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大人受伤这是众将都悬心的事情,所以一大早张知节的大帐外面已经吵吵嚷嚷,众将赶早都来探望!

胡御医把完脉,喜形于色道:“提督大人,毒已经清了!大人背后的箭伤不深,过个几日没有大碍了!”

看到提督大人的面色已经变得红润,再听了胡御医的诊断,众人都喜形于色,提督大人没事这可真是太好了!

张知节略问了几句,知道一切如常,安城的贼军也一直十分安静,便没有多言!

众将都知道大帐里有女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也不敢细看,但也知道姿色定然倾国倾城,问候了提督大人,众将知趣的退下去了!

张知节略有些疑惑,沈氏怎么会在这里呢,自己昏迷前将事情都交给了白玉兰,张知节探究的看了一眼白玉兰。

白玉兰解释道:“大人,胡御医列出来的方子始终没有凑齐,多亏咱们的人在天津卫遇到了沈小姐,沈小姐正好带了两箱子珍贵的药材,竟一下子都凑齐了!”

这个真的承了沈氏好大的人情,昨夜没来得及感谢,白玉兰对沈氏施了一礼感谢道:“白玉兰代弟兄们多谢沈小姐的药材了!若不是沈小姐相助,后果真是不可设想!”即便现在想起来,白玉兰冷冰冰的脸,还是一脸后怕!

沈氏知道白玉兰是张知节身边得力的,连忙敛衽还了一礼道:“白千户不用多谢,这都是妾身该做的!”

“本督已经好了很多,这里毕竟是军营,老白你安排一队锦衣卫送她们回京吧!”张知节吩咐道,白玉兰听了出去安排去了。

沈氏听了眼神略有些黯淡,心里头十分不舍,但也知道张知节说的对,这里是军营,自己待在这里确实不合适!

“好啊,我们千辛万苦赶来救了你,好了立刻翻脸不认人,想要赶我们走啊!”紫烟撅着嘴有些不满。

“本督是那样的人吗?怎么会翻脸不认人?这里可是战场,说不定什么时候要打仗了!本督这不是为你们着想吗?”张知节笑道,他倒不是虚言,自己了毒,贼军肯定还在观望动静,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攻来了!

“放心,这救命之恩怎敢忘记,回京之后定会好好报答!”张知节笑吟吟道,这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听得沈氏一阵耳热,心里头忍不住一跳。

“好了,小侯爷说的有道理,这里毕竟是军营,一会儿伺候了小侯爷用过饭,咱们回京吧!几个月没回京,家里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沈氏生怕张知节说出什么更撩拨的话来,赶进劝紫烟道。

紫烟却还是有些不依,她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这么钻了张知节的被窝,额,虽然没被怎么着,但是这和被怎么着了也没多大差别了,至少在她的心里是这样了。

“那不成,先说说怎们谢我们,额,毕竟我们那些药材可是名贵的很!”紫烟虽然脸红,有些话还真说不出来。

既然梦里的佳人是沈氏,那小家碧玉的姑娘肯定是紫烟了,在这个时代能脱尽衣裳裸身进来给自己暖身子,要付出的可想而知。

张知节笑吟吟道:“那,本督以身相许怎么样?”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紫烟听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脸色变得红润欲滴,张牙舞爪的气势全无,张了张小嘴,结结巴巴小声道:“我,我,我去看看饭好了没!”说罢,低着头转身一溜烟不见了!

出了大帐,紫烟也忍不住拍了拍小胸脯,怎么觉得小侯爷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没想到平时张牙舞爪看起来极为大气的紫烟,竟然被自己的一句话给吓得溜了,张知节失笑之余朝独自留在这里的沈氏招了招手!

干什么?这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沈氏忍不住戒备的向后退了一小步,这大白天的谁都有可能进来!

可怜的沈氏,此时已经不觉得自己被张知节亵玩有什么不对了,只是觉着怕让人撞破觉得难堪。

张知节看到沈氏戒备的样子,有些无奈,我总不能一直躺在这里吧,笑道:“还不快来给本督更衣!”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想到张知节醒过来毫不客气的亵玩自己的****,沈氏脸红的道:“只是更衣,别,别动手动脚的,紫烟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张知节一脸诚恳的点头笑道:“好!”

没想到张知节答应的这么诚恳这么利落,不管怎么样,这个要求沈氏也拒绝不了。沈氏莲步微移,嗔道:“你可是提督三军的大帅,令出如山,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看到张知节只是含笑点头,沈氏轻咬嘴唇走了过来,果不其然,张知节的魔爪立即伸了过来。感受着张知节火热的手在自己的身游走,沈氏身子轻微的战栗,却不敢使劲将张知节推开,生怕崩开了他背的伤口。

“我的提督大人哎,你不是说话算话吗?”沈氏轻微的喘息道。

“说话算话啊,本督不是没动脚吗?”张知节笑道。

沈氏无语了,感觉到张知节越来越离谱,开始向自己衣裳里探去,沈氏连忙握着张知节的手,她又羞又急,带着一丝哭音小声道:“这里真的不便啊!”

听到沈氏的话里带着一丝哭音,张知节这才讪讪的收回了手,出来的太久了,有点把持不住了!

沈氏松了一口气,给张知节取来衣裳,见张知节一脸讪讪的样子,生怕自己的拒绝引得张知节心里不快,低着头小声道:“等小侯爷凯旋回京着!”

张知节听了忍不住咧着嘴笑起来,沈氏已经二十许人,一副熟透了的样子,偏偏还是一副优雅温婉的样子,当真是十分诱人。

自然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张知节已经换好衣裳坐了起来,看到自己小姐一副小媳妇模样羞羞答答的立在一边,不由有些狐疑。

两人伺候着张知节用过了饭,白玉兰已经都安排好了,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