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区观众席上,程深听到助理向自己汇报后,极为诧异。

本来以为孙策力找来的人不过是只是个渣渣,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拿了成绩。

“程总,不过是个预赛分擂台上的第二名,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吧?”助手谨慎的对程深问道。

“你懂什么?!”程深大声呵斥了助手一句,“能在擂台上拿到第二,就说明有一定实力了,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这样顺利的走下去!”

程深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看到程深这幅模样,助手也打了个寒颤。

程深之所以是这幅样子,并不只是因为和孙策力之间的矛盾。

在他从医院出来后,程生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儿子。

因为姜子善编了个借口,说程深是因为中了毒才会这样,

而这个时候和程深发生矛盾的只有孙策力一行人,所以这个下毒的人,最大个可能就是孙策力他们一行人。

程深自然是恨上了自己这个打了很久的老仇人。

现在听说林阳居然进入到复赛,程深自然是恨得牙痒痒。

“程总,您是说……”助手不解的问道。

“还不懂我的意思吗?这些年你跟着我都是吃白饭了吗?”程深极为愤怒的质问道。

助手被程深的怒吼吓了一大跳,立刻答道:“是……是,程总,我懂了,我这就让人去做……”

说完之后,助手转身就走。

“等等,这就走了?!”程深一声暴喊,刚要离开的助手哆嗦了一下,立刻转身回来。

“程……程总,您有什么吩咐?”助手鞠躬赔笑道。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程深一瞪眼,助手立刻靠近过来。

程深一把搂住了助手的脖子,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

似笑非笑的说道:“这次我不要是简单的不让他参加接下来的比赛,还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明白吗?”

虽然程深的话没有一丝之前的狠厉,但其中森然的冷意铺面而来,让助手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一般。

“您是要……”助手没有说完,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看着程深问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些都是你猜的。有什么事,都和我没关系哈!”程深拍着助手的肩膀微微一笑,却没有给助手任何阳光的感觉。

“我明白,我明白……”助手一脸苦笑,无奈的点点头。

程深做事从来都是这样,遇到这种事情上绝对不会给人说清楚。

所以助手事必须要干好,锅还不能让他来背。

如果不是因为这份高薪以及程家的势力太大,程深的这些助手早就逃的远远的了。

但是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如果不帮他把事做下去,只怕自己这些人也都没好果子吃。

所以心里如明镜一般的助手只能装出一副程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默默点头。

“明白了还不快滚,等我送你呢?!”话刚刚说完,程深双眼一瞪,对助手吼道。

“是……是……”这句话一出,助手立刻快步离开了这里。

“哼!敢跟我程深玩阴的,我整不死你们!”助手走了之后,程深恶狠狠的自言自语道。

…………

“夏哥,你找我们有事?”c时城郊一处废弃工厂中,黑狼会的会长邢凯对程深的助手夏时健问道。

“邢凯,最近没什么大动作?”夏时健结果邢凯递过来的一支烟,笑着问道。

从两人熟敛的样子来看,认识已经很久了。

“嗨,最近不是查的严吗?我让弟兄们都动静小点,否则真要泛了水我也没办法不是?”邢凯摇摇头道。

“邢凯,你这匹黑狼也有怕的时候?完全不像原来的你啊!”夏时健嘴角一挑直接笑道。

“夏哥,不怕你笑话。不是我怕死,而是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实在太吓人了。要真的哪天我邢凯直接被弄死了也没什么,一睁眼一闭眼的事,可就怕那种告诉你时间,让你等死的感觉……”邢凯无奈的一笑。

“行了,邢凯,你也别抱怨了。我就问你,现在有钱能赚,你敢不敢干?”夏时健把手里的烟头扔在了地上,一边用脚碾灭,一边说道。

邢凯先是愣了愣,继而搓着手笑道:“有钱自然想赚了,就怕事太大,我邢凯做不了啊。”

看着邢凯这副狡猾的模样,夏时健冷声道:“干脆以后你也别叫什么黑狼会了,改成老狐狸会吧。看看你那副模样!告诉你,想拿钱,就得担的下事,否则我就去找蝎子那群人了!”

听夏时健提起了蝎子,邢凯的脸色立刻便了,“夏哥您有事就说,提蝎子那帮人干什么?他们就和一群没头没脑的疯子一样,还不够给您添麻烦的。还是我来,我做事绝对让你放心!”

邢凯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保证道。

“哼哼!今天的这回事可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小事,我也给你提个醒,这次的事如果真要泛了水,那可不是好玩的……”夏时健摇着头道。

“您是说打算……”邢凯做了个和夏时健之前一样的动作对他问道。

夏时健直接点了点头。

“怎么着,这个活敢不敢接?”

犹豫了一下,邢凯一咬牙,“接!当然敢接!就是这钱……”

“哼!我们办事还能差你这点钱?只要你事能办的周全,不会让人发现,给你的钱绝对够你好好玩上几年的!”夏时健哼了一声道。

邢凯自然知道夏时健是替程深办事。

这次从夏时健的嘴里,邢凯深深感觉到了程深的决心。

拿出一大笔钱来,把对方做掉,这是多大的恨啊。

之前虽然也帮着程深做过一件事,可却从来没这么绝决过。

虽然给的钱不会少,但这次的事肯定是不好做啊。

“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就从你我这里断掉了。拿了钱,这件事就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能走掉,走不掉也别扯上我们。”夏时健再三叮嘱道。

“您放心,规矩我懂。不过这次要做的人是谁,能惹的那位这么大怒气?”邢凯好奇的问道。

“一个小卒子而已,他叫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