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看着李岩一次又一次的胜利的,他们对李岩的期望和信任都让他们开始有些盲目,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一旦陷入了一个思维定式,人就会自然而然的忽视比那更多的,超出了他们的习惯想法的可能性。很多的时候,这种习以为常的感觉,其实是足以致命的。

这回会把人们引入深渊,而人自身还不会很快的发觉。

......

昆仑山脉终年冰雪覆盖。

李岩四人来到昆仑山的北支,在这白雪皑皑的地方偶尔也会有一些绿洲。并且会有一些土居的维吾尔人在这附近生活着。

袁生第一次来到这里,不禁感叹道:“真不愧是那道教正统的“万山之祖”啊.....“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尽管并不是真的,但是就单单凭这山的气势,都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了。也难怪当初“混元派”会将自己的道场安置在此。实在是...”

“袁生...你在说什么?”轩辕审判开口问道:“你能不能不是老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审判,不是“我们”听不懂,你只要说“我”听不懂就足够了。”李岩笑了笑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就只有我听不明白啦?”

“袁生大哥说的是山海经里面的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大荒西经”里的吧?说的是这昆仑山上面有一个人面虎身豹尾的神祇看,名叫西王母...这西王母你总应该听说过吧?”南宫时午开口解释道。

轩辕审判愣了愣,其实他一直和南宫时午的接触比较多,他一直以为南宫时午并不比他在知识方面强上多少。但是今天南宫时午给他上了深刻的一课,千万不要以貌取人。“西王母...听是听说过,不过反正我也不懂这些!能不能停止你们的装逼?”

“不是装逼...”袁生有些不爽的说:“作为一个修炼武道的人,你多少应该对中国的传统经典有一些了解吧?总不能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的不学无术?”

“好好好...但是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要从哪里开始寻找火凤玉?”轩辕审判看着面前连绵起伏的群山,有些愁眉苦脸的说道。

的确,即使老三圣将这火凤玉的位置定到了昆仑山脉的位置,也并不好寻找啊?这昆仑山脉连绵数千里,谁能够说能在这种地方找到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石?更何况这山中积雪深厚,万一这火凤玉埋在了雪中,不就更加难以寻找了么?难不成还有将这整个昆仑山脉的雪翻上一遍?

不可能的好吧?

李岩看着远处的群山,想了想...

“其实...昆仑山有几个十分有名的地方咱们可以去一下。”李岩皱着眉头,对袁生问道。

“可是...咱们又不是来观光的,去那有名的地方有什么用么?”南宫时午很奇怪的问道。

“李岩,你说的...是昆仑泉?”袁生没有理会南宫时午的问题,反而开口问李岩道。

“对...还有...地狱之门。”李岩说道,“其实这四象玉每块玉都有他的特性。比如说龙形玉的特点就是,任何时候他都会产生淡淡的烟雾。而玄龟玉的特点就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像是一块冰一样凉。”

“对...白虎玉的你能够感受到他四周总是有风在吹。”轩辕审判接口道。

“所以说,我推测,这火凤玉很可能上面的温度一直都很高。这样的话那个一年四季温度恒定在20摄氏度的昆仑泉就很可疑了...如果火凤玉就在那昆仑泉里面,很有可能就是到这这昆仑泉一年四季都是这个温度的原因。”李岩歪着头说道,“咱们有必要去看一下,然后就是所谓的地狱之门。那附近的磁场非常混乱,一有动物进去就会被雷电杀死在里面。这感觉非常像是四象盟以前我偶然看过的一个古阵法,叫做“万象天雷引”。这阵法就是用一百零八块磁石和一百零八块白玉组成阵法,然后利用人的真气在上面留下痕迹已形成天然的真气共振,这样的话一旦有人进如这个的范围内就会被无数天雷攻击。属于一种极其强悍的陷阱阵法。所以那个地方也极有可能是火凤玉保存的地方,有可能是被什么人藏起来了。”

“其实照我看来...你说的这个地方...可能是封印之地的概率会比较大。既然是封印之地,就要将所有其他的人畜都驱逐出去。单单保存一块火凤玉的话并不至于使用这么大阵势的阵法吧...”袁生也陷入了思考中。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那咱们先去昆仑泉吧...不过咱们并不认识路,得想办法找一个当地的人来带路啊。”李岩说着,转头开始眺望寻找附近的村落。

“这样也好...先找个向导的话,会给我们有很大的帮助的。”袁生对于李岩的提议表示赞同。

但是其实在这种地方,当地的村落其实一般都是很排外的,这是李岩他们所不知道的。在这种地方生活相当的艰辛,因为天气常年寒冷,一般的农作物无法在这里种植,人们一般都是靠着放牧一些能够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牦牛之类的牧畜来维生,而农作物也只有青稞高粱一些,而且产量相当的低。所以他们那些食物连自己都不够吃,怎们会欢迎外人呢。而且在这种生活艰难的地方,有的人不愿意劳作,所以就成了强盗,所谓:“穷山恶水多刁民”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他们靠着抢夺掳掠别人的牧畜,打劫别人的粮仓作为自己维持生计的手段。他们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闯入村子来实施抢劫,所以这些村民们对那些并非村子里的人就有一种难以消除的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