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为了自己的小金库着想,拒绝沈晚的邀请。

沈晚正在兴头上,叫来了墨尘。

“墨枭干嘛去了?”沈晚疑惑的问:“这么久?”

“我去看看。”白倾转身出去。

她从棋牌室里出来。

走到门口。

墨枭正好推门而入。

“怎么了?”墨枭声线温和。

“阿姨担心你去的太久了,所以我去瞧瞧。”白倾解释。

她往大门外看去。

墨枭挡住她,清冷道:“没什么可看的,是赵腾,工作上的事情。”

白倾眨眨眼睛:“大年三十,赵腾也还在替你卖命吗?”

墨枭点点头。

“万恶的资本家。”白倾揶揄。

墨枭冷哼。

白辰走过来:“墨枭,杀一局?”

“乐意奉陪。”墨枭眯起眼睛。

“你们俩都下了一天的棋了。”白倾抱怨:“大过年的,就不能想点儿好玩儿的事情?”

白辰微哼:“跟这种人有什么好玩儿的。”

墨枭睨着他:“你以为我想跟你玩儿。”

说完,两个人各自哼了一声,扭头而去。

白倾:“……”

说翻脸就翻脸。

真是够了。

“我去找白雪。”白倾冷幽幽道:“我第一次发现跟人交流,比跟狗还累。”

刚坐下来的墨枭皱了皱眉。

白辰也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白倾真的去宠物房找白雪。

白雪趴在地毯上。

白倾凑过去,抱着它的脖子。

这时,白辰走进来。

“这就是白雪?”白辰伸手摸摸白雪的头。

白雪很乖,一动不动的给摸。

“嗯。”白倾点点头,解释道:“它是我救下来的,所以取名白雪。”

白辰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今天义父给我打电话了。”

白倾淡淡道:“哦。”

“义父让我问问你,你这边的情况如何,还有那个三年之约。”白辰提醒。

白倾淡漠:“你可以告诉他,我不会失约的。”

白辰知道,白倾不喜欢他的义父。

“他可能是看到了你和墨枭的新闻,所以……”白辰欲言又止。

“哥,你让他放心,答应他的事情我不会食言而肥,但是你也告诉他,别自以为是,三年的时间不过才过了几个月,他急什么?”白倾冷漠的质问。

白辰抿唇,幽幽道:“是我不好,才会让你答应他的条件。”

白倾摇摇头:“哥,这件事怨不得你。”

白辰把手放在白倾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墨枭站在门外,听着他们兄妹的对话,眼神一沉。

白倾答应了白辰义父的什么条件?

而且让白倾如此的反感?

难道……

墨枭眼神一沉,他绝对不能让白倾受制于人!

——

晚上八点。

墨家的年夜饭开席了。

因为是年夜饭,饭桌上自然有酒。

白倾问沈晚:“阿姨,盛音外婆呢?”

“人家比我潇洒,坐游豪华游轮旅行去了。”沈晚给白倾到了一杯酒:“你也喝点。”

白倾看是红酒,就没有拒绝。

沈晚的酒量是在场的人里最好的。

白倾陪着她喝,几杯就脑袋晕晕的。

墨枭无奈:“妈,你想让她明天头疼?”

“没事,我会让阿姨给她准备醒酒汤的。”沈晚幽幽道:“你这个时候知道心疼媳妇了,早干嘛去了。”

墨枭:“……”

这时,白辰接了一通电话。

“诸位,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白辰施施然的站起来。

白倾拉着他的袖子,迷迷糊糊的问:“哥哥,你去哪里呀?”

“冷家。”白辰低声道:“冷唯想见我。”

“哦。”白倾点点头:“那你去吧,替我向她说过年好。”

“好。”白辰抬手摸摸白倾的脑袋:“不许再喝了,不然明天头疼。”

“知道了。”白倾很乖。

白辰正色的看着墨尘:“墨先生,我妹妹和外婆就交给你们了。”

“白总放心。”墨尘温淡道。

白辰这才放心离开。

此时已经十点钟。

墨老夫人和云老夫人因为也喝了一点红酒,再加上年纪的缘故都有些撑不住了。

所以她们早早地回房间休息去了。

沈晚不知不觉喝了两瓶红酒,脸颊泛着陀红,醉眼迷离。

墨尘叹了一口气:“老婆,我们回房间。”

“不要。”沈晚摇摇头,她醉醺醺的说,“我还没喝够呢。”

“老婆,咱们回房间,我陪你喝。”墨尘摸摸她的脸,目光温柔。

“真的?”沈晚眼睛亮亮的。

墨尘轻笑:“上次我带回来一瓶酒,你说要过年喝的,我们回房间喝去,不给他们喝。”

“好!”沈晚立刻同意。

墨尘松了一口气,将她公主抱抱起来,抱着她上楼。

沈晚扑棱着双腿:“别忘了我的酒。”

“放心。”墨尘的目光和声音都带着温柔。

沈晚搂着墨尘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他们走后。

餐厅里,除了电视机里传来联欢晚会的声音,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饭桌前,也只剩了白倾和墨枭。

白倾一直看着墨尘和沈晚消失的方向,她幽幽道:“他们好恩爱。”

墨枭看着她粉扑扑的小脸:“我让阿姨给你准备一杯醒酒茶吧。”

“不用。”白倾拒绝。

她拿起酒杯,把半杯酒喝完,“我好久没有醉过了,感觉挺好的。”

墨枭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有心事?”

“我一直都有。”白倾表情空茫:“可我不想说。”

“那就不说。”墨枭低低的嗓音覆盖着温柔:“你好像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白倾放下杯子,她忽然揪着墨枭的领带,拉着他到自己的眼前。

墨枭看着她,深不可测的黑眸看起来却十分的平静:“怎么了?”

“墨枭,别缠着我了。”白倾娇软的嗓音透着冰冷:“我不想再和你玩儿这种暧昧不清的游戏了。”

暧昧不清的游戏?

她觉得这是游戏?

墨枭冷酷的看着她,心底的某处却像是被拉扯着,顿疼无比:“为什么?”

明明之前都好好地。

她还说要给他治病,一直治到他身体变好的。

白倾乌眸透着不悦:“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就凭我不喜欢你难道还不够?”

墨枭目光疏冷:“这个理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