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是在祁盛怀里醒过来的。

昨晚祁盛擒着她的手,在沙发上强要了她,又抱着脆弱不堪的她在卧室里操干了两次。起初她怒骂,随后又哀求,可祁盛仍旧赤红着眼,使劲挺着腰,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着,丝毫不顾她受不受得住。所以最后她不骂不求了,紧紧咬着唇,掐着手心,怒目着承受着这一切。

床不大,经过昨晚祁盛那般的操弄已经脏乱不堪了。

她和祁盛都赤裸着躺在有他精液和她淫水的床上,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稍微动一下就可以触碰到她的臀肉,雪白的奶子挤在他硬邦邦的胸膛里,两人靠得很近,近到余好能感受到祁盛肉棒周身粗粝的毛发刺到她肌肤上的感觉。

余好红着眼推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被迷迷糊糊醒来的祁盛制住双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 us huw en.c o m

祁盛将她身子反过来,此时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他懒声问:“还有力气?昨晚不是被我肏的要死不活的吗,现在就恢复过来了?”

“滚开!我要报警,你会坐牢的,你个强奸犯……”

“好啊,报之前,我再操你一次。”他丝毫不怕,轻笑道。

侧躺着,他的腿强势挤进余好腿间,硬邦邦的肉棒抬起了头磨着她的屁股。手指从前面钻进双腿间,摸到了她的小穴。

肿了,红了,湿了。

是被肏肿了的,被他的大物进进出出摩擦红了,小穴仍旧是湿漉漉的。

这次也不怜惜她了,一下子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小穴里面尽情的搅拌着,扣挖着,旋转着。两根手指微微张开,将小小的穴撑得圆圆的,想要撕裂它,又使坏地戳着里面绵软的肉,想要戳烂它。

余好逃脱不开,她也不哭了,只面如死灰的咬唇看着雪白墙上的某一点。

祁盛恶劣地在她耳边说:“好好,你要不要进来?”

进哪里?

下一秒,祁盛大手使劲拉着她的手将她放在自己粘湿的小穴处。

她再也忍不住了,嘶哑着嗓子骂道:“祁盛,你不要脸!”

也只会“不要脸”、“畜生”这两词交替使用了,没有丝毫新意,祁盛昨晚已经听腻了,他掰开余好握成拳头的手,稍微使点力气,自己的食指和她的便势不可挡地插了进去。

里面是新的粘腻腻的淫水,弄湿了余好的手指,祁盛带着她在穴里转圈圈。她僵着身子不敢动,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指尖浅浅地戳着穴肉的感觉。

祁盛利落的喉结滚动,他的大拇指按着胀红的阴核打圈着,余好的手指被她自己抽出来了,他不在乎地笑笑,自己加了根手指进去。

突然一个翻身,余好的腿被他膝盖顶得大张,被他操得嫣红的还在吐着水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阴核被按压的扁扁的,紧小的穴被手指扩张成了一个小圆圈,还往屁缝里流着水,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绯红的肉,两片大阴唇被淫水染得晶莹。

“别看……啊……”

余好全身泛着红,被诡异的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刺激得眯起了双眼,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灯,最后受不住,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咬着手指头吟出声。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知道,跟个快要死了一样。只知道最后一刻,祁盛抽出她的手指,俯下身来,擒住她的下巴狠狠咬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