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鸣女

五条悟成功地在鬼杀队内部掀起了一阵桌游热，并且在下午，把他自制的对战卡推向市场——但是太过谜语人的技能描述引起了很大反对。

五条悟试着改了改，然后放弃了。

他振振有词：“太麻烦了。”

于是他对，因为在桌游上虐这群憨憨非常快乐，因此很喜欢桌游的蝴蝶忍恳切地拜托：“这样就交给忍小姐了。忍小姐真的超强的啊。”

蝴蝶忍信了他的邪，真的帮他修订起新技能来。

而五条悟则一身轻松。

你问他：“原来的卡片呢？”你模仿他的思路推测：“既然忍会制定出平衡性能更好的卡片，那原来的卡就当成典藏型给粉丝珍藏？给在这个期间获得过旧卡片的粉丝每个人发一张普通的新卡片，这样既不损害他们的利益，又会诱导更多人把库存的老卡片全部买掉？”

五条悟连连点头：“小雪真聪明，这样好像也可以诶。就是稍微有点奸诈，果然小雪是那种很会骗人的女人吧。”

……你是按照他的思路推导的。

就这样，鬼杀队度过着一个闲适的午后。

如果短时间内逼得太紧，就更没可能找到一定已经缩回老巢的无惨了。

你则趁着午后的阳光，喝着清茶，整理着另一些情报。

在一份“琵琶女连环杀人”的恐怖传说的情报中，你停下了手，沉默地饮茶。

其实你一直觉得日本的玉露喝起来很像徽州的瓜片，而一点都不像恩施玉露。只是可能水质不同，一个是海苔味，一个是清风味。

你咽下一口茶，问五条悟：“凑过来干什么？”

五条悟也靠近看这份情报：“没有可乐，没有咖啡，还没有……”

你火速倒了一杯茶怼到他脸边：“闭嘴。”

他老老实实把杯子接过去了，杯子里是他的倒影，你知道他想说什么，因此随口提前回答了：“就当我一时无聊，看你可怜，想重新周详一下计划。你的任务也不是一定要放弃。”

五条悟转着手里的杯子：“还不错嘛。”

你侧头看他，他重复道：“感觉好像被保护了呢。”

你没答话，或者说没打算答话。

只将鸣女的资料又翻了一页。

你垂下眼：“随便你怎么想吧。”

你不否认，你对崇高的事物有天性的向往，而且忍耐区无限大。但这也不是什么有必要说的事情。毕竟虽然在鬼灭的世界相遇了，你们彼此还只是纯粹的过客。

才倒满的一杯茶，已经被他喝完了，但你没有把茶壶递给他：“中午不睡了吗？喝这么多茶。”

五条悟歪头：“喝茶不会失眠的吧。”

你摇了摇头：“□□耐受？我明天煮点玉米须水好了。”

他像是有些惊讶，又像是比惊讶更迷惑的表情，抵在自己膝盖上侧着看你：“时间还很长，这么快就找到自己的真心了吗？”

你瞥他一眼，“这台词，你以为你是杀殿吗？”

五条悟：“居然是会叫‘杀殿’的类型吗？难怪会对……”

……惭愧，这是中学遗留的口癖。不过你已经对他厚颜无耻的表现免疫了，没有回答也懒得反驳。

他忽然继续说了句：“其实之前你答的是对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