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半巡,桌上的众人喝的都有点多了。谭舒雅找了个机会溜了出去。

她在洗水间里洗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激动了心情,便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希望可以等到出来的张昭。问问他谭氏集团的事情。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隔壁男士洗手间里传来声音,谭舒雅立刻从女士洗水间里走出去,等在男士洗手间门口。

看到白色西装的那一刻,谭舒雅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转身想要离开。

她太过迫切的想要知道有关谭氏集团的消息,忘记了从那间包厢里出来的男人,除了张昭以外,还有可能是顾秉谦。

谭舒雅以最快的速度躲到女士洗手间里,刚刚站稳,便听到隔壁传来呕吐的声音。那边的声音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停下来。

谭舒雅忍不住蹙起眉头,心中升起几分同病相怜的心思来:他今天晚上喝这么多的酒,也是为情受伤吧。

谭舒雅也很想喝酒的。她和贺一鸣之间七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只是探视集团破产了,父母亲人下落不明,她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伤情。

一阵水声过后,顾秉谦的声音在隔壁响起:“赵寅!”

隔壁安静了片刻,顾秉谦的声音再次响起:“赵寅?赵寅?”

赵寅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出现。

顾秉谦烦躁的又唤了一声:“赵寅!”

赵寅依旧没有出现。

谭舒雅走过去,站在男士洗手间门口,问:“顾总,您有什么吩咐?”

今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顾秉谦头疼的厉害,他蹙眉摇了摇头,走到谭舒雅身边,吩咐:“去楼上给我开个房间。”

谭舒雅立刻去开好房间,见周围没有别人,只好亲自将顾秉谦搀扶到楼上的房间里。

顾秉谦虽然看着瘦,体重却不轻。等将他搀扶到房间里,脱掉鞋盖上毯子的时候,谭舒雅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顾秉谦醉的厉害,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不过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蹙着,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谭舒雅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转身要走。将他安置在房间里,已经是她能够做的所有的事情的。她不需要再留在这里了。

离开之前,谭舒雅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走出洗手间,看到站在门口的顾秉谦,谭舒雅吓了一跳。她往后倒退了两步,与顾秉谦拉开一段距离,道:“顾总,您……”

顾秉谦皱眉看着她。他抬着手,想要去抚摸她的脸。

谭舒雅吓得又往后倒退了一步。她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他伸手想要掐死她的恐惧。

顾秉谦往前走了一步,抓住谭舒雅的手腕,猛地将她带到怀里。

谭舒雅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以为顾秉谦还要掐她的时候,却发现顾秉谦的两只手放在了她的背后,跟着裙子那一层薄薄的料子,细细摩挲着她的后背。

顾秉谦的身上仍旧带着凉意,手上也是凉的。他的手掌摩挲在背上的感觉却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