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互相攻讦
章节报错
“迦洛,他说的可是真的?”
鬼皇一脸愤怒地看着大祭师迦洛,身上弥漫着腾腾的杀气。
迦洛倒是一脸的轻松,也不知他是故作镇定,还是胜券在握,道:“陛下,您英明一世,想必不会被眼前的宵小鼠辈给蒙蔽。我不知道黑骨从何处找来了这么一个人,但我知道,黑骨定是觊觎我的地位,所以才设计陷害我。陛下,我迦洛这些年为您和王国做了多少贡献,您是清楚的。我问心无愧,任凭陛下处置。”
“陛下!迦洛居心叵测啊!陛下,太子的伤势突然加重,定是迦洛捣的鬼!”黑骨道:“陛下,您千万不要被蒙蔽啊!”
鬼皇陷入了混乱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太子,深吸了一口气,道:“眼下最要紧的是救朕的太子要紧,你们的事情押后议论。迦洛、黑骨,你们两个就跪在这里。”
鬼皇再次运功,准备向太子的体内输入真元。就在此时,江小白拦住了他。
“老皇帝,你疯啦?你儿子都成这样了,他能承受的住你的真元吗?”江小白道:“你怕他死得不够快吗?”
“朕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鬼皇道:“你给朕让开!”
“你这样是送你儿子上西天!你让开,我来给你瞧瞧。你们鬼族的大祭师没有办法,我这个人间的小混混未必就束手无策!”
江小白看着鬼皇,等待他的决断。
“你?”
鬼皇冷笑一声,“连我鬼族的大祭师都没有办法,你又有何能力?”
江小白道:“他可能是装作没有办法。你的大祭师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对你忠心不二!据我的了解,他并不满足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
迦洛道:“陛下,人类和我们鬼族的人不同,我们鬼族的人生病受伤了,需得用咱们的办法,若是用了他们的办法救治,那只会加速太子的死亡。”
江小白道:“陛下,其实迦洛自己就和我是同类,他并不属于鬼洞,他和我一样是个人类。这是他对我亲口说的。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验明正身,自然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迦洛,你如何证明你的清白?”鬼皇道:“不要让我失望!”
迦洛朝着江小白冷冷一笑,缓缓将身上的黑袍给脱了下来,chi身露体地站在那里。
鬼洞的人和人类还是有些区别的,从身体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江小白一怔,迦洛的身体绝对不是属于人类的身体。
“陛下,这下您应该知道那小子是在故意挑拨你我君臣之间的关系的了吧。”迦洛道。
“这怎么可能?”江小白傻了眼。
鬼皇喝道:“大胆狂徒,居然敢诋毁我族大祭师,朕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啊,将此人押入大牢!”
“陛下,慢!”
黑骨猛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头。
“陛下,江小白纵然有罪,也不急在这一时处治他啊!就让他为太子爷诊断诊断吧。方才大祭师说我鬼族和人类不同,但其实我鬼族的祖先就是人类啊。我们都是人类的子孙,只是到了鬼洞之后,经过了千万年的演变,因为环境的不同与人类产生了一些异同,但我们鬼族的人本质上和人类并没有多大区别啊。皇家书院中的书籍之中也有记载我们的先祖曾用人类的方法救治病人的例子。陛下,太子的时间不多了,您请三思啊!”
语罢,黑骨又是“咚咚咚”把自己的脑袋往地上死磕。
“陛下,太子的性命重于泰山,切不可让这小子插手,他会害死太子的!”迦洛大声道。
鬼皇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迦洛,“大祭师,朕不让他诊断,你可有办法救朕的儿子?”
“我……我没有。”
迦洛之前已经说过了他没有办法了,现在断然不可能再说自己有办法,否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那么简单,那是欺君,是大罪!
鬼皇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看着江小白道:“如果你能救活朕的太子,朕赦免你的一切罪过,并会大大的奖赏你。若是朕的太子死了,朕绝对不会让你苟活于世!”
江小白叹了口气,“老皇帝啊老皇帝,你要是客客气气地跟我说,我说不定还能用心些。我可告诉你,我只是帮你看看,我可没有跟你保证我有绝对的把握啊。”
“少废话,赶紧的!”
太子已经奄奄一息,就快要咽气了。鬼皇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他毫无了解的陌生人身上。
江小白扣住了太子的脉搏,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微微皱起了眉头。太子的伤势不轻,但根本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曾经受了多么严重的伤,而是他长期服用一种慢性毒药。那毒药的剂量在他的体内慢慢的堆积,积少成多,使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
不用问,江小白也知道给太子下药的人是迦洛,因为自从太子受伤回到宫中之后,一直是由迦洛来医治他的,只有迦洛有这个机会。
“怎么样?”一旁的鬼皇忍不住问了起来。
江小白不说话,他现在不想说什么,就算是说出了真相,鬼皇也未必相信,毕竟疏不间亲。如果他把太子从鬼门关外给救了回来,那么鬼皇定会对他另眼相看,到时候他的话分量就重了。
为今之计,是先保住太子的小命。这个倒是难不倒江小白,他曾经和九尾妖狐同修过阴阳转身大法,体内阴阳两种真元包容并蓄,这一阴一阳便是生机。
换做旁人,真元要么是阴,要么是阳,这样往虚弱不堪的太子体内输入的话,太子定然承受不住。江小白就不同了,他体内的真元亦阴亦阳,输进太子的体内,就是续命的灵丹妙药。
事不宜迟,江小白立即行动起来,将体内的阴阳真元输入太子的体内。
太子的宫殿之中空气都快凝结起来,谁也不敢说话,静的可怕,仿佛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到声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