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寒有些紧张的,看了电话一眼,想着这不会被叶蓁误会吧,自己来这地方,完全是因为对方太过于死缠烂打的原因。

于是紧张不已的顾盛寒立马提了一口气,然后神色严肃,语气特别严厉的对着那个

“黄德伟,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说这些俏皮话的,我压根都不想来这酒局,如果不是你拿着当年我们的交情来说事的话,我根本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糟糕了,如果叶蓁他当真的话,两个人刚刚好起来的感情,会不会就这样……

“不是哥们,我只是心情不好,叫你过来喝个酒,聊聊天而已,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非要提当年的事情,当年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当年所有人对你们顾家避恐不及的时候,只有我黄德维站出来,然后帮你把那些旧债什么都还了。

是,我知道,这十年内我无数次拜托你帮我收拾烂摊子,帮我把黄家的继承权拿回来,但是咱们的感情不是就是这么好嘛!

我也知道,这十年内你忍我很久了,你觉得我,一事无成,只知道天天混吃喝玩乐是吧!

如果不是我早死的妈,是你母亲的好朋友,你就不会来管我了,我知道有这层关系,所以你一直纵容我。

可是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再帮我一次,就是希望你能帮我把那个项目收回来。

你不是嫌我没出息,嫌我对公司的事情不上心,嫌我一直吃喝玩乐,不管公司的事吗?

我这次管,我这次好好的去经营公司还不行吗?

你知道吗?我这几个月一直没有出来完,一直去那些老东西去的学院,去学习金融知识管理公司的一些知识。

我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多看我一眼,有一天你能看上我,有一天能在同一水平线上,知道我黄维德不是一个废物。”

叶蓁听着听着心里面有了疑惑,这黄维德在原著里面根本就没出现过吧,这是哪一号人物呀?

好像跟顾盛寒的渊源颇深,上一辈子的关系更深,所以当年顾盛寒通过黄家的帮助,受之有恩,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这个纨绔子弟吗?

“够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说这事了,每次都是最后一次,你知道吗?你这样只是在消耗我们的关系,感情在消耗你母亲当年托付与我的那份感恩之心。

黄维德,我比你大一岁,从小我只是把你当弟弟来看,我一直觉得就算你性子不稳定,爱吃爱玩,但是至少懂事孝顺。

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你都做了什么呢?你父亲明明得了心绞痛,你不好好的孝顺她,还总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各种各种麻烦,让你父亲知道之后,气的他了三次心绞痛。

最后你父亲对你失望了,想要把你送出国,你过来找我,希望我能疏通你父亲,把你留在国内,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不用跑到异国他乡了。”

黄维德见顾盛寒认真的神色之后,心里打了一个哆嗦,这家伙是不是又要翻旧账呀?

每次都这样,哎呀,好多人呢?他不要面子呀!

“行了行了,你别说下去了,那些事情,我真的是特别感谢你帮我去说情。

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能过上现在这样的日子,我肯定被我爸的那些私生子抢了权夺了位的。”

“黄维德,如果你不想被你那些好兄弟们抢了,你现在继承人的位置,你就出息一点,不要在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混了。

好好的跟着你们老爷子的步伐走,多孝顺孝顺他,多学习学习如何去管理公司,哪怕你不懂,你也去纹去多学习,别让人整天气得心绞痛了。

你们老爷子可是被你气住院好多回了啊!

你说生个孩子不知道孝顺,人当然会搞出来那么多私生子了?

这个项目的事,我改天再跟你商量,今天我真有事,我得要走了,以后约我就约我,不要把我约到这些地方了,浪费我的时间,又让我心情很不爽……”

顾盛寒给你的攥着手机,想着这种解释够了吧?叶蓁应该相信了吧?黄维德这混蛋,每次总是把自己约到这。要不是母亲当年的叮嘱,他早就跟黄家断了来往。

“行吧行吧,那哥们先把这杯酒喝,喝完之后让你走行吧,我也不多说些什么了,反正咱俩的情谊都在这杯酒里面了。”

顾盛寒听着这得寸进尺的话,之后眉头皱了皱,很难得的,没有伸出拳头给对方两拳。

“黄维德,看你刚刚是喝酒喝多了,脑子还没清醒呢吧?一会我要自己开车回去,所以不能喝酒,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你还这样混蛋的话,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顾盛寒狠狠的甩下这句话之后,也不看众人的眼色,就这样冷冰冰的大步向外走去。

走出光线昏暗的走廊内,突然听到身后的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刚刚打翻酒杯给顾盛寒弄湿衣服的那个女大学生,一脸抱歉,十分娇弱的看着顾盛寒的背影。

“顾先生,请稍等一下,我的名字叫柔柔,是边南大学艺术学院的,刚刚真的是很抱歉,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见到您这样的人,所以我很紧张……

所以才紧张之下,不小心把酒水都洒在你身上,你身上的衣服,要不然脱下来,我回头帮您清洗之后送给您吧再……”

叶蓁听到这话之后,眼神眯了眯,想着这些女人还真的是为了这些主角关环牺牲够大的呀!

边南大学的艺术学院那可是出名的影视学院呀!

大多数都从这艺术学院里面出来了,很多的小生和花旦,能考上这所艺术学院,除了长的好看,学习好之外,演技也得好吧?

不过听着小声,娇娇柔柔的,她是个女人,在这边听到就心软不已了。

顾盛寒这孙子该不会也心软了吧?怎么这么久都不说话了?

叶蓁听着那边的动静,心中狐疑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