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在普陀寺逛了一圈后,一直听说这里的斋饭很不错,就干脆在里面把午饭解决了。

吃完味道的确不错,嗯……就是贵了点。

离开时已经到了下午,谢朝并没有着急回去,他现在对自己的公寓有点心理阴影,总之一直在外面闲逛,晚上还去了一间比较安静的酒吧,一直待到晚上十一点,这才不情不愿回到家里。

公寓里最近的温度一直有点阴凉,一开始谢朝还以为是自己过于敏感,现在想来,恐怕是那厉鬼一直待在他家中。

谢朝是唯物主义,一直不信世界有鬼神之说,直到这些诡谲陆离的事情发生在了他身上,这才打破了他的信念,由不得他不信。

进门前给自己壮了壮胆,灯光打开,除了气温有些低压,倒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一如既往。

洗完澡后,谢朝拿着今天义净给他的小瓶子,站在盥洗台前,犹豫着要不要使用。

他今天做了一天的心理准备,等到了真正要来的那刻,却忍不住又打起了退堂鼓

等下要经历的事,可是要和一个厉鬼谈判啊!

谢朝想早点把这件事解决掉,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咬了咬牙,然后在眼睛里各滴了点几滴药水。

等眼中的酸涩感逐渐褪去,然后试探般睁开了眼。

他面前就是镜子,刚洗完澡,镜面上氤氲的雾气还没有立即消散,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他身后,揽着他的腰,头正埋在他肩颈舔舐。

怪不得他站在这里一直感觉有些冷!

谢朝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如石,很快就被男人察觉到了。

他抬头,一双邪佞沾染欲/望的双眸望向镜面,直直和谢朝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你在干嘛?”

谢朝发现自己见着这厉鬼,第一时间不是害怕,反而质问他现在对自己做出的孟浪举动,他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了。

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红唇,面容苍白不失俊美,浑身气势压迫,活像只吸食阳气的艳鬼。

“想要你。”

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眼神汇聚起浓浓的黑暗。

“……”谢朝脸色一黑:“我们谈谈!”

最后的结果是他被对方压着谈到了床上,男人按着他做了一次,时间长久,动作狠厉又凶蛮,期间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谢朝再也受不了,哀哀地哭着求饶。

“呜……霍容深,我错了,你饶过我吧……”

他眼角还挂着泪,染着一抹委屈的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谢朝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他惊惧男人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也害怕他对自己的惩罚。

霍容深在他体内射完,冰冷粗大的东西还在他里面不肯拔出来,捏着他的下颌,似笑非笑:“嗯?这次没有忘记了?”

谢朝恹恹地缩在他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被他嘬弄出来的痕迹,胸膛脊背,大腿屁股都是深深的牙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显的各外明显,令人惊怵。

从他见到他的第一眼,之前莫名遗忘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他记起男人一开始在车里是如何强迫他,一遍又一遍,把他肏弄的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又想起他两个月内的夜夜欢愉,引诱他次次雌伏在他身下,逼他叫出那个令人羞耻的称呼。

“那枚玉佩是你的吗?”谢朝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问起正事。

“嗯。”男人漫不经心。

“你把它放哪了?”

霍容深笑:“第一天,它就被你带回了家。”

谢朝:“我明明把它重新埋了的!”

霍容深看着他,深笑不语。

谢朝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

这时他又突然记起,拉起脸问:“我衣柜里莫名少掉的内裤,是不是你拿的?”

男人埋头在他肩窝舔吻,含糊嗯了一声:“太紧,小了。”

谢朝一听,顿时怒火中烧:“你变态偷我内裤,还说我小!?”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个词,估计都会觉得尊严受到了侮辱。

宁愿被人说不行,也绝对不能被人说小!

话音刚落,谢朝就猛然觉得后/穴饱涨起来,男人刚射完不久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试探般在他体内浅浅抽动起来。

谢朝心里暗骂一句淫鬼,连忙掀起两人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盖,挣脱他的束缚就想往床下跑。

霍容深到底不是人,谢朝的身体刚离开他,还来不及下床,就被一条突然出现的细小黑雾缠住了脚踝,双腿一拌,然后猛地跌倒在床上。

霍容深二话不说,直接压着他把自己送了进去。

谢朝里面有刚刚他射进去的精/液,湿滑黏腻,堪比最好的润滑剂,男人的阴/茎插进去,顺畅无比,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

谢朝嗷了一嗓子,一瞬间涨痛爽麻,四肢百骸都流动一股说不上的感觉。

他慌了,着急开口:“别这样!我给你超度,给你了结心愿,给你烧纸,你放过我行不——啊!”

男人怒极反笑,身下重重发狠,顶的谢朝有气进没气出,然后崩溃痛哭。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