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麟冷笑置之,倒是没有反抗与挣扎。任由几人给自己拷上手铐。

“长这么大,还没去警局走走,这样也好,趁着这个机会,让我长长见识。”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封麟倒是清楚这其中的内幕,如若是平常,自己身为天麟老总,杀个人,根本便是无伤大雅。警局哪里会因为这一点破事来得罪封麟。

只不过,这一次,警局的局长大驾光临,而且,自己杀的人,还是这家伙的亲侄子。这意味,经此一变,可就真的完全不同。

要知道,以蹂屯的实力,身为警局局长倒是有些自降尊贵,说起来,他根本无需惧怕封麟一个天麟集团的董事。

当然,如若封麟此次所杀的只是一个无关大雅的小人物,他顶多也就是调查一番!哪里会傻乎乎的与天麟集团杠上。

只不过,侄子的死,以及封麟的挑衅,彻底的是将他的怒火所激起,再加上封麟的潜力,让他这个局长都是颇为的叹而观止!

他必须将封麟扼杀在成长的摇篮中,否则一旦封麟羽翼丰满,那时惨败的,将不知为何!

然而,只能说,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封麟要真想弄他,何必等到以后,别说只是筑基境,金丹境,元婴境又如何?不过弹指一挥之事。

“长见识?放心吧,此次,我不仅仅是让你去牢里长见识,我还要送你去地狱见见阎王爷!”蹂屯一声狞笑,看向封麟的目光,恶毒,狠辣,整个人的疯狂,从那咬牙切齿中便已不难看出。

封麟耸了耸肩,默不作声,已是不置可否,但他的心底却在淡然失笑,阎王爷?为了逝去的那些亲人,迟早有一天我会与他会面,但是这一次,究竟是谁去见阎王爷,还不一定呢!

之所以乖乖被扣押,封麟自然还是微微顾及了一下集团的安危。

试想一下,如若自己反抗挣扎,那肯定便将与蹂屯这家伙动手,搞不好一失手还将闹出人命。

这就是一个罪名,动警员,以自己的身份还能稍微掩饰,但动局长,国家警网必将全力通缉逮捕。

到那时,天麟集团很有可能被查封,而自己,也将如同丧家犬般四处隐姓埋名,这是封麟所无法接受的画面与场景。

“带走!”见封麟不说话,蹂屯也失去了挑衅的兴趣,冷哼一声,重重一挥手,命人将封麟给押了下去。

“今天之内,必会归来!等我。晚上咱们喝个够。”冲着周世坤点了点头,封麟的语气总是透着深深的自信。

这只是一个程序罢了,如若真要离开,又有谁能够拦的住自己。

“放心吧,今天,我就在这等着你!不见,不散。”周世坤嘴角掀起一抹和煦的淡笑,他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恩怨化解,对于封麟,反而是由衷的敬佩与感激。

还之一笑,封麟的心底竟是升起颇多感慨。

在多年以前,谁也无法预料,曾经自己以为最痛恨的眼中钉,如今会与自己握手言和!谈笑风声。

也许人生就是这般,心境不同,看待事情的眼光也就不同。曾经所以为的尊严与欺辱,就现在来看,太过幼稚的游戏罢了。

当封麟被押到警车上,他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思音依!

两目相对,这一下,警车内的气氛着实是在一瞬间转化的尴尬至极。

封麟有些汗颜,还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无巧不成书啊。

摸了摸鼻梁,只能装作一脸的委屈与无辜,封麟看了看前排正打燃火开车的警员和那坐在副驾驶之上的蹂屯一眼。

挑了挑眉,嬉皮笑脸的一笑,封麟这才轻声说道:“依儿!你也来了啊,这个,那个,我只是去警局涨涨见识,你别误会啊,我绝对没干犯法的事情。”这话说出来,真的,封麟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大耳把子,还没干犯法的事,这事犯的法律严重多了。

若是换作平常老百姓,单就杀人犯警这一罪行,就算保住了性命,这辈子估计也将在监狱里面度过。

“哼!你说的话,鬼才信你。”思音依正处于值班时期,一身警服,紧贴着肉体,而勾勒一副完美的身材。

胸前的波浪,哪怕有着遮掩物的掩饰,但那两粒微凸的小宝石,矗立于巨峰之巅,所见者,无不得多看几眼。

一双大长腿,除却短裙制服包裹的翘臀部分,其余皆是袒露在外。粉嫩的皮肤,就好像吹弹可破的水珠。哪怕是早已见识多次的封麟,依旧是悄悄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思音依就坐在封麟的身边,咬牙切齿,挥了挥粉拳,作势便是朝着封麟砸了过来。

封麟一时间也是玩心大起,突兀探出一掌,竟是直接将那迎面而来的藕臂牢牢握紧。

顺势一拉,思音依哎呀一声惊叫,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整个人已然是倒入了封麟的怀中。

“你干嘛,这可是在警车上!前面还有局长看着呢。”思音依脸色羞红,娇声细语,急促的幽息呼在封麟的耳垂边,再加上那避免不了的身体接触,竟是搞得封麟的心有些痒痒的。

话虽如此,但思音依却并没有主动推开封麟。就如同一只疲倦的小野猫,躺在封麟的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心情渐渐平静。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封麟没有回答思音依的话,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发现思音依的情绪变得疲倦与无力。

“没事!我能有什么心事?”思音依勉强撑起一笑,可落在封麟的眼里,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助。

不用说他也知道,思音依是真的遇到麻烦了,而且,这次遇到的麻烦估计还是前所未有的棘手。

之所以这么做,或许也是不想将封麟拉入这趟浑水。

但可惜,封麟是个牛脾气。关于思音依的困难,他又岂能置之不理。

“依儿,乖。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难道心里就没有我的存在吗?我可是要与你共度风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