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面前出现一个蒙着面的男人。

她面无表情道地看着眼里冒着邪光的男人,心里骂了好几句。

“哈哈!初来这文阳县,没想到第一次行动就得到这么香喷喷的美人,啧啧……简直不敢相信,这小脸,这身材……”

蒙面男人看着在水中的苏暮清,嘴里发出的笑声。

“你想动我?”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美人……”

苏暮清见状,强忍着恶心,冷声道:“你能行吗?你这猥琐男,支棱得起来吗?”

说完,她嫌弃地扫了一眼他的裆下,唇角勾起讥讽。

那男人听到她的话,眼里升起怒气:“等下爷就让你试试爷的厉害!”

“呕!”苏暮清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眼中的嫌恶更是严重。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自己全身酥软。

靠!

被下药了?

苏暮清垂眸,连忙用空间去检查自己的身体。

一检查才发现自己中了软筋散。

这软筋散无色无味、溶于水中。

看样子,自己这洗澡水被这男人下了药,婆子并未注意,而自己也没有注意。

真是醉了,在自己家都能中招,苏暮清啊苏暮清,你也是没谁了。

看着男人伸过来的手,苏暮清声音沉闷,夹杂着明显的怒火。

“你要是敢把你的咸猪蹄伸到我这里,我敢保证,你的手绝对会发烂发臭!”

闻言,蒙面男子绕着浴桶走了一圈,啧啧说道:“不错啊,有脾气,也就喜欢像你这样带刺儿的花,采起来的时候才能痛并快乐着!”

“……”苏暮清无言以对。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在自己家中遇到采花大盗。

也不知道大块头现在有没有醒酒。

她现在给自己解了这软筋散,还得需要几句话的功夫。

蒙面男人见苏暮清不回答,也没有在意,转身打量房间中的布局和摆放着的花瓶。

“想不到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夫人,那花瓶,应该值不少钱……”

苏暮清为了给自己争取解软筋散的时间,开口淡漠道:“那花瓶,卖个几百两也可以,还有那些桌椅,你搬走吧!”

闻言,蒙面男人转身一笑,本就小的眼睛因着他这一眯,直接成了一条缝。

“你会将这些东西给我?”

“随便你拿,只要你搬得动。”苏暮清不动声色地点头。

面对她的淡定,蒙面男人觉得异常有趣。

以前他采的‘花儿’一见到他,都是吓得惊慌失措,找不到东西南北。

她倒好,从刚才到现在,一点都不害怕。

“你放心,不管是你这美人,还是你府中的美人,亦或者是这些值钱的东西,爷都要带走!”

“是吗?胃口倒是不小!”苏暮清冷笑道。

“那当然!爷出手,必须有。”

听到蒙面男子的口头禅,她冷嗤一下。

初次来文阳县就摸到她的江府来了?

这其中怕不是没有这么巧吧?

苏暮清等着自己体内的解药药效发作,眼珠转了一圈,打量蒙面男人。

“你一个人就敢闯入我江府,胆子不小啊!”

“谁说爷只有一个人?”蒙面男子在旁边翻箱倒柜一下,随后一道:“你还不知道吧,你丈夫那身材可是我妹妹最喜欢的。

“以我妹妹的手段,你丈夫现在怕正与我妹妹共度春宵呢!”

闻言,苏暮清猛然睁大眼睛。

卧槽!

不会吧,现在不仅有采花贼,还有采草的?

雌雄大盗?

不行!坚决不行!

大块头现在还在晕着呢,要是真有一个女的对大块头霸王硬上弓,那他……

大块头是她的,谁都不能玷污!

苏暮清咬牙切齿地等着蒙面男人:“我告诉你,你妹妹要是敢动我男人,我就让她下半辈子都在花楼中度过!”

生气生气!

她真的很生气!

“哟?这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啊……”

蒙面男人转身,起身盯着依旧泡在水中的她。

似乎是觉得磨蹭够久了,蒙面男子一边淫笑,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口。

“好了,美人,来爷带你离开这里,找一个好地方快活去吧!”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轰然撞开。

“媳妇!”江君易大步跨进来,着急喊道。

这下子,苏暮清管不了这么多,扯开嗓子就喊道:“易哥,救我!”

蒙面男子见到这样的情形,狠狠地看了一眼苏暮清,冲着江君易迎过去。

江君易见状,带着一身戾气,抬手就派过去。

蒙面男人没想到江君易不仅有武功,还是个内力高深的,直接被后者一巴掌给拍飞到窗户那边。

咳!

蒙面男人吐了一口血。

苏暮清见状,冷哼一声,“易哥,抓人,不要让这禽兽给跑了。”

采花大盗?辣手摧花?

等抓到他,她就要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让他这辈子都支棱不起来!

蒙面男人察觉到现在的情形对自己很不好,闪身就从窗户跳出去。

殊不知江君易并没有理会苏暮清,只是跟着出来,目的就为了抓蒙面男人。

蒙面男人失策了,他压根就不知道江君易竟然会先来追他。

为了分散江君易的注意力,蒙面男人抽空回首喊道:“你追着我跑,你就不怕你媳妇给其他人掳走了吗?”

他知道,他现在要是停下,肯定会被抓住。

要是用武功对上,他肯定输得更惨!

想到这里,蒙面男人不敢再回头看身后穷追不舍的江君易。

听到男人的话,江君易是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他就想到自家媳妇让他去追,她肯定是没事,便也放心下来。

江君易认真的时候,男人根本就跑不掉。

这刚离开江府,男人就被江君易给抓个找着。

江君易上去就是一个擒拿手,直接卸掉男人的双臂,然后便是冷着脸干脆地废掉双腿,不给男人有逃跑和反抗的余地。

“唔!”

男人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折在这里。

他错了,他不该来的。

“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而且我刚才没有对你夫人做出什么事,她还是清白的,真的,我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