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嗯…?”

他的两根手指在她身下暧昧地进出,忽快忽慢,深深浅浅地带出透明的液体。

“…啊…”

沉昭双手被两幅手铐铐在床头,腿被沉珏强制性压下张开到最大,若即若离的快感令人忍不住难耐地低吟。

哥哥这样戏弄她很久了,他好像很喜欢玩儿着她看她欲求不满的表情。

“…在这之前我不知道昭昭也喜欢这些。”

他推了推眼镜瞥了一眼手铐,俯下身贴着她耳边轻咬她耳垂,手下却不留情地弹弄她的花核引来她的呜咽。

不够,可是不够,她想要更多。想被哥哥的坚硬撑开填满一下子顶到她的最深处,想被哥哥疯狂地占有被操到哭着求饶。

“求我。”沉珏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说求哥哥操哭我。”

下意识想说不,沉珏的手指在她身下缓缓一抽一带忽然又将欲望燎原到另一个顶点,“…求哥哥。”,羞耻心理让她忍不住眯起眼。

“…求哥哥操哭我。”

身下有坚硬的物事抵上来,她颤栗,沉珏将她的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如你所愿。”

迭起的情潮在身体里翻涌,脑海里烟花炸开的时候沉昭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那晚她用尽所有的勇气在哥哥的酒里加了药,眼看他好像毫无防备地要喝下去,他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昭昭比我以为的胆子更大。”

随后被打横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他凶狠地吻下来唇齿间气息炙热那感觉像要窒息。

“其实我开始得比昭昭要早。”

早就想把你摁在床上操到你哭你求饶操到汁水横流。

这种爱情是不是罪恶,并不知道,而没有什么比彼此相爱我们都快乐更重要。

不如一起共坠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