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从国外回来,男女共处一室很正常,就算这种事情上报纸,我也不会觉得脸红,这对我来说很正常。

反正到最后难堪的,就只剩下傅诗文了。”

欧阳夏一脸轻松,舒言修甚至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

“欧阳,别怪我没提醒你,有时候眼睛看见的都未必是真的。

你不要太过于自信,万一这件事与傅家没关系了?

据我对傅家的了解,他们家的生意都是凭着本事和能力光明正大挣回来的,绝对绝对不会出卖小哑巴的。

你想没想过,小哑巴才是这场战争中伤得最惨的一个。

你们的事情登上报纸,对你们欧阳家来说,虽然是负面消息,但至少让更多人知道你们家了。

再者,你是个男的。

就像你说的,这种事情即便登上报纸,对你来说也没有多大影响,因为以你的财力、实力、能力,喜欢你的人都会上赶着来讨好你,可是小哑巴不一样。

她是个女孩子,本身他们家的人以她为耻辱,不让她出头露面,但这次你们的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本就在傅家不受宠的她,以后还能嫁给谁了?

圈内只会拿她当笑柄。”

舒言修意味深长的一番话讲完后,欧阳夏被舒言修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

我怎么感觉你深有体会啊。”

欧阳夏毫不在意的笑道。

“是啊,我深有体会。

以前因为一根鸡腿喜欢过一个女孩,后来发现认错人,再想回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也睡了一个女人,我很爱她,可惜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她死前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在国外你遇见我的时候,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变得清心寡欲,跟个和尚一样吗?

因为我曾深深地爱过,但我也不配得到爱。

兄弟言尽于此。

你可以不用负责,也可以不喜欢,但请你别伤害。”

舒言修话落后,轻轻地叹息一声,起身抬手拍了拍欧阳夏的肩膀,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你可以不用负责,也可以不喜欢,但请你别伤害。”

欧阳夏呢喃,脑子里那天早上两人刚醒来时,傅诗文眼底装满了震惊、不安、恐惧、慌乱。

欧阳夏顿时没了胃口,他拿了抽纸擦了擦嘴,开车去了傅诗文所住的酒店门口。

酒店门口已经围了好几个记者,欧阳夏嘴角抽了抽,心底里气得咒骂一声:“妈的,这帮臭虫。”

看这架势,不用多想,自家门口和公司都有专业人士在守着。

欧阳夏冷笑一声,看傅家的笑话他举双手赞成,但是想看欧阳家的笑话,简直就是在做梦。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欧阳夏想到这里直接下车。

傅家所住的酒店欧阳夏是知道的,当然傅诗文住那一间房他也是知道的。

欧阳夏一身白色西服,戴着黑色墨镜,双手插兜,高大的身躯才行走起来带着一丝狂妄,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