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默僵住,顿了半晌,直至避无可避,才踉跄推开他:

“来劲是不是?来劲是不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胡说些什么?”

“反正我们早晚都要结婚的,为什么不早一点结呢?早点结,我们就可天天生活在一起了。不住宿舍了。我不想住了。我想一回家,就看到你。早上一醒来,就看到你。

上个学期,有天晚上我梦魇了,在床上摸半天都没摸到你,才想起开学你就不跟我住我们宿舍了——那一分钟,我心里好惆怅。现在晚上不能搂着你一起睡,我都觉得好空···所以,我们还是尽快结婚好了,行不行?”

付一默慌乱地边脱下衣服边逃进浴室:

“懒得理你,我去洗澡了。”

华诤追到浴室门口,对着毛玻璃门道:

“一默,你听我说,你就当我是胡说好了。但是,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你想通了、只要你点头,我们马上就去领证!我是随时准备好的,好不好?听到没有?”

华诤话还没说完,就听得里面沐浴的水声盖住了他的求婚。华诤在外面发一会呆,也脱了衣服,也进去洗。

付一默忙弄干净自己,道:

“你的内裤呢?”

男孩道:

“不用你洗了,我回去会自己洗的。”

“干嘛?快拿过来!”

华诤道:

“我不想你都帮我洗衣服,这种事我自己会做的。我以后会学着做这些事的!”

付一默边往外走边微笑道:

“哟,大少爷要尝一尝民间疾苦?”

华诤喊道:

“你不要帮我洗啦!你洗了也干不了,我还穿呢。”

顷刻,付一默拿了他的四角裤到洗脸台,边搓边道:

“我会帮你用吹风机吹干的啊,你什么时候担心起这个了?”

上了床,付一默抱着男孩要吻时,却被他推开了。付一默道:

“怎么了?”

华诤道:

“今天不做了,搂着睡觉就好。”

付一默道:

“怎么了啊?别来劲啊!”

华诤翻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道:

“不是‘来劲’。宝贝,我是想跟你说——可以不做。你不想要的时候,可以不做。付一默,我爱你,很爱你很爱你。你给我操,我爱你。你不给我操,我也爱你。其实,我常常会重新爱上你。以后,你老了、你累了、挨不得操了,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

到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直到你走路都走不动了。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不管你想要去多远的地方,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你说了什么——就算是你爱上了其它男人、就算你跟其他男人上了床了,我都还是会一样爱你、只会更爱你。就像歌词里唱的,‘直到我们老到哪里也去不了,我还是,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让我陪在你身边、让我每天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手盖在他的嘴上,付一默哭道: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付一默边叫他‘别说’,边抱着他在床上打个滚,自己弄成上位。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红唇像翩跹的蝴蝶,落在男孩的额头、鼻尖、嘴唇,又去歪着头去亲他的脖子、他的喉结、再往下,亲他的小乳头、肚脐···来到性器处,无限爱怜地吻着两枚皱黑的睾丸,接着就是已半硬得如橡皮的男根,张嘴要含时,华诤推开她的头,道:

“今天不要了。”

女孩手掌对上他的手掌,葱指插进他十指的空隙里,借力撑开他的手。低下头,把阳物吃进嘴里吮吸。

这是有史以来,付一默给他做的最长时间的口交。

男根被吃得肿大拉长、发青发紫发黑,她都还不依不饶。她如饥饿的小母鲨嗅到了血腥、凶残的小雌虎咬住了猎物···华诤往左侧过身子,她就扑到左边来,往右侧过身子,她就扑到右边来··· ···

即使听说过有男人被女人强奸的,也从没听说过男人被女人强行含鸡巴的。

华诤十分惶恐,干脆坐起来,一边往床头梭退一边哀求道:

“不要了,宝贝,今天不要了···”

付一默便像蛇一样爬缠到他腿上,捧着一对硕乳,挤着乳沟去夹男孩跨间怒挺的肉棒:

“你确定不要?确定?”

华诤看到自己硬胀得变形的龟头,在两团豆腐肉之间,探出来缩进去、探出来又缩进去,便摇头道:

“我不确定、我不确定。我确定不了,你别再这样,别这样,啊?宝贝。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付一默又托着乳房,用粉粉立着的两枚小红果,去触碰龟头上裂开的蛙口。蛙口处冒出的分泌物,把两颗乳尖涂得湿湿亮亮的。

付一默往上游,面对面把阳物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弯着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跟呆傻的他接吻道:

“你说,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

“再说”

她眼睛雾蒙蒙的,水气荡漾,华诤再道:

“我爱你”

眼泪沉甸甸地从美眸里滚出来:

“不行!不能敷衍了事。要一直说、一直说!”

华诤向前压倒她,用最克制的速度抽插:

“我爱你,付一默,我爱你!”

阳物在蜜穴里退出时,他就提着气,捣入时,他就会说一句“我爱你”。

那一晚,他在她身体里进出过多少次,他就说了多少句“我爱你”。付一默一直抱着他,连他要睡着了,都不松开。

那一晚的甜蜜,把华诤的血肉浸得发软发齁。她史无前例地柔顺妖娆,很快把男孩被迷得七荤八素,慢慢把不安抛在爪哇国了。

第二天近午时,华诤才从满足的睡梦中醒来。闭着眼,伸手去摸旁边的人,指尖只触到冷硬的床褥。只得伸长手再乱摸一遍,都还没碰到熟悉的柔热,华诤惊然睁开眼,他后悔为什么睡得像死猪一样,他的预感很不好。

房间很小,他像疯了一样,大叫着她的名字找了个遍。才想起来打电话给她。

手机上有她传来的短信,华诤双手颤抖着在屏幕上划了好几次,才能把手机打开,短信上只六个字:

“分手吧,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