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正在他惊异的时候,一声冰冷的身影从耳边响起,他的眼里全是耀眼的金芒,下意识地再次举起臂铠抵挡。

“锵!刷!”龙吟剑先是击在了臂铠的那道凹痕上,将臂铠从中间劈开,凌厉的剑锋顺势劈在了蛙人的头顶,在他的面部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你……”蛙人还没说完,“砰!”的一声,他面部的血线从中间爆开,头颅裂成了两半。

“噗通”一声,他那肥胖的身体顺势倒了下去。

“杀龙影的凶手,我定会逐一杀之!”秦云盯着地上中年胖子的尸体,冷冷地哼道。

中年胖子身死,可是两个金西服男子还在与南宫玥,南宫祥战斗中。

两个金西服男子见中年胖子身死,立刻有些慌神了,他们没想到那边的战斗这么快就结束了。

“圣光!”两人手握胸口的十字架,同时大喝一声,十字架散发出了一道柔和的白光将二人包裹其中。

随后,二人不顾一切地朝着外边逃去,南宫玥见二人要逃,手中的长剑劈向了那白光,竟然发出了“锵!”的一声,钢铁交鸣的声音。

南宫祥也举起了手中的战刀,狠狠地劈在了那白光之上。

那白光经过南宫祥和南宫玥的两击,白光也暗淡了几分。

两人趁着白光还在,求生的渴望让他们的逃跑的速度变得更快,三两步就逃到了别墅的门口,眼看就要冲出别墅时。

秦云高大的身影拦在了他们的面前,“锵!”的一声,龙吟剑重重地劈在了那层白光之上。

那道白光承受了三次攻击后,终于承受不住了,瞬间散去了。

随着白光的散去,两人的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看样子这白光对他们的消耗是很大的。

“不说点什么就想要走吗!”秦云对着两人淡淡地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那金发男子对着秦云道。

“龙影的人你们动没动过!”秦云沉声道。

两人听了秦云的话后,立刻摇了摇头,他们虽然来了华夏,但是他们还没有胆量动龙影的人。

“那龙影的人是他们杀的吧。”秦云用龙吟剑指着胖子的尸体道。

金发男子点了点头,“他们是异能者议会的人,说是要为残刃报仇。”

“我刚刚挺说你们要联手?”秦云对着两人笑道。

两人听了秦云的话后,心中一惊,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谈话居然被秦云听到了。

原来秦云早就用自己的意识幻化成的金龙潜入了别墅,将几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黑发男子赶紧摇了摇头道:“没有,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我们教廷才不屑与他们为伍。”

“我这辈子最恨说谎的人!”秦云眼神一冷,“刷!”的一声,龙吟剑的剑锋划过了黑发男子的喉咙。

金发男子见自己的同伴被杀,立刻被吓破了胆,失声大叫道:“我说!我说!异能者议会要与教廷联合吞并华夏的势力。”

“这么说来,你们是答应了?”秦云对着金发男子问道。

金发男子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异能者议会还联合了那些势力?”秦云继续问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秦云看着金发男子,他连自己的组织都出卖了,没有理由再隐瞒自己什么。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金发男子弱弱地问道。

秦云笑着对金发男子道:“你可以走,不过你得留下一样东西。”

“好,好。”金发男子赶紧点头道。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秦云手起剑落,龙吟剑刺入了金发男子的心脏。

“你……骗我。”

“我说的是留下你的命!”秦云冷声道,“噗通”一具冰冷的尸体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好有野心的异能者议会!小玥,你留在这里,我必须回去上报家族长老。”南宫祥沉声喝道。

“好。”南宫玥应道。

“秦先生,此事紧急,我先告辞了。”

南宫祥走后,南宫玥看着两个身着女仆装,在角落处瑟瑟发抖的教廷侍女问道:“她们怎么办?”

秦云走道两人的面前:“你们应该是教廷的人吧。”

两人用恐惧的眼神看着秦云,怯怯地点了点头。

“回去帮我带个话,如果再敢打华夏的主意,就要做好死的觉悟!”说完,秦云和南宫玥二人离开了江畔别墅。

秦云和南宫玥走在晚风习习,皓月当空的江边,原本复杂的心情变得平静了下来。

“秦云,你那把剑应该是灵器吧。”南宫玥道。

“什么是灵器?”秦云皱眉问道。

“哈哈,你师父是谁啊,教你一身本事,却连这个都不告诉你。”

秦云摸了摸手腕上的金龙如意镯,心中暗道:“那条金龙就算是师父吧。”

随后,秦云从南宫玥那里了解到,灵器就是用灵力催动的武器,平时不用带在身上,一旦需要时,只要注入自身的灵力,就可以使用的武器。

灵器的数量是十分稀少的,一般需要使用者达到先天固元境的修为,不过也有一些例外,比如秦云就是一个例外。

对于那天南宫玥与吸血鬼对战时发出的斩击叫剑气,是将自身的灵力附着在剑上以锋利的剑锋为媒介发出去的攻击,不过剑气是靠着修炼和领悟才能获得。

听了南宫玥的话后,秦云有了下一个目标,那就是一定要修炼出自己的剑气。

二人聊的非常投机,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无人区,而且时间正值深夜,周围漆黑一片。

“你信不信世上有鬼。”秦云突然低声问道。

“鬼?”南宫玥心里一惊,她虽然是固元中境修为,但同时她也是个女孩,对于鬼这个字眼自然是十分避讳的。

“不信。”南宫玥心虚地摇摇头道。

秦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压低声音道:“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不过当时父亲从来都不让我晚上来江边。”

南宫玥本来是不害怕的,但听着秦云低沉的声音,南宫玥感觉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往秦云的身边靠了靠,但是又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对着秦云问道:“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