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姜承!”

苏宏摇晃着说一句话就没了动静的姜承,企图把他摇醒将话说完。

“别晃他!”

文墨从椅子上起身快步走到门口,看机苏宏的动作厉声呵斥了一句。

“主子,姜承说……”

“我听见了,先看看他再说,眼下不知道他伤到了哪里,你莫要再胡乱摇晃他!”

文墨打断苏宏的话,又交代了他一遍不能摇晃他,然后看似从袖兜里取出了一个药瓶和针灸包,实际上都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

“先把这个给他喝下去。”

把瓶子交给苏宏吩咐他给姜承喝下去之后,文墨开始给他把脉针灸。

瓶子里装的是空间灵水,不管他伤到哪里,先喝上一口都会立马好上一些,效果惊人。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马上就能醒,把他扶到椅子上去吧。”

文墨说着开始起扎在姜承脑袋上的针,果然,针起了没一会儿姜承就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主子……”

“别着急,先喝口水再说。”

文墨听说家里出事,虽然心急,但见姜承嘴唇干裂起皮,便先从桌上倒了杯茶水递向他。

“主子,我没事,您还是先赶回家看看吧!”

姜承接过茶杯握在手里没喝,着急催着文墨回家。

“您走后的没两天,村子里就来了个叫司马越的,自称是司马飞凤的哥哥,说有人举报是主子您杀了她妹妹司马飞凤,二话不说将您的家人全都抓了起来,关进了县衙的大牢里。”

“他们人多,我们不敌,我哥和大爷被抓走的时候都受了伤,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姜承把话说完才举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不眠不休的赶了两天路,莫说饭食了,便是连口水他都没顾上喝。

“伤的如何?还有可知道是谁举报的。”

文墨听见有人受伤,脸色变了变,但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先把事情弄清楚了才好想解决的对策。

“是、是……”

“莫要吞吞吐吐的,快说。”

见姜承支支吾吾的,文墨更加气急,说话的语气也重了几分。

“是您的侄女,文玉华!”

文墨听见是文玉华给司马越送信儿之后征愣了片刻,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她。

“怎么会是她?我不是让你和姜哲跟着她的吗?她去找司马越你们不知道?”

“那日您走后文玉华就去见了司马飞凤,然后没多久他就被司马飞凤迷晕丢进了妓院里,我和我哥将她救下之后按您说的送她去了无方医馆,后来沙大夫也给她诊了脉,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我跟我哥就准备送她回家。”

姜承咽了咽口水,接着说。

“后来出了医馆没走几步,她就说她可以自己回去,还说你中了毒,让我们去帮你,哪知我们走后她根本就没回家,还去找了司马越!”

姜承说完看了一眼文墨,被自己的亲侄女背叛,主子应该很伤心难过吧!

“我知道了,苏宏,你带姜承先去吃点东西,让他好好休息。”

“是,主子。”

文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苏宏和姜承离开之后才对着吴文岱和林翎说道。

“吴大哥,你都听到了,我现在必须马上赶回去,伯母那里你帮我说一声,我改日再来看望她,翎姐姐我们走吧。”

“好,马车太慢,我们骑马。”

林翎起身应了一声提议骑马往回赶。

“墨儿,我跟你一起去。”

就在文墨和林翎二人准备走的时候,吴文岱突然开口表示要跟她们一起回去。

“吴大哥,我明白你的好意,但司马越是你的表兄,你还是莫要跟去,免得到时候为难,我自己可以解决。”

文墨直言拒绝了吴文岱,他与司马家关系匪浅,与自己又是朋友,实在是不宜露面。

“你也说了他是我的表兄,由我出面帮你证明,他一定不会太过难为你和你的家人。”

“吴大哥,司马飞凤是我杀的。”

文墨抿了抿唇,将自己杀了司马飞凤的事说了出来,说完没去看他是什么表情,直接和林翎一起离开了。

吴文岱对她很好,她也不想欺骗他。

……

文墨从丰川回到荀华县已是两天之后的中午,一路上,她片刻不敢耽搁,一进城就直奔衙门而去。

“哟,姑娘,你……”

“滚!”

“哎呦!”

县衙门口的衙役看见文墨和林翎二人长得漂亮,本想先调戏两句,没想到一照面就被打飞了出去,躺在地上捂着被打的地方哎呦哎呦的叫唤个不停。

“你、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衙门,不要、不要命了……”

这帮狗崽子平日里霸道惯了,如今见着文墨和林翎二人出手如此凶悍,立马变成了怂包蛋,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齐整。

“司马越在哪里?”

文墨怕父母家人在狱中受刑,担忧了一路,又想起往日司马飞凤的种种威胁逼迫,彻底没了耐心,身影一晃而过闪至还正在说话的衙差面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踩住了他的胸口冷声问道。

“司、司、司马大人,在、在后院儿……啊!”

得到答案,文墨甩手将人丢向大门内,正好砸在闻声出来的一群衙役身上。

“墨墨,这里交给我,你先进去。”

林翎看着朝她们奔来的衙役,对着文墨说了一句便提剑冲进了人群。

“小心点儿。”

“不过几条狗腿子而已,你也太小看姐姐我了!”

文墨听林翎如此说也不磨叽,飞身进了衙门后院去找司马越,远远地就听见了阵阵莺声燕语。

“来呀,司马公子,再喝一杯啊。”

“好,好,美人儿,公子喝。”

“老爷,您也喝嘛!”

“哈哈哈……”

“司马……啊!”

一名歌姬没有骨头般的缠在司马越身上,手上还端了酒杯正准备未给他喝,不料整个人却突然飞了起来,惊恐无措之下只能尖声惊叫起来。

而另一边的司马越,这会儿正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掐住脖子,脸色涨红、身体悬空的挂在凉亭内的红柱子上。

“几日不见,司马公子过的好生快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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