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来回走动的莺莺燕燕,岳麓有些错觉,感觉自己回到了华夏古时候的青楼。

恍惚间,岳麓与雷诺斯被带到了雅间中,雅间内早已有两名貌美女子在等候,一看到两人到来,便笑着为两人倒上上好的白酒。

岳麓一看,居然特娘的是茅台特贡。

白酒入肚,雷诺斯大笑道:“哈哈,这华夏的酒就是带劲,喝了几口整个肚子都暖呼呼的。来,美人,陪我喝上两杯。”

“雷爷,小女子敬你。”陪酒的清倌人一笑,敬了一杯。

雷诺斯在这里,就完全是一副大佬的做派,气场十足。

他一直与清倌人闲谈、说些黄色笑话,不过虽然口花花,可这名清倌人没有同意下,他倒是规矩得很,就连双手没有半点乱动的迹象。

看到这情形,岳麓摇头暗笑,默默地又喝了两杯白酒。

这时候,看到他只是默默喝酒,雷诺斯不由开玩笑道:“我说岳兄弟啊,你让我带你过来见识一下,如今美人在侧,你就默默喝酒,这也太煞风景了吧?”

说着,雷诺斯又是一碰杯,逗了逗身边的那名清倌人。

这些人虽然说用的是古时清倌人的称呼,可实际上都是俄国女子。

这名女子知道雷诺斯的身份,又被他口花花逗得吃吃轻笑,到后来竟是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美腿上。

感受着手上温热,雷诺斯对着岳麓挤眉弄眼,满脸嘚瑟。

“这家伙,居然还向我施威起来了。”

岳麓心中苦笑,不过他这次过来可不是为了找乐子的,实则是要一探那媚娘虚实。

此事自然不能与雷诺斯多说,所以他索性不管,默默地喝起酒来。

雷诺斯这边有了飞跃性的进展,大手早已是不老实,又看岳麓一声不哼,不由暗叹这小子不会是个雏吧?

思想至此,他便笑道:“岳兄弟你这人真是不解风月,我也不与你一间房了,分房吧!”

话罢,他坏笑着对岳麓挤了挤眼,然后便搂着那名清倌人离开。

叮咚!

雷诺斯前脚刚走,岳麓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讯。

他拿出手机打开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岳兄弟,我知道你第一次来两个人放不开手脚,现在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好好发挥,可别太快,丢了你雷哥的脸,以后可不带你来了。”

看完这短讯,岳麓也终于明白雷诺斯之前那坏笑是什么意思了。

敢情这家伙以为自己第一次来害羞,放不开手脚?

岳麓心中暗笑,这时候却觉得耳边热气一吹,却是旁边的佳人靠了过来,颇有些幽怨的说道:“岳先生,您进来后就一直喝酒,难道妾身还不如一壶白酒吸引人吗?”

这名清倌人的中文非常好,说着话,竟是拿着右手贴在岳麓大腿上,轻轻蹭着进行挑逗。

这让他大感吃不消,现在的俄国妹子都这么主动热情吗?居然主动贴上来,这也太考验他的耐心了吧!说好的卖艺不卖身呢?

我擦,真大!

岳麓心中暗呼,看着那衣领上深深的勾勒,不由吞了口吐沫。

他却殊不知,他这般冷淡模样,反而给人一种欲擒故纵的感觉,倒是挑逗得这名俄国清倌人更加情动。

看着这越来越热情的清倌人,岳麓觉得宛如热火焚身,这时没有反应,可不是男人!

“咯咯,岳先生,您可真坏。”

那名清倌人早已是兴起,此时见挑逗得岳麓热火焚身,顿时欣喜说道,那小手更是偷偷地伸到下方,摸上小帐篷,轻轻一握。

“嘶!”

这一握,略微的疼痛中反而带着快感,让岳麓猛抽一口凉气。

可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何梦莹的模样,他顿时觉得心头一凉,那浑身热火也在瞬间冷却。

“小姐,那啥,我今天只想喝酒,你明白我意思吗?”

岳麓干咳一声,清倌人推开,装作十分冷淡地说道。

说出话时,他心里都在发虚,特么哪里有来这种会所光喝酒的人?

那名清倌人一愣,紧接着有些不甘心的贴过去,满脸哀怨的低呼道:“先生,您难道就那么讨厌人家吗?”

她那哀怨模样,倒真是我见犹怜。

可心中想起何梦莹后,岳麓早已是心如止水,此刻看到清倌人再次迎上来,顿时脸色一冷,喝道:“姑娘,请,自,重!”

最后三字一字一顿说出,期间岳麓脸色装得更加严肃,吓得清倌人惊恐的呆在原地,再也不敢靠前半分。

看她安定下来,岳麓也松了口气,低头拿起杯中白酒喝了口。

白酒入肚,一股温热及身,岳麓顿时就冷静下来,同时也察觉到此间事情的古怪。

这绯红会所的姑娘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雷诺斯身份摆在那里,还满口笑话的逗弄清倌人,能让清倌人欣然献身不足为奇。

可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默默的喝酒,而且期间还多次拒绝身边的佳人,但她仍旧一脸媚态的诱惑,这实在有些反常。

有道是无利不起早,这些清倌人都是些风月女子,想来大都是不相信爱情的,再加上两人素未谋面,又何来喜欢可言。

岳麓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事。如此思前想后下来,此事便处处透着古怪。

忽然,他联想到了之前送到他手中的请柬,顿时心生明悟,一切前因后果尽皆串联起来。

咚!

想通因果,岳麓猛然放下手中酒杯,杯盏与木桌接触的沉闷声吓得清倌人一惊。

先声夺人后,他冷冷开口,说道:“怎么?这看戏看了这么久,难道还不打算出来,与我正面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