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所有人都知道陛下临幸了皇后 蛋:帝王发s梦到打Bc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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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烛火摇晃,垂挂雕梁的的珠帘垂落,发出细碎的琳琅撞击声,许久喘息和闷哼以及隐秘的水声才停下。
宫婢没有嘱咐不敢上前,只能低眉顺眼守在殿口,等候着主子的传唤。
息声许久,容色缱绻艳丽的帝王才从里头信步而出,他蹙着着眉将手里染着斑驳血渍,如雪中映梅的元帕递给了敬事房的嬷嬷。那嬷嬷恭恭敬敬将帕子收在玉盘上,这是要一直留在敬事房里的东西。
“行了,皇后刚睡着,让人下去伺候着,动作轻点。”帝王方经历过情事以后,一如既往冷淡的眉眼总有几分挥之不去的稠艳,他一个眼神示意还跪趴在地上嬷嬷下去,尽力让自己不要想那张令自己别扭的元帕:“让从楚家带来的婢女进去,到底其他人皇后还没有用惯。”
嬷嬷得了那张白巾倒是战战兢兢的欢喜,要知道当朝帝王虽后宫莺莺燕燕无数,却从来没碰过,一众妃子美嫔竟全然尚是处子之身!
而皇后的名声之前他们这些宫里人也有所耳闻,于男女之事上浪荡不堪,不想如今帝王今日愿意与之欢好,而传言放纵的皇后也保留着处子之体,很难不说这是一件利国的大事呢。
毕竟虽然沈夺玉对宫里风声把持得很紧,但总是阻挡不住心知肚明者的窃窃私语,如今有了元帕为证,那可说明陛下身体全无问题,国家根基并不曾受到动荡,缩在阴暗中蠢蠢欲动的人终归是耐住了自己的把戏。
可他们哪能想到呢,这张白雪落梅,根本不是所谓皇后贞洁的证明,而是那高高在上,冷漠倨傲的皇帝陛下的处子之血。
待楚辞生再度醒来时,空荡的柔软凤榻上除他以外再无一人,嗓子微哑干涩,口腔里泛着淡淡苦味,估计是在自己睡时婢子便以已替他喂过药。
病骨支离的如玉公子又是一阵咳嗽,卷翘浓密的睫毛沾了滴泪珠,他胸中闷极,浑身虚弱酸软,见他醒来,自小服侍在侧的婢子眼中盈满泪水,咬着唇伸手轻拍着自己主子的脊背,帮他顺气让楚辞生能好受一点。
“行了,莫要哭了,我还没死呢。”楚辞生手扶在朝月臂上,额间因为痛苦浸出点薄汗,一双蕴含水雾的乌眸凝望安抚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女郎却没有被他安慰到,朝月自小便贴身侍候楚辞生,公子虽然抑郁缠绵在病榻,但那冷漠虚弱的外表下却有着极温柔的性情。
他们主仆情分非比寻常。
“陛下他…无耻下流!”面容明丽的女郎看着自己公子弱不胜衣的模样,眼中的泪就是止不住的落下来,不忍道:“少爷分明来是帮大小姐收拾乱子的,嫁进宫里来就算了…还要、还要被这般折辱…”
她昨夜便是守在外面的,听见里面隐隐约约有公子的低泣便心都揪起来了,更是在见到那张染血的白巾时几乎目眦尽裂,险些在圣驾前失态。
“闭嘴。”楚辞生轻蹙眉头,呵斥住自家嘴上没把门的婢子“终归我在院里是把你纵轻狂了,如今我们身陷深宫,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朝月还想说什么,只见楚辞生已然又虚弱的半阖着眸子,便不敢再打扰他。
【你昨天哭的那么惨,也不怪你家姑娘担心。】系统超喜欢朝月这样明丽漂亮的小姐姐的。
“…”楚辞生不太想回忆昨天发生的事,他的确有爽到,那紧致妖媚的层层叠叠的穴肉似乎能把他灵魂都吸出来榨干。但作为攻方生生被肏得哭的神志不清,最后直接昏过去是真的太丢脸了“那是因为这具身体太弱了,换我原本的…”
然后他收住了声。
【原本的身体?哄谁呢,人家嫡长子至少好端端活着不是,您可都直接病死了,哎嘿,就是玩~要真的是自己身体,估计你已经死在了床上。】系统球哔哔着,还啪叽啪叽嗑着什么。
“统哥留点面子,还有——不要在我脑子里嗑瓜子,吃炸鸡和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他都没有瓜子炸鸡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嗨!我把收音关掉了,你听不见,没有打扰你,这么小气干什么嘛。】系统指指点点。
但是楚辞生依旧在脑补暴躁的一颗球在自己脑子里过得爽歪歪极了。
脑仁疼。
“对了统子,我到底需要做什么才能满足楚筠儿的心愿?”比起咸鱼暴躁的社会球,楚辞生这个社畜当得矜矜业业,哪怕才羞耻的在新婚之夜被骑晕也能迅速进入状态工作。
【不用做,躺着呗。】这是看上去贼不靠谱的系统。
“啊?”
