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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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吹……接着吹!”春茂冷笑,丝毫没有相信的意思。
白小凤等人的脸庞也有些僵硬,她们起先也被震撼的不轻。如今听闻此言,果断惊醒过来。在心底想着:“哪怕是剑宗的那些剑道妖孽也未能到达这个地步!”
“不要拿你的无知,来想象别人与你一样!”秦川冷漠道。
那春茂眸子当即绽放一道冰冷的寒芒:“你,想死么!”
他怒了,身子更是蓦然起身。
单凡瞥了一眼还被镇压跪在地上的绿发青年,又看了一眼他,意思不言而喻。
春茂当即冷笑一声:“我乃书院天骄,他岂能与我……!”
轰隆!
抬手,还是一巴掌。
干净利落,虚空挤压骤然凝成一道磨盘大小的巴掌,覆盖而下,将那春茂直接笼罩。
“找死!”春茂目中闪过了一缕寒芒,这秦川真拿他当做外界天骄来比较?
手中凝聚一道银色的长矛,直接投射而去,带这锐气,妄图洞穿那巴掌。他冷笑道:“看我如何反手见将你镇压!”
砰!
可他那银色长矛瞬间磨灭崩碎,刚刚抬手的动作更是一滞。
轰隆!
一股厚重的力道倾斜而下,如要形容足有万钧之力,似那一颗星辰坠落而下压在了他的肩膀。让他身子都是一颤,有些摇摇欲晃。
“该死!”他低沉的怒骂一声,没想到自己的长矛竟然被破。
他催动第二种武学。
可刚刚用出,那巴掌覆盖而下,直接让他膝盖一弯,险些跪拜下去。可他硬生生咬着牙,强势的挺直身子。可他那青筋已经根根落露,他狰狞道:“你当我与外界天骄一样废物!”
轰隆!
那重量再度倾斜。
他那膝盖更是扑通一弯,直接跪了下去。
秦川冷漠的看着他道:“你与旁人有什么区别?”
“都是被人一巴掌镇压的货,又有什么资格嘲讽旁人!”
“啊!”春茂抓狂了,他在书院中都不是弱者,否则也不会被派来迎接单凡。却哪里料到竟然被一个小门小派的人给镇压。
“给我起!”他挣扎的咆哮,可那重量如山岳一般让他无法抬起。
秦川居高临下,俯瞰他,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拜入了一个势力而已。真当自己无敌天下了!”
四野,寂静无声。
哪怕是白小凤等人都呼吸急促了开来,这春茂在书院虽然不是名列前茅可也绝对是一个天才,可眼下被镇压的未免太过凄惨。
单凡眯起了眼,这圣院的缺点他看了出来。
还是自负,嚣张,轻狂……自大。
败给圣院的人,他们可以接受,甚至认知很正常,认为下一次有机会反败他们。可败给外界的人他们是一点也无法接受。
比如这春茂就是如此的自负,张口见对外界天骄的轻视一览无余。张口就喝绿发青年为废物,要知道,他可是出自一处圣地,哪怕再弱也代表了圣地的门面。
秦川扫着他,目中有着强烈的蔑视,道:“你,又算个屁!”
春茂疯狂了,自从拜入书院,家族对他无不是推崇,小辈之间对他无不是敬仰有加。在书院内他凭借不俗的天赋,更是遭人崇拜。让他那心高傲无边,认为除了书院的那些妖孽天骄,难有人击败他。
可现在,却被一个小子击败,还是被越境击败。
他不甘,眼睛都红了。
“啊!”
他疯狂的挣扎,可却根本没能挣脱:“我不甘,你只是一个真玄八重天的小子,我不甘心。”
白小凤等人这才突兀惊醒,眼前的秦川……只不过真玄八重天,连半步大能都不是。
“嘶!”
那些大能也突兀惊醒了过来。他们太了解这其中的含义。
“圣院,我且要看看圣院天骄。让圣院的人来吧,倘若没人来那你就一直跪着吧!”秦川平静的道,在此地静静的站着。
白小凤她那精致漂亮的脸蛋呆了一下,而后善意的提醒:“秦川,见好就收吧。圣院比较护犊子,闹大了不好收拾!”
蓝大才也呵呵一笑,粗豪而爽朗道:“秦兄弟的性格与我相符,真想立刻与秦兄弟喝上三天三夜,不醉不归。不过,这圣院还是能别招惹就别招惹!”
秦川冷漠而强势道:“不用,圣院之人,来一个镇压一个!”
白小凤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阻了,在心底默默肺腑了一句:“就是那单凡也不敢这样狂言。”
书院大能也怔了一下,而后在上方冷漠而认真的道:“你确定要如此?”
“让书院的人来吧。”秦川开口。
单凡没有劝阻,而是在一旁看着,他想趁机再偷走秦川的几门武学亦或神通。抿了抿嘴角,暗暗想着:“倘若能将秦川的拳内蕴剑给逼出来就好了!”
他非常好奇这一招,可惜,昔日秦川学的太浅;眼下想知道秦川将这一剑运用到了何等地步。
书院,来人了。
一位青年,他剑眉星目,眉宇见有着强烈的高傲之意,隔着遥远就看到了被镇压的春茂,一双眼眸当即冷冽下来。
书院内有一跳不成文的规定,书院弟子只能书院欺!
旁人动手,那是强势的还击。
他目光如剑,一眼就凝视在单凡身上,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连我书院的人都敢欺负!”
秦川已经在打量此人,甚至准备了随时动手,可眼下嘴角略微的抽搐。
单凡也错愕了一下,他在一旁笑吟吟的观战,随时都准备盗走二人的武学。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可也是下一息他就醒悟了过来。恐怕此人,将镇压春茂的人当做了自己。
春茂面色羞红,道:“樊师兄,是他!”他用眼神指着秦川。
那樊师兄先是怔了一下,而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春茂。因为,秦川太普通了,甚至是修为都只有真玄八重天。不由狐疑道:“你确定,是他?”
春茂羞红了脸,从牙缝中蹦出三个字:“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