是会有些麻烦啊。

“暂且将这些财物先命人好生看管,如有贪者,一律从严处置。”

孔武下了死命令,接下来对于漕帮内部的改革,都需要用到大量的钱财。

“诺!”

这件事情,陆沙打算亲自来办。

顿了顿,孔武又问向徐雄,“此役,伤亡的人数,清点出来了没有?”

“正在清点。”徐雄作揖回应。

孔武正色道:“阵亡者,每人每户四十两银子,逢年过节,帮中都要派人去过问,他们的父母,由我们来赡养。至于活下来的人,每人二十两。”

四十两亦或二十两银子,已经不低了。

在此方世界,十两银子,够一个人,吃上五年。

前提是别去什么娱乐场所消费,比如青楼。

徐雄对这个数目,感到惊讶。

这无疑是笔巨款。

不过,以他们今日获得的财物来说,倒是可以支撑。

既然孔武都说了,那么他们自然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

对于徐雄他们来讲,最看重的不是那些黄白之物,而是产业。

当然,这个还是交由孔武来分配。

天刚蒙蒙亮。

徐雄等人,都在处理后续的一些事宜。

稍微得空的孔武,来到关押潘蓉的地方。

趁着这个时候还不太忙,倒是可以将她的问题处理掉。

不然等开始接受帮中产业或是大刀阔斧的改革时,便就没时间了。

此刻的潘蓉,正被他关进了一所偏房里,还专门找了一个笼子囚禁她。

其四肢都被绑在了笼子上,无法动弹,舌头又被割了,因此还丢了半条命。

她现在已经毫无气力可言。

孔武径直走近这边。

守在门前的两名侍卫当即单膝下跪道:“见过孔子先生!”

如今孔武在帮中的威望,已经到了最鼎盛的时期。

可以说,只要孔武让他们杀谁,他们便会对其毫不犹豫的举起屠刀。

听到门外的声音,正被关在牢笼里的潘蓉,脸色瞬间便就显得慌乱起来。

孔武来到房间里,看到了头发散乱,浑身血淋淋,面容污垢的潘蓉。

他拿着一柄匕首,来到她的跟前,沉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我要用你,来告诫世人,不守妇人之道的女子,该是何等的一个下场,同时,我也要让你遗臭万年。”

闻声,潘蓉心底一颤。

她真的是惧怕了孔武。

感觉对方就是一个魔鬼。

此前,从来都没觉得对方,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当真是隐藏的好深啊。

只可惜,她纵然内心惊惧,有万般言语,都无法说出口来。

她的舌头,被孔武砍掉了。

孔武看着她挣扎的四肢与面容,还不觉得解气。

他实在想象不到,世上居然还有如她一般的女子。

当真是一点儿礼义廉都没了。

他将匕首划在潘蓉的脸庞之上。

顷刻之间,一道血痕,便是出现。

潘蓉惊恐的大叫出来。

只是声音有些怪异。

是因为没了舌头。

她浑身都在颤抖。

做完这些,孔武还觉得意犹未尽,向屋外的人吩咐道:“来人,带她游街示众!”

此后。

在孔武口述的情况下,有人将潘蓉的所作所为,都写了出来。

张贴在囚车的正前方。

整个漕帮,数百人,包括陆沙等一些高级领导人物,都在跟着孔武巡街。

而潘蓉,便被羁押在一辆囚车上面。

外界的人,可以看到她那已经残损的面容。

不少百姓,纷纷站成两排。

开始对潘蓉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已经扔起了臭鸡蛋,可谓受尽当地百姓唾弃。

她现在的确是有想死的心了。

以前,她认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都只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

毕竟每个女子,都希望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是当自己所做的丑陋行径,完全公之于众后,那真的是将祖宗十八代的脸,全部丢尽了。

一行人,敲锣打鼓。

不时有嗓音雄厚的漕帮弟子,壮阔出声,讲述着潘蓉是如何谋害自己的丈夫与小叔,然后与他人苟且的事情。

一时间。

街道两旁,关注此事的行人,已经在议论纷纷:

“当真是长见识了,世上居然还有此等女子!”

“遗臭万年!此女该当遗臭万年!”

“谋害自己的丈夫,罪不容赦!”

“...”

这里是充满奇幻的古代世界。

像是潘蓉所做的行径,按照律法来说,无论怎么处置都不过分。

而孔武正是自持这点,打算以‘家法’的名义来处置她。

纵然是县衙那边,都管不到。

潘蓉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周围百姓的目光。

即使今日孔武能会放了她,她也活不下去了。

名声已经烂了。

她在心里恨起了孔武。

但是她从来不去考虑,自己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对是错。

谋害自己的丈夫,与他人苟且,此等行径,天理难容!

孔武就是要先让她身败名裂。

此后。

漕帮一行人,将她押在了孔武兄长孔文的坟墓前。

她像是看到了猛鬼一般,浑身颤抖着,不想前来。

然而,还是被人架着来到了这里。

孔武向孔文三跪九叩,烧了些纸钱,便向身后的潘蓉漠然道:“跪下!”

此时,仍旧有不少前来瞅热闹的百姓,在远处驻足围观。

潘蓉心里害怕极了,身子一颤,连忙跪倒在地。

随后,孔武缓缓起身,正色道:“你嫁到我孔家数年,未曾为我大哥生下一子一女,本以为乃是你或者我大哥身体出了毛病。

后来经过漕帮中人调查才得知,你一直在偷偷服用避孕的药物,你从嫁到我孔家那一刻开始,就从来没想着为我孔家开枝散叶。

一直都是别有打算,你可真是好心计啊,枉我大哥掏心掏肺对你,真是良心喂了狗。”

潘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向孔文的墓碑下跪。

孔武继续说道:“谋害自己的丈夫,还意欲毒杀我,与他人苟且,违背妇德,此罪,人神共愤,来人!”

“在!”陆沙当即作揖道。

孔武双眼一寒,沉声道:“命人根据潘蓉的模样,打造一个雕像,并且砍断她的四肢,融入雕像当中。

我要让她生生世世,都跪倒在我大哥墓碑面前恕罪。

至于她的躯壳,做成人彘,根据祖宗家法,浸猪笼,让她死了也不能超生。”

此话一出。

潘蓉整个身子都瘫了,紧接着便吓晕了过去。

陆沙带着人将其拖走,准备按照孔武的吩咐来行事。

随后。

孔武摆了摆手。

漕帮数百人,纷纷退去。

唯有他一人,还留在此处。

待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后。

孔武盯着孔文的墓碑,怅然若失道:

“大哥,你也该安息了,无论是你,亦或前身的仇怨,今日算是了结。从今日后,唯有新的孔武,依旧继续在这个世上活着。”

今日孔武押着潘蓉巡街的事情,瞬间在县城里的每个大街小巷热议起来。

孔武返回齐府之后,吕栋也带来了漕帮在县城中的所有产业。

县令徐海容,也正打算拜访孔武。

全城的百姓心里都很清楚,自今日开始,湖陵县的天,要变了。

一家酒楼里。

三五好友正围坐在一起。

“你听说了吗?如今,漕帮换了新的主人,乃是孔武!”

“谁?孔武?就是孔文的弟弟?他?一个读书人?!”

“今日我刚听说,他押着自己的嫂嫂,在城中巡街呢!”

“你还不知道他这个嫂嫂的所作所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