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不知道有水真的端来了一盆水放在了朱瑾的面前。

“你们有什么有什么脏衣服吗?或者是什么不干净的布也行。”朱瑾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那盆水对着此刻站在自己身前围观的那群人问道。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一起摇了摇头,要知道他们只是出来买东西的,谁会买东西的时候随身带着那些什么脏的衣服或者是布的。

看到没有人有,朱瑾顿时就皱起了眉。

虽然现在有水,有香皂,但是没有用来洗的东西,自己这些香皂的用处到底该怎么给这些人展示出来呢。

突然,朱瑾的余光看到了自己带来的那块,原本用来盖住篮子口的布。

这不就是现成的东西吗?

朱瑾笑了笑,然后对着围观的人群说道:“好,现在我就给大家展示一下我这个香皂的功用,但是在那之前,我想要你们大家帮我一个忙。”

说完,朱瑾就把那块自己带来的布递给了那群围观的人,“现在麻烦大家帮我把这块布给弄脏了,能弄多脏就弄多脏。”

为首的一个人接过那块布,狠狠地在地上擦了擦,然后第二个人又把那块布给接了过去,在自己新买的一块猪肉上面使劲地蹭了噌之后才把这块布还给了朱瑾。

朱瑾接过那块布,记过那两个人的可以弄脏之后,布上满是灰尘,还有这油污之类的东西。

“好,现在大家可以看到这块布有多脏了吧。”朱瑾把这块布举起来给前面围观的人看了一眼之后,就把那块布放进了装满水的木盆里,“接下来,大家看好了啊,我就要展示我的香皂的功用了。”

收完这句话之后,朱瑾慢慢地把自己的香皂在那块布上沾满了灰尘和油污的地方慢慢地涂了一下,然后再把那块布放在水里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肉眼可见的速度,布上的油污和灰尘顿时就在水里被溶解开了。

洗了一会之后,朱瑾觉得差不多了,又把那块布拿了出来,“你们大家先在来看看,看看我这个香皂的效果是不是很好。”

那些人听着朱瑾的话,把那块布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布上的油污和灰尘真的被洗掉了,而且,那块布闻起来了,似乎还有这淡淡的香味。

“我这块香皂不仅可以解决你们衣服上可能残留的灰尘和油渍,我在里面还加了一些草药,用他洗完之后的衣服穿起来,对身体还有着一定的好处,今天是我第一次来买这个东西,大家都是街坊四邻的,我叫价太高,只要一两银子,就可以把这个香皂带回家。”

“一两银子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而且还可以把健康带回家,数量有限,预购从速啊。”朱瑾一个劲地吆喝着。

那些一开始还有些质疑朱瑾这些香皂功效的人,顿时就打消了自己心里的顾虑,立马掏出银子准备从朱瑾的手里买下一块。

要知道,这个时候皂荚没有了,只剩草木灰可以用来洗衣服了,但是现在出来了这么一个替代品,而且洗完衣服之后,还能有这香味,换谁谁不动心。

不一会,朱瑾带来的那篮子香皂顿时就见底了。

但是最后还是剩下了几块。

等到周围的人都散开来之后,朱瑾一个人站在自己的摊子前面伸了伸懒腰,就在她用眼神朝着四周看过去的时候,突然在自己的身边看到了那一袭白衣。

“是他?”朱瑾在心里这么小声嘀咕了一句。

被朱瑾看到的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此刻正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自己身前的一张古琴上面。

不一会,那男子的手便开始在古琴上上下的移动了起来。

一曲悠扬的琴声不断的从古琴,从男子的身前回响了起来。

在哪个男子的闭着眼睛弹着古琴的时候,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似乎四五十岁的老头子,每当有人觉得这个白衣男子弹琴弹的很好赏赐几分钱,几两钱的时候,那个老者都会对着前来打赏的人鞠上一躬。

朱瑾这个时候也是好奇地走了过去,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前,闭着眼睛仔细的品味着经由他手弹奏出的曲子。

在前世的时候,朱瑾就很是喜欢这一类的曲目,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居然遇到了一会,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一去做罢,琴声间歇,那白衣男子慢慢的睁开了眼。

“是你?”看到站在自己很前,也是刚刚才睁开眼睛,似乎是刚品味完自己那一曲之后留有韵味的朱瑾,小声地轻呼了出来。

“你好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于遇见你。”朱瑾先是对着这个男人施了一个万福之后,这才开口。

“我也是,上次买鱼我还差你几文银子呢。”那男人也是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子,从刚刚收到的打赏钱里掏出几文钱递给朱瑾。

但是朱瑾却是拒绝了,“什么还差我几文银子,你不是拿那本古书换的,不是吗。”说完,朱瑾还对他笑了笑。

男子摇了摇头,“一本古书怎么可能抵得上几文银子。”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在我看来,你们读书人的书可是要比千金还贵,不是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嘛,你把黄金屋都给了我,我还要你那几文钱做什么。”朱瑾笑着没有接收白衣男子递过来的几文钱。

而后又从自己今天赚的银子里面拿出了一两银子放在了男子面前的按个小碗里。

“你的琴声不错,我很喜欢。”

笑着说完了这句哈之后,朱瑾就直接拎着自己篮子里剩下的几块香皂走了。

说好了,要是剩下了一下就拿去给顺风酒楼的那些伙计们送过去,现在正好。

白衣男子看着朱瑾的背影,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的拳头狠狠地握住了。

“少爷,我们还继续吗?”那个老者朝着白衣男子很是恭敬地问着。

“不谈了,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