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朱瑾这个样子,薛老也不准备继续卖关子了,他直接就是对朱瑾说道:“现在这个植物的好处我已经告诉你,到底该怎么去做,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虽然薛老最后还是没有告诉朱瑾到底该如何去做,但是他可以给朱瑾提示到这么多就已经不错了。

朱瑾也是在这个时候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薛老。

天色已经不早了,在把薛老手上的那种去死皮的药膏都给装好之后,朱瑾和叶姐就没有继续打扰两个人了,选择了离开。

出去了翰林院,还没有过多久,在一个分岔路口,朱瑾和叶姐也是分开了,然后各回各家去了。

朱瑾虽然是回来了朱家院子,但是脑海里还是一直都在思考着薛老今天说的话,要是可以把那种植物加入进自己的沐浴液里的话,沐浴液的效果就会再次提升不少。

但是想要再次把那种植物加到沐浴液里去的话,就要注意不能再次出现这次的情况了,不然的话,到时候其他的人再次用了沐浴液之后身上又出现了红点就不好了。

可是到底要如何才能够做到既把那种植物的汁液融入自己的沐浴液,又不能让使用他的人感染上那种病呢?

朱瑾此刻算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直到了后半夜,朱瑾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朱瑾就被叶姐给喊了起来,她们昨晚在分开的时候就说好了,今天要去铺子里把只好那种病的解药发放给那些染病的人,依旧把从薛老那里拿来的药膏也分出去。

来到了铺子的时候,因为已经关门关了几天了,今天门一开,顿时就有不少的人围在铺子的门前好奇地朝着里面看着。

朱瑾则是把今天为什么要打开铺子的门的原因在纸上写了下来,随后,便有人看着这个消息过来找朱瑾了。

这些前来找朱瑾的人都是之前那些使用了沐浴液的那些人的家人,朱瑾仔仔细细地把药该怎么用,药生效了之后又该如何去做的事情全部和那些来的人交代清楚了。

说着说着,朱瑾就又想到了昨天薛老和自己说的那件事,她看了看自己手上握着的解药,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丝念头。

既然有了想法,朱瑾就不想错过,于是和叶姐打了一声招呼,告诉她自己要去干什么,便把铺子里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了叶姐。

叶姐对于这件事也没有好说的,毕竟这件事就是发生在自己手上的,就算是昨天朱瑾让叶姐一个人来这里处理这件事,叶姐估计也没有什么话要说。

再加上,朱瑾现在要离开也不是出去玩去,而是有事情要去做,所以叶姐就很是大方的把铺子里的事情全部都给接手了下来。

这一次用了那些沐浴液的人可真是不少,光是叶姐看到此刻已经排队排到铺子外面的人,她不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起,好在是这些人没有想着要找自己的麻烦,不然的话,今天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朱瑾从铺子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去朱家院子,而是直接朝着厂房这边跑了过来。

进了厂房之后,朱瑾就直接把江流给找了过来。

原来,在上一次朱瑾发现那些植物有问题的时候,虽然是让当时那些工人都把已经弄出来的汁液给倒掉了,但是在之前还是藏着不少的已经做好的汁液,后来因为朱瑾说这些汁液有问题,以及铺子那边果真是有人前来闹事,所以那些已经做好的汁液就被暂时放起来了。

而江流则是最后去放好这些汁液的人,江流听到朱瑾在喊自己,也是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赶过来了,在听完朱瑾的话之后,江流就直接带着朱瑾直接来到了厂房的仓库里,在一个木桶前面站定了。

“这里就是之前那些做好的沐浴液,我原本是准备在里面加入香料的,但是因为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就放在了这里,我原本今天是准备把它给倒掉的,但是没有想到掌柜的你居然要用。”

站在木桶前面,江流把之前的事情的事情都和朱瑾讲了一遍,然后对着朱瑾问道:“掌柜的,你不是说这个汁液有问题,不能用吗,你突然要他们是想干什么啊?”

朱瑾没有回答江流这个问题,只告诉他这只是一个秘密,紧接着,她让江流把这桶暂时没有用处的植物汁液搬去了之前加工植物的那个院子里,然后还让江流找来了好几个小一点的木桶。

等到江流把这些事情都给做完了之后,朱瑾便让江流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来打搅自己。

虽然心里不清楚朱瑾到底是要干什么,江流最后还是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朱瑾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开始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进行着实验。

她开始拿出一个小木桶,然后从装满了植物汁液的那个木桶里舀出了一大瓢的汁液放了进去,随后拿出自己之前做好的植物粉末放了进去,在充分地混合之后,朱瑾遇到了第一个难题。

她之前设想的是,既然这种汁液里面喊着毒素,而自己这边又有吸附毒素的东西存在,要是自己把两个东西混合在一起,不就可以把汁液里面的毒素给吸出来,最后剩下的不就是可以使用的了吗?至于之后会不会还有那种清凉的感觉,也得等到尝试了之后才知道。

但是现在,朱瑾的确是把两个东西混合在了一起,可是朱瑾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这两个东西混合在一起的话,就变成了如同泥巴一样的存在,这样一来,想要再次分离就做不到了。

朱瑾也没有想到,自己按照想去进行的第一步操作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她不禁有些地坐在那个小木桶边上看着里面早就已经成为了泥巴的物质,拖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而与此同时,一个人走进了厂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