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闹到了后半夜,她几乎发挥了毕生所学,极尽身经百战得来的技巧!

更拼劲了力气,才将鲜卑男人磨到哑声痛呼,再起不来。

打最后一次开始便一直逞强、早已p户酸涩的姑娘才放过他。

战争结束后,刚还讨饶的皇叔撑着眼皮,仍是把她一卷,而后叫内监来送了温水,换了被褥。

瞅着忙忙碌碌的鲜卑男人在眼前晃,身心疲乏的九幽都想哭了,“宇文邕!你从前的柔弱都是骗我的吗?你怎么还不累啊!”

皇叔这才俯身上了榻,给她掖被角,肉感的双凤眼,已经有些垂感倦怠,他一出声,嗓子仍是低沉嘶哑的:

“你先睡,朕早朝后再陪你。”

姑娘气愤的从被里伸出手来:“四次啊!群臣怕是会议论陛下不耐久,居然早朝还起得来。”

他瞧着怀里的姑娘,不禁软了笑容,

“也是,不能留你一人在此,明日早朝…朕免了。”

“你可不用陪我……四次的是你,皇叔最后可都没颜色了,我怕国宝受不了。”

“……不准事后回忆!”

她豁然搂住皇叔的细腰,透过柔滑的寝衣都能感到温热,“我就要把你睡服,自己才敢跟你亲近。”

皇叔低声哑气道:“以后不准说断情的话。”

“我与皇叔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还要怎么断情啊?”

小姑娘自暴自弃的话是顺口就来,她还一本正经的睁大眼睛,跟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宇文邕听的心头一紧,不禁抬手、将她的肩膀搂紧怀里,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人前需恪守君臣叔侄,人后朕却是你的夫君。朕从此为你虚设六宫,不再召幸后妃。”

“我至今仍不知道,皇叔究竟喜欢我什么?就因为和兰陵王争斗?可现在没有兰陵王了,你别做色令智昏的昏君,我不惹你,这朝廷便不会乱。”

“兰陵王不过败军之将,何足挂齿!朕从前喜欢谁都保护不住,身为傀儡,自惭形秽。但朕从未像对你一样…无畏的喜欢一个人,朕几乎看你长大,朕恨不得上朝时,抱你坐朕腿上。”

怀里的姑娘忍不住笑了,亮晶晶的眼窝和唇角里,掩盖住了苦涩。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是他自欺欺人,不愿承认各取所需罢了。

“哪条腿?”

她顺口一问,却正戳中他熠熠的目光,男人浓俊的长相一僵,而后将脸凑近她,

“看你喜好。”

“皇叔……”

“朕坐龙椅上,你坐朕腿上。”

“我可不想做祸国妖妃……我人在家里,就被削减一千户,皇叔就这么痛快的决议了?”

“群臣有理有据,连太宰为你申辩,也无力回天,朕只能……挥泪斩马谡。你若计较那些俸禄,朕自后宫库银,私下补给你便是。”

他目光黑邃深沉,明明坚定毅然,给人一种假象:好像他的美貌,和他的鲜卑男人身份一样可靠……

要不是九幽想起,他未提封大宗伯被他致仕,他还让他弟弟升任一事,她就真被他的柔情绰态,给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