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幔帐垂至地面,被微风卷起一角,露出水红锦被上一只鸳鸯。

小几上瓷瓶插一枝新折的梅,淡淡沁着红,除此外便是极目的黑。

黑色的洞壁穹顶,遥远得几乎触目难及,仿若暗淡的天。地面是纯黑的大理石块,光可鉴人,映出一点明烛的火光。

作仆从打扮的蜥蜴精将半掩的房门阖上,为了不发出声响,走时还特意用手提起了衣袍后拖在地上的长尾,蹑手蹑脚地走远了。

幔帐内发出了一声女子的娇吟。

漆黑冰冷的蛇身卷着浑身赤裸的女孩,巨蟒垂下头,将口中津液哺给下颔微扬的女孩。

女孩双颊绯红,清澈的眼似是蒙了一层雾气,显然是淫液开始起作用了。可她的视线一对上碎金流动的竖瞳,便背脊一颤,马上匆忙地别开脸。

许无咎用尖尖的蛇尾轻戳她发硬挺翘的乳尖,在浅浅的乳晕四周撩拨,感觉她下身涌出一股股春潮,打湿了他的鳞甲,正在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他喉间发出模糊的嘶声,骤然低头,蛇信圈住被他玩弄得殷红欲滴的小奶头,飞快的轻舔,不出意料引来女孩更强烈的反应,似乎想要挣脱,却徒劳地将胸前两团软肉送的更近。

蛇信放开了红肿的小奶头,她白嫩的胸上是点点红梅和泛着光的湿痕。

他眼神黯了黯,用上了尖而长的獠牙,努力克制着力道,含住小奶头咬舐,像是饿的狠了,尖牙咬住小奶头,微微拉长,似是要把那圆嫩一粒吞吃入腹。

“呜呜…不要!…”

吴雨潞双手推拒着凶悍有力的蛇腹,剧烈挣扎起来,他一时没防备,尖牙陷入软而充血发硬的小嫩珠,一点鲜血登时沁出来,淫液直接注入了她乳腺。

吴雨潞吃痛的叫了一声,感觉乳腺中流入了怪异的冰冷液体,隐隐发涨,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骂:“你这个杀千刀的臭蛇…畜生…”

许无咎用舌舔去她乳珠上那一点血,蛇尾趁机顺着她光裸的肌肤一路滑下,来到稀疏微卷的密丛,轻轻拨弄湿软的花唇,盯着她有点无奈道:“你我本是夫妻,只不过你现下失了记忆…”

“谁跟你是夫妻??!谁要和一条蛇做夫妻啊!!!”

话音未落,贴在她花唇上的蛇尾骤然一顿,重重拍了拍花穴上方的嫩蒂。

“’谁要和一条蛇做夫妻‘?这才是你真正的心声么?”

吴雨潞呜呜哭泣,说不清是疼多些,还是爽多些,委屈上了头便不管不顾道:“那当然,就算我没失去记忆,也不会傻乎乎跟一条没人性的蛇谈恋爱啊…”

她最讨厌蛇了,曾经听说小区的公园中有蛇出没,吓得她小半年都绕道走。而且这条蛇甫一出现便在天界大开杀戒,还强迫她做这种淫靡之事…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她对这许无咎,除了恼恨,便是惊惧,而他竟然说他们本是夫妻??

吴雨潞半个字都不信。

她这话显然激怒了眼前的蛇妖,因为两只亮如明烛的竖瞳骤然一缩,她身上缠着的蛇身也箍的更紧了。臀瓣之后抵着两根热热的硬棒,弹跳了一下,散发着热溶溶的胁迫。

蛇尾粗糙的表面滑过她外软内硬的阴蒂,再次重重拍下,把那突出的阴蒂拍得颤动,吐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

许无咎没有放过她身体对欢愉的每个反应,蛇尾凌虐后又往阴蒂上的芯儿里点去,温柔又坚定的力道,见钻不进去,便往它下方一点的小孔里钻。

“啊!!那里不要!!!…”

脆弱的尿孔原本就因身体的快感而微微翕动,此时又受到恶意的狎弄,尿孔内的软肉被蛇尾的尖端一刮,酥麻的刺激从身下直传背脊。

“!!!啊!!…不…”

脑海中倏然炸出空茫茫一片白光,吴雨潞似乎预感到什么,尖叫还未出口,平坦的小腹和腿根剧烈的震颤起来,身下两个小孔齐开,喷出两股清液,如细小的喷泉,淅淅沥沥落在床边。

潮吹就算了,她竟然一同尿了。

蛇妖盯着一张一弛、糜软喷水的小孔,眼神变得极暗。

吴雨潞将头埋进蛇腹,在高潮的余韵中半天没缓过劲儿来,便感到一条滚烫的粗硬破开了花唇,一点一点入了进来。

“不要!!”

蛇身紧紧箍在她腰侧,蛇妖较为细长的性器缓慢而霸道地进犯着女孩的花穴。

粉嫩而硕大的龟头捣在甬道深处,柔软的突起之上,重重碾压,而后念念不舍地抽出半根,又飞快地深顶进去。

“呜呜…太深了呀…”

他低下头去吻女孩饱满柔软的唇,将那些娇吟尽数吞吃入腹。

女孩仰着修长的脖颈,唇角因为热烈的亲吻而牵扯上浅浅的银丝,仿若海中一叶浮舟,随着他狂风暴雨的捣弄而起伏。

蛇妖的下腹出奇的有力,每次顶弄都重重捣在花心,退出后又立刻插入,仿佛不知疲倦,将那娇嫩的小穴撑出一个圆形的小口。

捣弄了半个时辰有余,他将女孩翻了个身,蛇尾轻抚着她脆弱的脊骨,将更为粗壮、柱身上青筋缠绕甚至带着些许倒刺的性器,吃力的入了进去。

“!!!!”

吴雨潞嗓子干哑,已经说不出声来,瞪大了双眼,感受到巨大的肉棒撑开了内穴,无数根软刺重重地扫过湿软的内壁。

性器入了半根,两人都在强烈的刺激下微微喘着气。

他的太粗,而她的太小,实在不相匹配。只好余着半根在外,重重往里捣。随着一次次的捣弄,贪心的花穴便吃得更深些,不断流出湿淋淋的清液,方便柱身抽插。

每次肉棒抽出时,内壁的皱褶还恋恋不舍地吮住柱身,柱身上的软刺便勾着蘼软的穴壁往外退,激得吴雨潞吟叫连连。

他到底顾及了吴雨潞的身体承受能力,见她得了趣儿,小屁股随着他捣弄轻轻的扭,眼底的阴翳便散了点,腹下捣弄不停,蛇尾抚摸着她嫩生生探出头的阴蒂,起劲地伺候她,嘴上却生硬道:“像这般亲密之事,便是夫妻才能做的。”

第一次做这事时,她不仅坐在他臂弯里娇娇冲他笑,还教他如何亲吻。

她分明是乐意与他做夫妻的。

许无咎对她失忆了就翻脸不认账感到非常不满。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像是跟家长闹了别扭又想求和的中二少年,吴雨潞在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间隙中脑袋一热,忍不住委屈的反驳:“你一条蛇,知道什么才叫做夫妻么?又没婚礼又没戒指的…没名没份的跟了一条蛇,我也太惨了!!!”

然后,吴雨潞就把压在她身上的蛇妖成功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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