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适才二皇子行踪鬼祟地去到了司府,属下亲眼见到二皇子进了司妙音的闺房,故来禀报主上。”

一位下人装扮的男子,火烧眉毛似的来到了闻人乔的身边,将嘴凑到了闻人乔的耳朵旁,告诉了闻人乔刚才他观察二皇子闻人越时所看到的一幕。

而这下人,自然就是闻人乔安插在他二哥闻人越身边的眼线了,当初闻人乔安插眼线在闻人越身边也就是为了看看闻人越有何不轨的心思,如今还真的让他给发现了。

没想到闻人越居然偷偷去了司妙音那里,还进去了司妙音的闺房,司府离这里不远,眼线来的又快,闻人乔现在去见司妙音,自然能够抓个现成。

闻人乔没有马上就去司妙音那里,他需要找个人陪他去,做个证人,而这证人,自然是要有足够威信的,皇上是肯定不会去的,皇上去了,可能还会起到反效果。

那么按照现在发生的事情来看,大理寺卿绝对是一个绝佳的选择,正好大理寺卿负责审查此次案件。想到这里,他马上就去找大理寺卿,所幸大理寺卿并未走远,不一会儿闻人乔就找到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请等一等。”

闻人乔开口叫住了正在向前走的大理寺卿,而大理寺卿,也极其配合地回了头。

“怎么了?三皇子找微臣有何吩咐?”

大理寺卿听到闻人乔在呼唤他,就停了下来回头走向了闻人乔,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知道闻人乔现在正在为某些事情烦恼,没有事情自然不会找自己。

何况,司府和他的官司,还没有结束。

“我正好要去一趟司府,大人若是没有要紧事的话,可否给我一个面子,陪我去一趟司妙音府呢?”

闻人乔的言语中,虽然看似十分地平和,如果大理寺卿有事就没有必要了,没事也可以拒绝,但是,深层却蕴藏了一丝霸道,如果大理寺卿不去,可就是驳了他闻人乔的面子。

闻人乔在说这句话后,其实就已经预料到了结局,大理寺卿是个聪明的人,此事一定是关于这场官司的。

果不其然,大理寺卿爽快地答应了闻人乔的邀请。

“不敢不敢,三皇子的面子肯定是要给的,并且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今天微臣就陪三皇子去一趟司府有何妨?”

“那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闻人乔点点头,表示他们现在就出发,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到看到他那个不要脸的二哥——闻人越在他的弟妹,自己的小妾,司妙音的闺房干什么了呢。

方才就说过,司妙音家中离公堂并不远,司妙音的母亲已经先一步回到了司妙音府,而闻人乔和大理寺卿,也已经来到了司府的门口。

“去禀告一下你家主子,就说三皇子和大理寺卿前来拜访。”

大理寺卿同门房说道。

“是,马上就去。”

司妙音府的门房看到是两尊大佛前来拜访了,不敢怠慢,马上就回去,准备禀告自家的主子了。

“夫人,外面三皇子和大理寺卿前来拜访。”

司妙音在她自己的闺房之中,他一个小小的门房自然不能够去打扰可能正在休息的司妙音,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可能他会死的很惨。

于是,他也只能向正在大堂上喝茶的司妙音的母亲禀告了,毕竟和司妙音禀告同司妙音的母亲禀告都差不多的。

“哦?请他们两个进来。”

司妙音的母亲听到来人居然是闻人乔和大理寺卿,也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闻人乔还有面子过来。

只是,三皇子闻人乔,毕竟还是三皇子,大理寺卿也是颇有声望的人,她可不敢将闻人乔和大理寺卿两人拒之门外。

本来关系就不咋地,若是她这样做了,估计她也会不好过,这就相当于,被闻人乔和大理寺卿两个人抓到了把柄,若是他们借用这件事来搞事情的话,自己绝没有办法反抗。

之前在大堂之上,看皇上对闻人乔的行为就知道,皇上是极其在意皇家颜面的,若是她敢将闻人乔拒之门外,那可就是拂了皇室的面子。

她可不会傻傻地觉得皇上会偏向她们这一边,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她司妙音府也只是借助闻人乔傍上了皇室,她若是敢让对闻人乔无理取闹?呵呵。

“呦?三皇子和大理寺卿大驾光临,请问有何贵干啊?”

司妙音的母亲阴阳怪气地说道,面对他们两个,她的态度,能够好起来才怪了。

“哎,夫人不要这样说,我们这次前来,是特意来跟妙音赔礼道歉的,还请带下路?”

闻人乔听到司母的话,也不生气,半真半假地说出了这次他来司妙音府的意图,而一旁的大理寺卿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听到闻人乔这样说,信他才有鬼了,他只需要好好看戏就好了,接下来怎么样就是闻人乔的事情了。

“这还差不多,来吧,我带你们去找妙音。”

司妙音的母亲一脸得意,觉得自己已经旗开得胜了,带着闻人乔哥大理寺卿就来到了司妙音得门前。

“妙音啊,开开门,三皇子来找你了,快出来啊。”

司母敲门,敲了很久,门都没有开,闻人乔和大理寺卿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对。

而司母看他们两个这样子,干脆直接推开了门,她相信司妙音的房中并没有什么,然而开门后,众人看见,的确没有什么异样。

“怎么这么久都不开门?”

闻人乔看着坐着的司妙音,就要进房,但是司妙音站了起来,挡住了闻人乔。

“这是我的闺房,一个女子的房间,你一个大男子进去不和礼数吧?”

“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妾,哪有那么多不合礼数?”

闻人乔越过司妙音就走了进去,而司妙音也没有理由阻拦。

闻人乔看了看房间的格局,貌似也只有床底下能够藏人了,于是他便俯身探看,床底下,果真躲着闻人越!

此刻的闻人越满头大汗,他知道,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巧啊,二哥。”闻人乔将“二哥”两字拉得很长,这屋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