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去见她?”陆伟有些不可思议道:“好吧,我会给他转告的,等到你的身体稍微好一点了,我就安排你们两个见一面。”

凌双双的老公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好像这一下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他将头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陆伟站起身,道:“看样子,现在就算是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你也不可能回答我了。我们就先回去了,等过两天,你的身体稍微好一点了,我们再说这个问题把。”

看着床上的男人点了点头,陆伟才拉着原野离开了医院,在走廊上,陆伟又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医生,跟他稍微嘱咐了两句,陆伟先帮这付了医药费。

刚走出医院,陆伟便接到了王源的电话:“陆所长,你现在有时间么?”

陆伟回答道:“嗯,有时间。怎么了?”

王源道:“有时间的话,现在来一下警局可以么?我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

陆伟思索了一会,现在王源好像有意在和自己交好,自己现在过去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也也好。

这么想着,陆伟“嗯”了一声,道:“好的,我马上到。你等一下。”

挂了电话,陆伟转身道:“原野,我先回去一趟,有时间我在给你说之前答应你的事情。”

原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默默离开。

看着原野离开的背影,陆伟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段时间原野一直在帮他,跟着他到处跑,结果一道这种时候,自己就好像是把原野丢在一边了一样。

警察局里面,里面的警察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看到陆伟回来了之后,从忙碌的警察里面出来了两个人,走到陆伟面前,道:“副所长,王警官现在在审讯室,他已经等您很久了。说让我们见到你就把你们带过去。”

陆伟点点头,道:“好了,你们先去忙把,我自己过去就好,审讯室在什么地方我还是知道的。”

走到审讯室,之前陆伟在这里还审过该隐,本来以为这个家伙应该没两天就耐不住寂寞离开了。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走,不得不说一声,这个家伙的耐力还挺不错的。还是说,没在这个地方万玩够?

陆伟摇了摇头,对于该隐这个家伙,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只要想到该隐的时候陆伟都会觉得头疼,还是不要想他的事情比较好。

在审讯室里面,王源正一脸不爽的看着前面的一个少年,少年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但是真实的年龄可能更小。

“王警官,这么急着把我叫过来干什么?”陆伟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王源。

王源无奈的指了指前面的少年,道:“这个小子,不管怎么做都死不开口,哪怕是证据确凿了,他也是一副不服管制的样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把你叫过来试试了。”

陆伟愣了一下:“我?我又没有什么审讯经验,怎么可能做的到?”

王源嘿嘿一笑,道:“哈哈,陆所长就不要谦虚了。我可是听说了的,在之前的时候,你可是审讯过不少人,而且好像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没关系,就当是试试把?当帮我一个忙。”

王源恳求的语气让陆伟心中一动:“好把,我试试好了。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一定可以…”

王源连忙点头:“好好好。就让我见试一下陆所长的能力。”

走到前面的审讯台,陆伟看着面前的少年,面前的少年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着。陆伟转身看向王源:“这个家伙到底犯了什么罪?”

王源道:“杀人,而且好像还是惯犯,之前一直在追查这个案子,后来通过一系列的手段找到了这个家伙,结果抓住他之后,他不只什么都不说,而且还断不承认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是证据给他丢在面前,他也不承认。”

陆伟看着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刘斌,今年十七岁。”

“十七岁?”陆伟喂喂皱眉。十七岁的少年,心智还不成熟,一般来说变成这样的话一般都是身边环境的问题。

旁边的王源补充道:“距离成年还有两个月,从一年前就开始杀人了,道现在已经杀了四个人,其中三个是他的同班女生,还有一个是陌生人。”

“杀人的动机完全没有,既有可能是今天想着杀一个人把,然后第二天就随便找了一个人杀掉了。家里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家教及严,之前,没有人想到这个家伙会是杀人犯。”

家教极严?也就是说排除了家庭环境的因素喽?那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陆伟看着少年的眼睛。

少年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你们根本就不相信我,我有什么办法?哎…”

王源在一边怒道:“我们在你家里搜出来了失踪女生的尸块,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住着,你父母都在学校里面住,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少年道:“在我家里搜出来尸块就能证明是我么?为什么不考率一下别人陷害的问题?也许是有人偷偷潜入我家,我不知情呢?”

王源深吸一口气:“在你家里,根本就吗,没有别人的指纹。怎么可能是有人陷害你?”

少年呵呵一笑,道:“没有人的指纹,又不代表没人进去过,既然能杀这么多人不让你们知道,那就说明肯定是一个惯犯,一个惯犯,在作案的时候能不留下指纹是很正常的事情把?”

王源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咳咳。”陆伟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王警官,在犯人的身上,留下他的指纹了么?”

王源道:“这一点我们还在取证,因为现在尸体已经被肢解,我们只能从其中残余的衣物上面取证,这不是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