【真的没有嘛,原本别人许愿都是要报复仇人什么的,但楚筠儿只想自己弟弟在人生最后一阶段开开心心过完,不要像之前混得那么惨就好啦,你要做的就是躺着,怎么快乐怎么来,最后寿命到了含笑把自己送走就行。】
【啪叽啪叽啪叽。】
楚辞生无语,行了,这是还在偷摸沉迷嗑瓜子呢。不过…楚筠儿是一个真的很温柔的姐姐了呢。
虽然这份爱意不是对自己,但也因此轻轻松松混过第一个世界,楚辞生很难不对那三年前便香消玉殒,被代替掉家人、身份、乃至一切的女孩报以好感。
大婚三日后,皇帝便该重新上朝,皇后也该见见手底下的嫔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沈夺玉的后宫倒是少见的和平,也不是没有纷争,但大多空等了无数夜晚的新妃们多多少少都明白,那年轻的帝王从头到尾不曾宠信一人。
妃嫔本就争夺的是君王宠爱,既然君王无暇后宫,争来争去又有什么用呢?反正皆是一朝空谈,枯在后宫里红颜凋零冷落罢了。
原本还有些具有雄心壮志的佳丽,从一开始的独自落泪到后来的佛系,唔…大家都没有宠爱,平平淡淡端个铁饭碗混个日子也不是不行呢…
而皇后入主凤栖宫,将这波澜不惊的一潭死水,溅起层层涟漪。
只因为那张元帕,白雪红梅,那是帝王独有的宠幸象征。
红颜都突然明了,帝王为何刚登基便要迎楚氏长女为后,概是因为那是真正喜欢的吧?
可原本心静如水,已经接受接受老死宫中不得见君颜的诸位佳丽心中怨恨,可她楚筠儿又凭什么得到那样的殊待呢?
未入宫前有品阶的宫妃大多也出身豪富权贵之家,若以前的楚筠儿便罢了,终归算的上赤子心肠。但现在的楚筠儿又凭什么!要是一贤良淑德的皇后独宠后宫便也罢,谁不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但要一个淫娃荡妇让自己踩在自己身上做后宫之主…她们不甘心也不愿。
在新后入宫前,一众莺莺燕燕便寻上了位份最高的魏贵妃,魏氏出生高贵,父亲是名满天下的前朝帝师,母亲更是皇室郡主,算得上皇帝半个表妹。
整个宫里,魏寻莺出生最高,而且魏贵妃与楚筠儿早有龌龊,让结仇之人做皇后,魏贵妃应该比他们所有人都要急才是。
魏寻莺的确心中恶心,但在听见皇帝真的宠幸新皇后以后,元帕以白雪落梅证明清白,她反倒从容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忆里那些糟污的画面纷飞,似踏雪破风而来,魏寻莺尚能记得自己还是当初不可置信的少女。
如今魏贵妃轻嘬一口茶水,才能将曾经翻天倒地的恶心压下去,然后她对着诸位急切要她拿主意的美姬弯了弯唇:“着急做甚?总归陛下都幸过了,等朝见时再见了我们的皇后娘娘也不迟。”
你是谁呢?
白巾染血…那便不可能是楚筠儿那个荡妇。
她可是生生看见过楚筠儿,痴迷的含着男人肮脏下贱的那物,眼神迷蒙对她招手,甚至恬不知耻的对她说:“莺儿,你要不也试试…这种滋味可是好极了…”
魏寻莺在与楚筠儿撕破脸之前,虽然高傲的魏寻莺没有主动承认,但她早已把楚筠儿当她最好的挚友,毕竟哪有猫系能拒绝犬系的直球呢?
