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听到顾盛寒的话并没有真的听进去,一就是保持自己冷静的见解,继续的说道。

“据我所知,顾先生虽然是一个生意人,可不只是一个普通生意人呀,身份背景强大的很,听说夏目家是你的外祖家,对吗?”

顾盛寒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变了一下,冷冷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阿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心里想着有意思,没想到她们组织的消息这么灵通。

就是上下半天时间也把自己的背景插了一个差不多呀,就连夏目家和自己的关系也查了个清楚。

还真的是谨慎入微呀!

“对,没有错,夏目家的确是我舅母家,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还不准我有一个势力比较强大的亲戚嘛?”

顾盛寒弹了弹手指,好像要弹下去那种看不见的灰尘一样,语气不用懒漫,不经心的说道。

“您说的话的确是没错,但是,据我小道消息得知,夏目家好像早年间和赤湖之间有生意来往。”

说到这里,阿雄聪明的再没有说下去,而顾盛寒的眼里却变了变,他问心自问,对方这话说的是混肴视听呢,还是为了刺探他?

“你也说早年间的事情,年代太过久远,连我都不清楚,你比我还要了解,看来你对这方面还是比较在意的,那我请问一下,你们组织和赤湖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阿雄,此人绝对不能小觑。

就连陈年旧事的小道消息都能挖出来,看来对方的组织也觉不简单呀。

而老k在旁边冷汗涟涟,听着这种消息,整个人有些受不住的吸了一口气。

“大雄,你说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呀?这位先生,可是我们的雇主,他怎么会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对我们不利,反而不先提出来呢。”

看着两个人对峙的模样,老k的小心脏首先就受不了,明明绝杀组是过来帮忙的,怎么还跟雇主对上了呢?

更何况刚刚听着阿雄说的,曾经的一些私密的事。

自己一点都不知道,阿雄比自己早来组织一年就懂这么多吗?

再说了,他非常的害怕顾盛寒听到这种质问之后甩摊子不干,别说什么费用呢,可能这次的任务他都会彻底的脱身而出。

所以才会立马地站出来做一个合适老就是为了避免两个人发生更大的矛盾,引起更大的冲突。

阿雄看到了他这赶忙出来,当和事佬的样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老k,你人做任务也这么久了,难道没有发现吗?

有的时候雇主雇主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得多,你不要那么天真,如果这位先生不说出来,他曾经和那个神秘组织的过往。

我们怎么好去下定论这件事情?该去怎么办?怎么好把背后的那些人揪出来?”

顾盛寒听到这话之后,眼神十分锐利的看了阿雄一眼,觉得对方实在是一个太过于浪荡不羁的刺头啊!

“就算我和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也好,没有也好,我花钱雇你们来就是为我解决事情的,你现在没有拿出解决方案来反而问我,我觉得你们真的是一点都不专业呀!

顾盛寒毫不客气的就指出了对方语句里面的矛盾,一点都没有落下他所设下的话语陷阱。

哼,小样,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好了,你想从我这里挖到什么,不如你就直说吧,看我能不能现在当场就给你编一个?”

忽然想到什么,顾盛寒突然抬起了头,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

“哦,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呀,我以为夏目家毕竟是你的外祖家,你肯定是知道他们之间的一些过节,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亲密。

走,没事了,百合子我们去看一下这些尸体。”

阿雄看到了对方油盐不进,反而给他设话语陷阱的样子,之后楼楼的板面上的表情收了回来,做出来一副公式公办的样子。

挥了挥手,便拉着旁边带着一个神秘箱子的百合子,来到了里间的尸体旁边。

顾盛寒看到这副模样之后,并没有再搭理他毛病,惯着呢。

真以为自己冠上一个绝杀组的名字,就能掌握一切吗?

可笑!

无知!

而老k看到了阿雄,说完就走这副冷冰冰,一点礼貌的样子之后,身后的冷汗就能把外套打湿了一样。

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十分尴尬的搓了搓手,弯下腰对顾盛寒说。

“顾先生,阿雄他这个人挺专业的,就是有点毛病。

总以为自己能推理案子,所以总是会问一些没有用的问题,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您大人有大量,这次真的是我们的失误,但是绝杀组的专业度,我们还是可以认可的,所以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一次吧!”

顾盛寒角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这副表情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透露出的意思就是如果这件事没有个了解的话,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的代价的。

而老k明白他的意思之后,立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非常殷勤的说道。

“好的,顾先生,这件事您就放心吧,我现在就去监督他,您就坐在这休息,我看一看他们里边的情况,一会儿我及时把这个情况反馈给你。”

顾盛寒略微的杨扬下巴,老k受到他的意思之后,便转身的回到了里面的房间,去查看绝杀组的收尾情况。

而等老k走了之后,顾盛寒的眼神划过一丝困顿,他刚刚虽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对夏目家的怀疑,但此时却非常的迷茫。

赤狐,这个组织难道真的和夏目家什么过节吗?这件事情到底是有预谋的,还是巧合碰上的?

如果是有预谋的话,对方这种大手笔是为了什么?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呢?

巧合碰上的几率应该很低很低,这种事情的复杂性已经把这个微弱的可能排除掉了。

顾盛寒摸了摸袖口,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时间慢慢的流逝,这件事情花费了他非常宝贵的时间,也让他感到了这件事情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