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扫视了下,最终看向了一旁的收银柜台,柜台前一个脑袋上包裹着纱布的青年正百般无聊的嗑着瓜子,跟柜台旁几个不良青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大步朝着柜台处走了过去,或许是我的脚步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柜台抱着纱布的青年也抬头看向了我,当看到我后吓的手里的瓜子都掉在了地上。

我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柜台,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掏出根烟递给他,笑着说“叫光头出来。”

“噢噢,好的,龙哥你稍等会。”青年小鸡啄纳米般点了点头,迅速的跑上了二楼。

或许是我的举动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当看到我身上的保安服后,不少人都脸色不屑,一脸牛逼的样子。

对于他们来说仿佛,不用上班,天天无所事事的当个混混,别的学生喊他们声哥,他们就飘飘然了。

对于这种混混我是最不屑的,说白了,连他妈个打工的都不如,今天网吧混一会,明儿台球场混一混,跟别人看个场子,然后学生仔见到后喊声哥,他们就觉得自己是混社会的了,然后就觉得自己很牛逼。

这一种人就完全属于街头混混,什么是街头混混?就是他妈有时候都为吃饭发愁,还一个劲的在别人面前显摆的自己很风光,其实有时候连抽烟的钱都没有,这种人就属于街头混混。

小太妹中的杨欣显然看见了我,有些开心的跑到我身旁,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朝着我眨了眨眼睛“喂,你怎么在这?”

我嘴角抽搐着,这丫头真是有些脑残了,我胳膊上的伤口给的这么一拍,顿时又是一阵疼痛,我黑着脸瞪着她“手拿开!”

杨欣有些不高兴的拿开手,这才看到我胳膊上的伤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

我瞪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冷声道“你什么你?不去上课,跑这里来干嘛?”

杨欣气急败坏的瞪着我,目光一亮,一脸得意的看着我,威胁道“要你管!你还不是一样?上班时间你跑来这里干嘛?信不信我跟学校打小报告说你偷懒?到时候你被肯定会被开除!”

这时,另一桌台球桌旁,几个染着头发穿着其他学校校服的学生,一脸嘲讽的说“杨欣这是谁啊?不会是你们学校的保安吧?”

“是啊!杨欣怎么跟保安狗玩一块了啊?”

“杨欣啊,不是我说你,你眼光真的有问题啊!”

听到这话,杨欣脸色一僵,气的咬牙切齿,俏脸通红。

我直接迈步跟杨欣保持了距离,这丫头说不准待会又出什么主意给我制造麻烦,尽管这对我来说不是麻烦,但我也不想给别人戏耍捉弄了。

看到我这副举动,杨欣脸色彻底的难看了下来,气急败坏的瞪着我,朝着几个混混学生,理所当然的说“他是我男朋友。”

听到这话,几个外校的混混学生,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伸出手指着我,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真的假的啊?就这傻逼保安是你男朋友啊?卧槽!”

“不是吧,我靠,上次老子找你做我马子你不肯,你特么现在找个保安?这么缺男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是不是有点太饥渴了啊?实在不行,我们随便你挑一个都可以发展成炮友关系啊!”

“小妹妹来跟着哥哥吧,有我罩着你,而且晚上我还能满足你,要不要啊?”

不少人也跟着起哄,然而一旁其他桌上打台球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看看,你找了一个怂逼,他怎么能够保护你呢?”

“哈哈,太几把怂了,下面肯定也又短又软。”

听到这些不堪入目的话,杨欣脸色难看,愤怒的瞪着我,气的直跺脚。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眯着眼,若无其事的抽着烟。

仿佛众人的嘲笑声,我没有听到一般,其实我是真的愤怒了,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总有一些自以为是的东西。

不一会儿,光着膀子的光头大刀疤脸身旁跟着五六个小弟一脸笑容的朝着我走了过来“龙哥,您终于来了。”

听到这话,原本嘲笑的众人,声音截然而止,一脸错愕的看着光头刀疤脸。

光头刀疤脸一走上来便递给我一根烟,我顺手接过烟,深吸了好几口气,刁起烟,刀疤脸识趣的给我点火。

我深吸了好几口,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几个学生,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伸手指着先前用手指头指着我的学生,平淡的说道“将那个小子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扔出去,我看到他就烦,还有他的嘴也很丑,你看着办。”

听到我的话,刀疤脸楞了楞,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几个外校混混学生。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整个宽阔的台球桌的人都听到了,众人纷纷一脸惊愕的看着我。

刀疤脸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挥手,朝着身旁的几个小弟吼道“没听到龙哥的话么?还不照做?”

“啊,噢噢!”几个跟在刀疤脸身后的青年点了点头,一脸畏惧的看着我,显然对我十分畏惧,脑袋上还包裹着纱布。

听完刀疤脸的吩咐,几人也没犹豫,迅速的冲了上去。

黄毛一脸惊恐失措的看着几人,颤声道“你们干什么!我哥是四中的老大,你敢动我!”

几个人跟没听黄毛的恐吓,直接冲上去就是一阵暴打,如同拖死狗一样拖着黄毛就朝着一间房屋内走去。

“不要,不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刀哥放了我吧,呜呜”

黄毛惊恐绝望的哀嚎声传遍整个广阔的台球室内,在众人恐惧的目光下,迅速被刀疤脸的手下拽进了一间房间里,不一会儿杀猪般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不一会儿,黄毛便如同死狗一般被人拖了出来,两条胳膊手腕,以及脚腕,全是鲜血淋漓,直接被人拖着扔出了台球城。

显然年少无知的黄毛,因为他的嚣张狂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有些时候往往一步错步步错,有些人得罪了,或许他的也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