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想我,也不要再跟我说那些暧昧不清的话,让彼此都好过一点好不好?”

看着她坚决的态度,陆季铭内心一片失望。

他一字一句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跟小离分开的,我会让你们母子俩一起回到我的身边。”

原本以为她会感动,会开心。

没想到她却突然喊了一声:“不行!”

“你说什么?”陆季铭不解:“这样也不行?为什么不行?”

“我……”顾心阳知道他被自己气到了,但还是坚定道:“陆季铭,秦蕴才是小离的亲生爹地,我不想让小离跟亲生爹地分开。”

“顾心阳!血缘关系有那么重要吗?”陆季铭失望地问:“你明明已经看见了,我很喜欢小离,小离也很喜欢我,哪怕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幸福。”

“你不用再说了。”顾心阳依旧垂着头。

她知道小离喜欢他,跟他在一起生活会很幸福,她都知道,可是……

秦蕴会成全他们吗?

不可能的,以秦蕴的性子不但会放她和小离走,甚至会因此而发怒,最终跟陆季铭彻底结怨。

兄弟反目,任何一方受伤害她都不希望。

“顾心阳,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浆糊吗?”陆季铭被她气着:“我说了我不会让你跟小离分开,我会让你们母子俩一直生活在一起,让小离幸福快乐地长大,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

“对不起,我并不觉得高兴,原因我刚刚已经说了。”顾心阳蓦地从沙发上站起:“陆季铭,其实秦蕴这半年多来真的对我很好,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了,我没有带着小离理由离开他,我也做不出来。”

“你就当我舍不得秦蕴,想跟他生活一辈子吧。”说完,转身便走。

陆季铭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一拽。

顾心阳身体一歪,刚好跌入他怀中。

下一刻,陆季铭的怀抱已经将她死死禁固,而他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际:“顾心阳,你可以说是为了小离,那样我心里还好相信一点。可你说是为了秦蕴,我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顾心阳身体僵了一僵,本能地挣扎起来:“陆季铭,你先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跟你好好说有用么?”

陆季铭勾了勾唇角:“顾心阳,你又变成了当初那个满嘴口是心非的女人了,明明心里爱我爱的要死,嘴上却死活不肯承认。”

“我没有。”顾心阳推了推他的胸膛:“陆季铭我刚刚说过了,我确实有想过你,毕竟当初爱过。但人的一生又不是只能爱一个人,我同样也爱秦蕴,想跟他在一起。”

“不,你不是爱秦蕴,你只是担心我跟秦蕴会因为你干起来。”

“……”原来他还知道啊!

当然,顾心阳是不会承认的。

为了让他死心,让他放弃,她依旧坚持:“陆季铭,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是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试试就知道了。”陆季铭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顾心阳惊恐地瞪大双眼:“你……你要干什么?”

“试试看你的真心。”陆季铭一边慢条斯理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边俯视着她:“你不是爱上别的男人了么?以我对爱情的经验和理解来看,当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对另一个异性产生生理反应的。”

“……”

“怎么?你不敢尝试一下?”陆季铭低头看了一眼被她紧急摁住的大掌。

顾心阳摁紧他的手,盯着他:“陆季铭,别闹了。”

陆季铭不理会她,偏要‘闹’,偏要把她的内心闹得明明白白。

将她的小手挣开,掌心继续往下游走。

一边在她耳边亲吻低语:“看吧顾小姐,我不过是轻轻地抚摸了你一把就已经反应成这样了,还敢说你不爱我?”

顾心阳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他弄得悸动难耐,可她不能跟他一起胡闹啊。

“陆季铭,我现在是秦蕴的人,你不能这么做……这样不合适也不道德!”

“你还敢跟我提秦蕴提道德?”她不说还好,一说陆季铭立马怒了,强行将手掌闯入她的禁地:“顾心阳,你觉得像秦蕴那样强行将你从我身边抢走就合适,就道德了是么?”

顾心阳被他弄得倒抽口气,挣扎了一下。

“陆季铭,秦蕴他……是小离的父亲!”她度图用这个事实来让他冷静。

可她不知道的是。

这种时候只要她多提一次秦蕴,多替秦蕴说一句话,都是触了陆季铭的逆鳞,都能激起他的怒火和浴火。

他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摁着她的腰身入侵一边冷酷地质问:“说,你爱的男人是我还是秦蕴。”

“陆季铭你疯了!你快放开我!”

顾心阳惊叫,却又不敢叫那么大声,毕竟这里是包间,随时都有可能引来别人

他怎么能用如此霸道又强势的行为对她做这种事情?

她现在可是秦蕴的女人啊。

她下个月就要跟秦蕴结婚了。

可纠结的同时,她又不得不承认即便是那么久没有亲近过他的身体,她依旧对他入迷,依旧几下子就能被他带入那种快乐的旋窝里。

“你说不说?”他还在追问她。

顾心阳努力地撑住最后一丝理智,盯着他道:“秦蕴,我爱的是秦蕴,陆季铭拜托你不要再为难我,放了我吧!”

“口是心非!”陆季铭更生气了,也更努力了。

仿佛要让她正视自己的身体语言,来告诉他真话。

顾心阳终于明白了。

这个男人还是和当初一样,越是逆他,他越是想征服。

她不该再拿秦蕴来刺激他,等他放过自己的,他也不会再像当初那样默默地成全她和秦蕴了。

她咬着唇,一声不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门口响起敲门声,陆季铭才停下动作朝门口的方向怒道:“谁!”

敲门的是酒吧经理:“陆少,请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