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jk没有这样的规定,jk包容大,任何有个性的设计师都能来。

但是阮年这种别有目的的……慕安安肯定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在jk混下来?

阮年迎上慕安安的眼神,没犹豫,“好,我今晚去洗掉。”

洗纹身很疼。

阮年不是不知道……何况她纹这个纹身是因为纪念顾越深的。

不过……今日慕安安给她的施压,她记下来了,来日会双倍奉还。

第1043章 奶奶,我有喜欢的女人,等我追回来

老太太和阮年先后离开,简约奢华的办公室安静下来。

落地窗外有余晖的薄光洒进来。

印在英俊男人的侧脸,将他整个人显得像神邸降临。

尤其当他抬起手指朝她勾勾,嗓音低磁性感:“过来,老婆。”

慕安安竟然完全拒绝不了,乖乖走过去,不过还没走到他跟前,就被他长臂捞到他腿上,手牢牢地箍住她细软的腰肢,紧紧搂着,薄唇咬咬她耳垂说:“该怎么补上昨晚没给我的洞房?”

慕安安被他咬的皮肤一阵紧紧麻麻,有悸动开始从脚底蔓延到尾椎骨。

脸颊也渐渐染了一层红晕。

“你怎么那么急?”

“男人对这种事,向来都很着急的,你不是不知道?”顾越深笑,喉骨溢出性感撩人的尾音。

酥得慕安安耳膜一阵阵发颤。

果然,高冷禁欲的男人走下神坛的时候,私下就跟野兽一样,狂野。

“我不知道。”慕安安反手绕过他脖颈,故意跟他唱反调。

“不知道正好?让老公教教你好不好?”顾越深说着就去解她的裙子。

慕安安面红耳赤,先按住他不安分地手说:“现在还是白天,而且你的办公室这样做好吗?”

顾越深扬起薄唇性感地笑:“为什么不可以,没有我允许,没人会进来。”

慕安安:……

“不行,万一真有人。”

“别担心,真没人,我们可以试试新玩法?”顾越深说着就亲亲她漂亮的蝴蝶骨。

蝴蝶骨在肩胛下方微微凸起,像天使在诱惑他。

顾越深真喜欢自己老婆,完美又纯。

没有染上情欲的时候,能纯的掐出水,染上情欲后,便如开在悬崖上的曼陀罗,致命地勾人。

慕安安受不了他撩拨很快就臣服下来。

顾越深看她不介意新玩法,更努力地撩拨她。

慕安安连忙娇羞地制止他:“别了,我累死了……”

“晚上再来吧?”

顾越深看她一眼,没强势折腾她,就那么抱着她,说:“嗯,回家继续。”

慕安安点点头,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休息。

“今天去肖楚那边,都处理好了吗?”等她休息够了,顾越深摸摸她汗湿的后背,问道。

提到肖楚,慕安安就一阵地蹙眉,“没有,周子扬真贱,反咬一口肖楚,讹了肖家一套3000万的房子还不甘心,还说要继续追肖楚。”

“我就没见到这样的男人。”

“穷疯了吗?”

大学里的工资也不算差吧?比外面那些上班的好很多了。

怎么就那么不满足,还要纠缠。

顾越深垂眸,唇角扯扯,温温淡淡说:“比起肖家几亿的家产,3000万算什么?”

男人……有时候虚荣起来,比女人更厉害。

“我已经通知君以墨了,希望他能收拾了周子扬,别让他再去骚扰肖楚。”慕安安叹口气说。

顾越深摸摸她头发,没说什么。

另一边,君家。

君以墨拒绝陈蓓蓓的事让君家老太太一直很不舒服。

她挺喜欢陈蓓蓓的,怎么自己孙子就看不上呢?

老太太不服气,又过来见他了。

想催他再去见见陈蓓蓓,君以墨哪有心情去见不感兴趣的女人。

老太太又使出杀手锏,哭哭啼啼,君以墨无奈,很平静地丢下一句:“奶奶,我有喜欢的女人,等我追回来,我就带她回家。”

老太太闻言,止住哭泣,马上转为惊喜问:“谁家的姑娘?”

就算不喜欢蓓蓓,起码给她带个孙媳妇呀!

君以墨并不想说,君家和肖家之前有过节。

他现在要说了,他和肖楚几辈子都不可能,“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先出去,他要去肖家看看肖楚怎么样了?

第1044章 以后不准再君家任何人有往来,听到没?

君以墨驱车到肖家别墅门外,熄火。

手指搭在方向盘,透过车窗看向肖家二楼方向。

看了会,拿出手机,给肖楚发信息:“肖楚,周子扬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

肖楚此刻心情刚刚恢复看到君以墨的短信,只觉得脑袋有些乱麻,她现在谁也不想理。

所以直接无视后把手机关机了。

君以墨那边等不到肖楚的短信,猜测她可能在气头上,没有继续骚扰她。

就在她家门外车内坐了一个小时才离开。

而别墅内,客厅。

肖楚和肖母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肖父脸色不好地坐在那边,似乎一直等着她们两人。

肖楚知道躲不过,反正都要面对。

便走过去,坐到肖父对面,说:“爸爸,对不起,这件事让你费神了。”

肖父皱着眉,想骂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但是骂人的话到嘴边看着她那张明显哭过的脸,肖父心里又软了。

终究是自己一手宠到大的女儿。

怎么都不舍得去打骂。

肖父只沉重地叹口气说:“楚楚,子扬说你和君以墨……你知道就凭这点,你有多对不起周教授?”

肖楚低下头,眼眶又有点酸,这件事根本不是周子扬说的那样。

“爸爸,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和君教授没做什么。”

“但是你们的确在外面一夜是不是?”

肖父可以不计较她任性,但是这种事,他一听就感觉心脏有一股气血涌上来。

涌到他喉咙口,腥味十足。

肖父忍着心脏的不适,继续压低声音说:“你明知道我们肖家当年被君家打压的多惨,你为什么还要跟他乱搞?”

那段被打压的岁月,肖父活得像蝼蚁。

可是为了还在襁褓中的楚楚以及自己的老婆能过上安稳日子。

他咬紧牙关,当牛做马了一年。

这是一段屈辱的岁月。

当初他不清楚君以墨是君家的人,还热情鼓舞女儿和他交往。

但是后来知道了,他就明令禁止他们交往。

谁知道这个女儿不长记性呢?

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而且和他们家有仇,怎么还能凑上去?

这是给人看笑话吗?

“我没有,那一夜我什么都没做。”肖楚咬唇,极力发誓:“爸爸,我真的没有。”

“好了,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这样吧,以后不准再君家任何人有往来,听到没?”肖父沉着脸,说道。

他不是轻飘飘说,而是很严厉。

肖楚抿抿唇,默默点点头。

她和君以墨本来就不可能,她也不会想再去找他。

“好了,你们父女两人别剑拔弩张了,这件事……周子扬也有问题。”

肖母在一旁圆场:“老肖……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个知根知底家世想当的男人给楚楚吧?你也别一直惦记人家知识分子。”

“我算看明白了,知识分子不一定适合咱们家,我打算把我姐妹的儿子介绍给楚楚,人家家里是做食品业,自己也努力,一直在他爸爸公司帮忙,这样的人……或许和我们楚楚才是相配的。”

肖母继续说:“而且,我姐妹的儿子,我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