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听着朱瑾的话,还准备继续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边上的县太爷给出声打断了。

“好了,你有事等下再说,我有点事要和朱瑾说。”县太爷看着自己的夫人,有些激动地说着。

叶姐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丈夫露出这个样子的模样,顿时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了,而是把谈话的权利交给了县太爷。

县太爷看着朱瑾,两眼放光地问道:“你刚刚说你是怎么样把这间屋子买下来的?”

朱瑾不知道为什么县太爷这个时候又要问一遍,自己明明刚刚已经说过一遍了,没有办法,朱瑾只好再次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了一遍:“这间屋子我是用分期的方式买下来的,要是要我一口气拿出九百两银子怎么可能。”

“你说的分期是什么样的,你能和我仔细说说吗?”县太爷似乎对于朱瑾刚刚说的分期很感兴趣。

“呃。”朱瑾一时呆住了,她不知道县太爷问这个是要干什么,难道是也想趁着这个时候去买几套房子留下来。

朱瑾也不敢去多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秘密。

就在朱瑾准备开口对县太爷解释一下自己口中说的分期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院子外面又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小瑾,掌柜的来了。”朱大贵的声音也是立即就从院子里传了进来。

听到顺风酒楼掌柜的也来了,朱瑾顿时就叹了口气,不过也好,既然掌柜的来了,那么自己这个分期的方式刚好可以完全的,仔细的和县太爷描述一番,要是光自己一个人说的话,也不一定能说明白。

果然,朱大贵的话才刚刚说完,就见到掌柜的一脸笑嘻嘻的走进来了。

“大人您和夫人都在呢,我这也是刚刚看到你们来这里拜年,我这不也就马上来了。”掌柜的一进门先是朝着朱瑾点了点,然后又很是客气地对着县太爷和掌柜的打了声招呼。

“没事,刚好你来了,朱瑾刚刚和我说他这间屋子是从你手里买下来的,我正好想要了解一下你们那个叫做分期的方式。”县太爷对着掌柜的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

掌柜的脸色有些不对经,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难道是自己买给朱瑾屋子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县太爷怎么会突然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额,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掌柜的依旧是一副笑脸的样子在县太爷身边做了下来。

“这件事说到底啊,还都是朱瑾的主意,怎么,她不愿意和你们一起聊一聊吗?”坐下来之后,掌柜的就一脸好奇地朝着县太爷问了起来。

“那倒没有,只是朱瑾听到你来了,就准备和你一起跟我说说到底这个分期是怎么运作的。”县太爷看了掌柜的一眼,又看了朱瑾一眼。

掌柜的这才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没有底的。毕竟这个分期的方式还是他自己第一次听说,也是他第一个采用的,要是万一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和朱瑾两个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现在掌柜的也在这了,朱瑾你可以开始说了吧。”县太爷朝着朱瑾很是急切地问了起来。

“嗯。”朱瑾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朝着县太爷介绍起了这个所谓的分期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我口中所谓的分期其实就是把原本要一次性付完的钱分开来付,比如说这间院子,我是用九百两银子从掌柜的手里买下来的,但是我没有这么多的钱,所以,我就采用了分开付的方法,每个月都给掌柜的四十五两银子,一直到二十个月之后。”

朱瑾大致地用自己作为例子和县太爷详细地讲解了起来。

县太爷一边听着一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的这个方法就是暂时把大头裁成小头,然后慢慢地还对吧,就想是借钱一样,每个月你都是朝着掌柜的借四十五两银子,然后再还给他。”

朱瑾和掌柜的听着县太爷的复述一起点了点头。

之前掌柜的也不是很清楚,最后也还是朱瑾用这么一个方法去说了之后,掌柜的这才恍然大悟。

只不过现在是换做县太爷去恍然大悟了。

“既然已经和你们话说到这里了,我也就直说了吧,你们也应该知道镇上现在大约还以后十几套房子没用卖出去,这些屋子后面的主人其实就是我们官府,因为价格太高了,所以没有人愿意去买,我们也很伤脑筋,但是现在,要是你的这个方法能推广出去的话,那些那房子的问题应该能解决了。”

县太爷看着朱瑾和县太爷,慢慢地吧只有县衙里的人才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

的确,这几日县太爷还是很着急了,毕竟这些屋子是上面的人做的,并且委派他要尽快的卖出去,但是上面的人就是不肯降价钱,自己这边是实在没有办法卖出去了,倒是现在听到朱瑾的这个办法,县太爷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

叶姐在一边听着朱瑾的话,顿时张大了嘴巴,她要是知道这个方法就是朱瑾自己想出来的,估计会更吃惊。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了还有这种办法可以去卖房子,身在叶家这么一个大家族,她什么样的买卖方式没有见过,但是这个所谓的分期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县太爷虽然是心里有些不那么焦急了,但是转眼一想,这个方法还是有些弊端的。

“朱瑾啊,你说的这个发法好是好,但是我就怕我上面的那些人不愿意采用这个方法,毕竟这些钱都不是一次性收上去的,到时候时间一长,房价要是再涨了,那不就是亏了吗?”县太爷看着朱瑾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的担忧。

哪知道朱瑾听着县太爷到这个问题,不厚道的和一边坐着的掌柜的顿时就笑了起来。

“你们在笑什么?”县太爷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笑起来的两个人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