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被动的手下那间院子之后,便离开了翰林院,虽然不知道院主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把那间院子给自己,但是既然他都那么说了,自己只好接受下来。

毕竟自己的确在京城这边还没有落脚的地方,要是自己家里来了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朋友来了的话,自己还真的没有地方安排他们去住。

虽然朱家大院还可以住,但是毕竟之前自己的干娘还在,现在是朱棋做家主,虽然自己要是真的带人回去住,朱棋其实也不会说些什么,但是朱瑾心里那关却是过不去。

从翰林院离开之后,朱瑾就朝着自己的厂房慢慢地走了过去,自己这次回去老家那么长时间,朱瑾也不知道王掌柜一个人在厂房里住的舒不舒服,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就在朱瑾刚刚走到自己那间厂房的门口时,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朱瑾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赶紧从厂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走到江流居住的那个屋子一看,有着袅袅的灰烟不断往上升腾,而江流,就坐在着灰烟前面,头发也是整个的朝着天上生长。

“江流,你没什么事情吧。”见到这一幕,朱瑾顿时就吓住了,她心里其实也知道火药是多么危险的东西,要是真的一个不小心的话,估计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这个时候,朱瑾见到江流这个样子,顿时很是担心。

只见江流听见了朱瑾的话,慢慢地转过身子。

见到江流还可以转过身子,心里顿时稍微安心了一点,但是接下来他看到的一幕,差一点让她笑出了声。

之间江流整个脸都黑了起来,只能依稀分辨出哪里是眉毛,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但是嘴巴就看不清了。

“掌柜的,你咋来了?”见到朱瑾过来了,江流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灰尘之后,弱弱地问了一句。

朱瑾强忍着笑意,她看着江流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心里顿时踏实了一些。

“你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啊,你师父呢?”朱瑾环视了院子一圈,但是没有见到王掌柜的人,所以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在院子外面,又传来了一阵爆炸声,这次要比江流刚刚弄出来的大上不少,甚至还有着东西掺杂在那爆炸声中缓缓地落了下来。

“不好。”朱瑾和江流顿时一齐喊了这么一句,赶紧朝着传出声音那个地方跑了过去。

到了那地方之后,只见王掌柜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一毫完整的衣服了,全都变成了碎片。

当朱瑾和江流赶到这里的时候,王掌柜正坐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嘀咕着什么。

等到两个人走进了之后,王掌柜才发现来人了,赶紧站了起来。

他说的话和江流刚刚说的话差不多。

“你们咋来了?”

“不是我说王掌柜,你在我这个厂房里干什么呢?”朱瑾看着王掌柜身前一片漆黑,甚至还有些龟裂的土地,她心里游戏不开心地这么问了一句。

王掌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我这不是研究你之前说的那个火药嘛,只不过没有控制好,不小心引爆了。”

见到王掌柜这个样子,朱瑾又不好生气了,只好朝他问道:“那你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

“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火药,我记得你说威力很大,可以推进铁块飞行,我按照我做礼花之前用到的火药试了试,发现冲击力不够,所以我就做了点改进,也就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掌柜一五一十地说着,说完之后又把视线朝着江流看了过去,问道:“我不是让你先去做礼花嘛,你怎么把自己也搞成这个样子了?”

江流的表现和刚刚他自己差不多,也是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道:“我也不小心把比例给弄错了,结果爆炸了。”

朱瑾看着这两个人,顿时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一对师徒啊,看来自己给王掌柜介绍江流还真的是一件正确的事。

但是也架不住他们这么搞啊,把自己这个厂房给弄毁了,倒是没什么大事情,但是要是把自己给弄没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两个人,等到他们把自己给弄没了,自己在上哪去找啊。

朱瑾不由的心里叹了口气,说道:“行了,我也就不骂你们了,但是你们要记住了,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伤到自己,到时候吃苦的是你们自己,不是别人。”

看着朱瑾一脸气愤的样子,江流和王掌柜一起就像是一个弱智儿童一般,对着朱瑾一个劲的笑着。

朱瑾有些无奈,看着江流和王掌柜说道:“你们和我过来,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们交代一下,是关于火药的。”

听完朱瑾的话,王掌柜和江流的眼神顿时就亮了起来,乖乖地跟在朱瑾的身后走进了一间屋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火药到底要怎么弄出来,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大概的设计思想。”朱瑾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纸和笔,开始当着江流和王掌柜的面前勾画着什么东西。

画好之后,朱瑾指着自己刚刚画的东西对着两个人说道:“这就是以后要用来装填子弹的东西,我回头会让人先去造出来,我想你们要是拿到这个东西,估计会好做一点,至于你们还是继续研究吧。”

“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一点,安全第一,你们都明白吗?”

王掌柜和江流的实现和注意力全部都被朱瑾手里的那张图纸个吸引过去了,那里还听得建朱瑾在说些什么。

朱瑾见到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把自己的话再次重复了一便,不过在那之前,她先是把自己刚刚画的那个子弹的构造图给收了起来。

这个时候,江流和王掌柜才听见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