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没有计较她的态度:“一起去喝杯咖啡吧,好久没见了。”

莫清清看了眼时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得先回去。”说完这句话不等对方回话就往门口走去。

江云见莫清清要离开,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清清。”

莫清清皱了皱眉,看了眼抓着自己胳膊的江云,明显很不悦。

江云尴尬的松开手:“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喝一杯吧。”

莫清清抿着嘴,不想说话,淡淡的看着他。

“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清清,给我个机会让我向你道歉吧。”江云诚恳的看着莫清清。

莫清清扯了扯嘴角:“学长,真的不用了,我已经忘了,那些事。”

江云仿佛听到了什么一般:“忘了?不可能,清清你还生我的气对不对,你还在恨我,你不要逞强,我都知道的。”

莫清清想要挣脱江云又一次突然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隐隐有些不耐烦:“你想干什么?”莫清清看着江云“我真的有事。”

江云紧紧的盯着莫清清:“是我太激动了。”叹了口气放开莫清清被自己双手紧紧攥着的胳膊“抱歉,那下次可以么。”

莫清清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什么?”

江云恢复了平静,认真的看着莫清清:“下次我可以约你么。”

莫清清笑了笑,眼中是毫不遮掩的讽刺:“不用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毕竟我已经结婚了。”说完后莫清清便利落的转身,朝门外走去。

江云看着渐渐远去的莫清清,眼中一片复杂。

莫清清坐在出租车上,想到江云,嘴角是讽刺的弧度。

回到家后便进了房间,实在是无聊,进了书房,随便拿了本书,看了几页又不想看,转头看到白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起身坐到桌前,动了动鼠标,电脑开着……呃,不知道有没有小游戏……

翻了老长时间,无聊的瘫在椅子上,真的好无聊,起身又开始在书架前徘徊。

杜仲看着沉着脸的白陆,心里……

“怎么处理?”顶着吓死人的戾气,杜仲开口。

白陆交握的动了动:“暂时先放下,不久后所有账一起算。”冰冷的视线看着桌面,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轻抿,红酒的醇香溢满口腔,暴躁的心微微舒缓。

伸手拿起手机,一封邮件悄然而至,伸手在电脑上登陆,点开邮件,看了寄件人……顿时没了打开的欲望。

另一边

皇城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人神共愤的大长腿搭拉在桌子上一抖一抖,不满的抱怨:“白陆这小子什么情况……是不是无视我了?”

皇城转头看着十一,十一别来脸,我不知道,别问我……

皇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无聊的伸展身姿靠在椅背上:“我家总督还没来?”

十一在心里翻了第二百三十七个白眼:“总督已经在客厅等了两个小时了。”

皇城愣了愣:“啊?我家洛洛两个小时前就来了?”

十一咬牙……你他妈就装吧:“楚涵下午会过来。”

“奥。”皇城淡淡的瞥了句然后继续坐在凳子上摇着脚。

金时洛站在窗口,黑着脸……金承泽就不能不给自己添麻烦么,要他妈死就给我死远点……看着窗外维克上了车,然后开车远去,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天天带个面具累不累?”皇城的声音从身后懒洋洋的传了过来。

金时洛转身,皇城慢悠悠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十一看了眼金时洛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脸……面具?人家带不带关你什么事,朝金时洛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身朝门外走去。

金时洛看着十一缓缓关上大门,身子松了松,靠着窗栏看着窗外的身影。

皇城凑了过来:“维克走了?”

皇城是从金时洛肩膀处看过去的,察觉到对方与自己太过于亲近的距离,金时洛身体瞬间紧绷,硬邦邦的回话:“恩。”

皇城轻笑:“你就不该带他来,我说过了吧,一个人。”现在金时洛身后低着头看着他。

察觉到对方视线的金时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冷冰冰的开口:“金承泽你什么时候放?你要他也没用。”

皇城挑了挑眉:“怎么没用,我感觉很有用。”伸手拄在金时洛身侧,把背对着自己的金时洛半圈了起来。

金时洛不悦的抿唇,不想和他聊那个话题:“你这样我很麻烦。”

皇城的眼睛闪了闪,金时洛金色的头发柔软又飘逸,头顶微微翘起了一缕头发,伸手轻轻碰了碰,刚触碰到就被他迅速的拍开。

皇城甩了甩被拍的有点麻了的手,手背上明显的红印子……笑着看着面前满脸戒备的金时洛,微微俯下身子,伸手轻轻挑起对方的下巴,一个人的皮肤可以这么细腻么?尤其是一个男性。

金时洛伸手抓住对方挑着自己下巴的手指,美德让人窒息的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愠怒:“皇城,我没有心思陪你玩。”秀气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皇城勾了勾唇角,阳光挥洒,少年长长的睫毛如同蒲扇,在眼睛下洒下一片阴影,他能坐到这个位置,靠的不是背景,是实力,他不是花瓶……但是,他的顾虑太多了,眼睛闪过一丝让人无法琢磨情绪。

低声笑了笑:“少爷,靠本事吧。”

金时洛抓着皇城手指的手微微颤抖……紧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要冲动,防止自己一个忍不住上去咬断他的喉管。

“条件。”金时洛做了个深呼吸,胸口的起伏微微平复,松开了抓着皇城手指的手。

皇城看着对方慢慢放下的白净修长的手指,心里惋惜,他还想被他多抓一会的……怂了耸肩:“你知道的。”

金时洛揉了揉太阳穴,从一边走出,脱离了皇城的禁锢:“我这次来就是和你重新……”

“金少爷,我皇城说出口的,很难收回来。”皇城痞痞的看着金时洛。

“很难不是没有机会。”端起桌上的水喝一口,心里很烦躁。

皇城挑了挑眉,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