再傲娇的猫猫也不行呢。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狗子楚筠儿早已把猫系高岭之花给攻略下来啦!
当年楚筠儿出事,躺了三个月,那时魏寻莺跟着母亲在江南,不能相见,便日日送去信来,但楚筠儿从未回过一封亲笔所写…
那时魏寻莺便觉得不对,直至等楚筠儿病好,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然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她浪荡又才华出众,美词佳句顺手拈来,诗词歌赋样样上等,然而却不通经略,容颜极好,却甚是风流轻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筠儿成了所有男子心里隐隐钦慕,但是不能挂在嘴上的人。
魏寻莺觉得自己挚友疯掉了,那些男人是喜欢她追捧她,但那种喜欢不过是对着一位才华出众的青楼美妓的喜欢,他们把能入她香闺当做谈资,但轻浮刻骨全无尊重可言!
这种不是对心爱人的爱重,若楚筠儿当真说要嫁给某人,那群风流公子只会吓跑。
等某日楚筠儿入了小倌楼,急疯了的魏寻莺便不顾世家女的清誉直直去找人——她不能让楚筠儿一时糊涂犯下足以令她悔恨一生的事。
然而她还是晚了,或者说她去的正正好——
自己那个傻乎乎永远阳光明媚的挚友,浪荡的躺在小倌身下,媚眼如丝,红唇妖冶。
她说:“莺儿你便是被那些规矩束缚住了,像我这样及时行乐才对,要不要来试试?”
女子体内还插着男人的脏污,娇媚的撑起身子冲她伸出雪白藕臂——
魏寻莺吐了。
那一日过后,所有人都知道魏家女郎和楚家那位行事轻浮的嫡长女闹翻了,不共戴天。
她的字变丑了,她以前从来厌极诗书的,她曾经真心希望日后遇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才是楚筠儿。
现在这副皮囊里的是妖孽,而非自己那个傻狗一样的闺蜜。
人被妖物夺了皮囊以后,下场是什么呢?魏寻莺不敢想,她只是愈发恨极了如今的楚筠儿,清贵的女郎手里染上血,她在楚筠儿饭食下符灰,派顶尖高手去绑楚筠儿。
符灰没用,她的挚友不曾回来。
派去绑人的杀手…他被勾上了床,还脱离了组织,果真是妖孽的狐媚。
当得知新后是楚筠儿时,她想,原来陛下也不曾逃脱妖孽的勾引,她一定要在宫里无声无息弄死那个妖孽…
然而元帕却仿佛峰回路转。
毕竟,别人只知道楚家长女轻浮风流,但是魏寻莺可是知道的更多,那个妖物早已破身,哪能有什么纯洁的处子之血!
凤栖宫。
【哇,漂亮小姐姐!嘿嘿嘿我最喜欢魏贵妃,清冷如玉狗子你可比不上。】这是见异思迁的系统球。
楚辞生见着鲜活明艳的莺莺燕燕也很赏心悦目,这么多大美人围着你,见你笑一笑都要红了脸,多可爱呀!宫斗文果真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众原本带着怨恨不屑的宫妃看向那不施粉黛,些苍白虚弱的皇后。与她们以为的那样妖媚淫荡截然不同,皇后整个人都如同无暇皎玉,弱不胜衣仿佛一根雪中梅枝,轻易便能折断凋零。
宫妃美姬们对上那位身处高位的温柔虚弱的皇后,心脏有点顿顿的生疼。
为什么,看着那个人根本升不起丝毫厌恶?
明明她们应该厌恶她才是,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忧虑,独得了陛下宠爱的新后却显得如此病骨支离,似乎是纤纤玉佛般的神仙人物,一不小心便会碎掉。
不知为何,看见皇后娘娘露出浅淡的笑来,她们竟然心疼是不是欢好之时,帝王太过冷酷只知索取,才让皇后娘娘看上去如此脆弱。
一众心情复杂的宫妃里,唯有魏贵妃脸色惨白,她本就容貌雅致,如出水清莲,高华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