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彦辰看着石贵的心腹,眼睛里的阴狠藏不住。

他们中间是被五花大绑的柳青霞。

“什么意思?王峰。”

安彦辰脸上虽然是笑着,可心里已经在盘算一会儿怎么扭断王峰的脖子。

王峰三分挑衅七分的讨好,说:“二爷,你本事太大又不受拘谨,贵叔怕你反水。所以说送你个女人,以表诚意。”

谁让安彦辰是贵叔看上的人呢,要不然王峰才不会在这跟他好话好说。

柳青霞嘴被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想说,他们搞错了,安彦辰不喜欢她这种类型的。

就算是要送女人给他,也要送个肤白貌美的大长腿啊!

啊,老天。这帮人是不是没长脑子啊。

安彦辰极尽嘲讽的说:“用我的人表诚意,是贵叔有病还是你脑子进水了?”

柳青霞瞬间安静,惊诧地看着安彦辰。这小子在说什么呢,是不是想害死了她呀。

王峰讨好的笑容在唇角慢慢消失,他恃才傲物才不怕安彦辰,语气也变了,“安彦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不是江城。”

“那有怎么样?”安彦辰干脆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

“贵叔说了,这种事要当着你的面做。”王峰说完一拍手,门外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针剂。

安彦辰冷声道:“你敢。”

柳青霞看着拿着针剂的人走向自己,那玩意不会是扎她的吧?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扎她。

能不能让她说句话,搞她干什么,这帮人脑子长锈了吗?

眼看着针要落下来,柳青霞使劲浑身解数拒绝。突然一个飞脚过来,踢飞针管。

安彦辰顺势把进来的人也撂倒。

柳青霞在心里给他鼓掌,干得漂亮。主要是手被绑着,想真鼓掌也鼓不了。

王峰退门口,说了一句“上”。柳青霞看到进来五个彪形大汉。

安彦辰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脱身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柳青霞这个拖油瓶太蠢…

安彦辰没撑过十分钟就被按到地上,王峰走近他,嚣张地拍了拍安彦辰的脸,说:“这是我的地盘,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被人艹”

柳青霞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拼命摇头。

她不是他的女人啊,她真不是啊!她就是给他打工的员工而已啊。

王峰接过其中一个人准备的针剂,走近柳青霞,捏起她的下巴,失望的“啧啧”两声。

“长得一般,可身材还是不错的。”说完王峰的手不老实地拍了一下柳青霞的屁股。

安彦辰沉声威胁,“你要是敢动她,我让你不得好死。”

王峰得意的笑着,然后把针剂推进柳青霞的静脉。

安彦辰拼命的挣脱桎梏,可也已经来不及了。他挣脱后那些药全部推进去了。

王峰被安彦辰一脚踹开,然后立刻把针管拔了。然后把柳青霞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霎时,柳青霞嘴上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继而就是新鲜空气的涌入。

柳青霞皱着眉不满的说:“你能不能慢一点,疼死了。”

安彦辰胸口一闷,这死丫头能不能先把重要的事情放在前面。

安彦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柳青霞眼睛上翻,感觉了三秒,说:“好像没有什么感觉?”

安彦辰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看向王峰,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

厉声道:“你给她注射了什么?”

王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笑的邪性,说:“好东西,下面的时间就留给安二爷了,我们走。”

安彦辰和柳青霞被锁在屋里。

安彦辰把柳青霞腿上和手上的绳子解开,柳青霞才得以伸展筋骨。

“这些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我和你不熟,还要绑我那么多天。真是一群猪脑子。”柳青霞说着,动动脖子转转手臂。

安彦辰不搭话,哑然失笑。

这帮人才不傻,打蛇打七寸,完全是做了功课才能正好找到他的软肋。

“你感觉怎么样?”安彦辰还是不放心的问。

柳青霞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还行,就是热。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么热。”

安彦辰有片刻的晃神,他搞不清柳青霞说的热是几个意思。

“热就去洗澡,那边有浴室。”

柳青霞眼睛一亮,惊喜的说:“真的呀,太好了。我都很多天没洗澡了。”

安彦辰差点被她这话呛死,这么隐私的话也说,她是真傻还是故意的?

柳青霞对安彦辰特别放心,安彦辰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她是高估他的定力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呢!

不久,浴室传来柳青霞的声音,“老板…老板”

安彦辰本不想回应柳青霞,奈何柳青霞喊起来没完没了。

“老板…安彦辰,安,彦,辰”

安彦辰烦躁地回道:“喊什么,你招魂呢。”

柳青霞吐了吐舌头,然后讨好的说:“不好意思啊,老板。能不能帮我找个短裤t恤啊?随便一套就行。”

安彦辰感觉自己中邪了,总感觉柳青霞隔着门的声音,格外的妩媚。

翻着房间里的衣柜,找出一套干净短裤t恤。然后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

“唉,拿一下。”

门开了一条缝,柳青霞的一只手伸出来。纤细而雪白,安彦辰瞬间失神。

奇怪,她的脸看起来不白啊,怎么胳膊就肤若凝脂了呢。

柳青霞接过安彦辰递过来的衣服,说:“谢谢老板。”

安彦辰回神,缩回早已空了的手。

第一次红了脸,“啊,不客气。”

柳青霞已经穿好衣服了,包着头发出来。和站在门口的安彦辰目光相对,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安彦辰的眼神变得非常柔软。

尬尬一笑,提着短裤说:“有没有腰带?”

安彦辰顺着她的手臂看向她提着到膝盖的短裤,眼神迷茫。

柳青霞一手扶着包着头发的毛巾,一手抓着短裤,她自己都感觉滑稽,赶忙说:“没有腰带,绳子也行。裤子太大了,老是掉。”

散落的发丝滴下水珠,滴在她不算白的脖子上。安彦辰顺着水珠看下去,看到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她是天天晒太阳吗?

白的地方那么白,黑的地方那么黑。

柳青霞自顾走出去,翻箱倒柜找绳子,“找到了。”

系好之后,还跳跳,感觉非常牢固才去擦头发。

整个过程中,安彦辰都没有离开浴室门口,好似真的丢了魂。

柳青霞站在两米远的地方问安彦辰,“喂,你怎么了?”

安彦辰若无其事的回到房间,坐在仅有的一张床上。思绪乱飞,想控制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