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月夜下的告白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开了,现在两人的感情算是蜜里调油。

唐娓等人也都没有负担了,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能阻挡大家回京城。

实际上回京城并不是好事,唐娓也希望来的人越少越好,但毕竟是一场恶仗,想必是不好打的,更何况,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宋慧贤的本领可大了,他在京城那么久也不可能就是吃素的,一直以来他也在顽固自己的势力,虽说这势力顽固的不算好,但也算是有点眉头的了,但这些事情并没有让他变得更好。

他一直以来都还在想应该怎么办,不管怎样,宋慧贤还是想巩固自己永安侯爷的地位。他没有想过自己该怎么样落实,但初步的想法也算是还不错,至少不麻烦,他只要维持现状没人捣乱就行。

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实际上从刚开始这事情就出现了很多的问题,他的领导算是让整个小京城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宋熠然还在的时候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现在一切都变得十分奇怪,甚至连基本的公平正义都荡然无存,这让宋熠然不能在坐视不管了。

之前他离开江南是太子诺言对他好才让他离开的,若是自己还是不去处理那些难搞的事情,想必只会把事情复杂化,让一个好好的京城变得乌烟瘴气,唐娓也能理解宋熠然的想法,他便是觉得这些想法也十分好,至少能让很多事情得到解决。

“熠然,事情还是很严重吗?”唐娓走到宋熠然身边,紧握住他的手。

她明白宋熠然有什么事都不喜欢说出来,便是连她有时候都不知道宋熠然究竟是不是开心的。

宋熠然做的很多事情总是让她觉得无比奇怪,虽说她根本没有理由去说这些事情奇怪,但她知道,宋熠然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便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虽说唐娓并不能全都理解,但也能理解大半部分。

“不是,就是有些害怕回去的时光。”宋熠然很快就将手覆盖在唐娓的手上方,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也是对她的安慰。

他不过是想告诉唐娓,这些东西都不算是大事,便是他对唐娓的这些喜欢才是大事。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是自己说想要回京城处理这些事情的,但现在看来,都不算是好事。

“回去?为什么呢,这可不是咱们侯爷的风采吧。”唐娓说道,她便是觉得现在宋熠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永安侯爷了。

当年那个永安侯爷可是什么都不怕的,但现在的他担忧的事情好像有些多了,多到唐娓都开始疑惑,现在这个永安侯爷究竟是不是真实的那个。

其实不管怎么说,很多事情还是说不明白的,便是慢慢来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很多事情阻碍到我了,我害怕回去之后,母亲还是会那样对你,而别的人,也不怀好意的,你知道的,她们一直都是那副让人十分讨厌的样子。”宋熠然说道,他其实从刚开始的时候,就是害怕唐娓没有人保护而已,其他的事情他并不害怕,一直害怕的都是有关于唐娓的事,他不过是害怕唐娓受委屈,害怕唐娓会因为一些事情再次离开他。

他只能保证自己初心不变,也不能去影响其他人,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也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这势必会导致很多烦恼的事情发生。

他也没办法让唐娓一直在自己的身边,若是回了京城,再发生之前的事情又该如何呢?

“我懂你的意思,但我是那种很难讲话的人吗,当然不是啊,你这意思倒是像我很难搞了,明明我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些话。”唐娓是极度厉害的人,她也不会说失败这样的话,一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她也丝毫不害怕这些。

况且自己当初在侯府的时候,只有刚开始受欺负了,便是很快就站起来了,其他的不过是在宋熠然面前装出来的罢了。

小白兔只有装的像才会让大灰狼相信不是吗?

只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一点也不害怕这些,她只是有点头疼,不知道那些事情应该怎么解决,别的都不算是大事,也不是她会担心的事情,想必宋熠然只是害怕自己会离开,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告诉宋熠然。

她不敢去保证什么,毕竟自己离开的这种事也是很有可能出现的,从之前的时候她就这么想过了,毕竟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就觉得自己没必要那样,毕竟不管如何,她都还是对宋熠然存有疑惑,便是等到真正相信的时候再谈这些吧。

“是啊,你可是不担心,我是处处都担心,生怕你因为什么事情就不搭理我了,你看看你,给人的危险有多大?”宋熠然因为唐娓也成为了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这是唐娓根本想不到的事情,她本来以为宋熠然根本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这么没有安全感,但最后居然是因为自己这样,这让唐娓觉得十分奇怪,甚至有些无法接受,她总是想要和宋熠然更好,而不是止于现在。

不自信的宋熠然会让唐娓觉得万一以后还是如此该怎么办。

两人都是容易想多的人,若是这样一直下去,关系也会变得不那么好的,这就是唐娓担心的源头所在了。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后可以不这么想吗,我希望你以后都可以像从前那样,很多事情不用担心,难不成老夫人还是那样,你就不保护我了?或者换个说法,难道你是怕公孙霁还和我有矛盾吗?”唐娓并不知道有关于公孙霁的任何一件事,宋熠然也不愿意提,这件事提出来也并不是很好,更何况,也不适合在现在去提。

公孙霁的事情就像一个炸弹,从前逼得唐娓离开了宋熠然,若是唐娓不去提,宋熠然是不可能先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一直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