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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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容得耸耸肩,对此不可否置。
他是相信的。
相信轩辕亦寒有让轩辕帝国翻天覆地的本事。
“既然如此,那我跟我家柔儿,就靠你护着了。”说着,轩辕容得遥遥的冲他举杯,那态度瞧起来跟平常不一样,有些吊儿郎当的。
“自己的女人,自己护着。”轩辕亦寒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末了还道:“若是护不住,那你便别娶媳妇儿了。”
“那可不行。”轩辕容得想都没想,直接反驳了他,态度异常坚定:“柔儿是我的,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轩辕亦寒冷嗤了声,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心中倒是十分愉悦。
明日他便要抱得美人归了。
明日妍妍便成为他的妻子了。
想到此,他如今恨不得时间过的快一些,再快一些。
翌日清晨。
独孤妍一大早便被从床上拽起来回独孤柔的院子去。
昨晚两人本来想回来的,但独孤妍看着轩辕亦寒这男人可怜兮兮看着她的样子,就舍不得回去了。
导致自己一大早的被人从暖乎乎的棉被里挖出来。
“该。”独孤柔看着她这迷迷糊糊的小模样,忍不住笑着点点她的头,一脸宠溺:“让你昨晚心软,自己吃苦头了吧。”
独孤妍打了个哈欠,精致小脸上带着朦胧睡意,可怜兮兮的道:“我错了。”
但瞅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确实狠不下心啊。
“你啊,从今天开始,便是他的妻了,可要懂事一些,明白没?”独孤柔牵着她进院子,柔声的同她嘱咐道。
“嗯嗯嗯。”独孤妍跟在她身后,含含糊糊的应答着,头还一点一点的。
没法子,是真的困。
昨夜两人本就闹腾到半夜,两个人睡了也才两个时辰。
不困那就怪了。
看着她的样子,独孤柔忍不住摇摇头,却也没说什么,带着她进了屋子。
两人洗漱等了一刻钟后,轩辕亦寒安排的一群人便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个手上捧着托盘,上边放着凤冠、嫁衣之类的首饰衣裳。
独孤妍乖乖坐在梳妆台前给她们上妆,眼睛微眯,似是在补眠。
大概是轩辕亦寒特意嘱咐过,那些来伺候她的丫鬟倒是没多说什么话,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直到——
“小姐。”一道熟悉的声音陡然传来,让正昏昏欲睡的独孤妍骤然睁开了眼睛。
这声音……
独孤妍透过铜镜,看着正站在身后,笑眯眯的帮自己梳头发的人,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
“我回来了。”欢欢眼眶微红,略微激动的看着独孤妍。
自从跟独孤妍来到九皇子殿下身边后,她便被九皇子殿下丢去暗营锻炼。
她也知道自己如今太过弱小,根本保护不了小姐,所以一直拼命的练着。
一直到最近,她才被九皇子殿下派出去执行一些任务。
用那些任务,她换得了这次回来伺候小姐出嫁的机会。
“欢迎回来。”对于回来的欢欢,独孤妍心中也有几分惊喜。
毕竟她重生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欢欢,心中对她的感情早已经不是主仆之间的感情,而是亲人。
她早已经把欢欢当成自己的妹妹,所以一直没阻止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欢欢面上带笑,眼泪却吧嗒吧嗒的流着,手中颤抖着帮她梳着头。
“哟,怎么哭啦?难不成是太开心了?”独孤妍瞧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嗯,欢欢很开心。”欢欢胡乱点点头,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笑道。
等两人寒暄的差不多了,独孤柔才走过来,从欢欢手中接过梳子,站在独孤妍身后,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本来今日是要娘亲来帮你梳头的,可娘亲不在了,便让长姐来吧。”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堂。”
每念一句,独孤柔便梳一次。
梳到第三次,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自家亲亲小妹,最终还是要嫁出去了。
独孤妍眼眶也微微红着,但嘴边却是带着笑。
折腾了好一会,听着外面越发近的迎亲传来的乐声,喜娘瞧着吉时将近,便将盖头盖在了独孤妍头上。
今日的轩辕亦寒身穿喜服,骑着高头大马,俊美的脸上未带面具,素来没有什么表情的面上却是挂着浅浅的笑,那俊逸非凡的模样,迷了街道上无数女人的眼。
轩辕容得今日也出了席,只不过他并未用六皇子的身份,而是以独孤妍的娘家人身份出席,专门为难为难轩辕亦寒的。
娶亲嘛。
自然是不能让轩辕亦寒那么容易就把新娘子接走了。
再怎么说,平时没办法为难他,正巧现在有机会,可不得使劲儿为难下他?
不仅如此,啊呦跟彩蝶也成了独孤妍的娘家人,帮着拦一拦新郎官,不让他那么轻易就把新娘子给带走了。
于是乎,迎亲队伍到了那院子的时候,便瞧见脸上戴着面具的轩辕容得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轩辕亦寒眉头一扬,翻身下马,同轩辕容得面对面。
“新郎官来了,来来来,先来对个对子。”
轩辕容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手一挥,让两小厮把桌子搬了上来,上边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他写的对子。
他知晓轩辕亦寒文武双全,所以他出的对子也不是平日中规中矩的对子。
因此,轩辕亦寒看着桌上写的颇为露骨的诗词时,嘴角瞬间抽搐了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你居然那么闷骚。”是他看错他了。
“嗯哼,写吧。”轩辕容得笑的贼兮兮的,指了指那写了一半的诗词。
说他闷骚?
好的,待会便让柔儿把这对子拿给独孤妍看。
轩辕亦寒轻哼了声,拿起笔在纸上便写着。
他平日确实不看这些诗词。
不过,不代表他不知道啊。
在边疆时,没仗打的时候,军师可是一天到晚都在他耳边念着各种诗,他不想记住都难。
最主要的就是,他念的,还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诗词。
而是……
艳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