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哥,快救张爷爷和小黑,快!”田二妮双颊通红,赶紧松开,胡乱的穿上裙子,拉着罗小虎拔腿就跑。

到了院子里,罗小虎将孩子交给田二妮,蹲在地上,试了试张老汉的鼻息,虽然很微弱,却还活着,比堂屋那孩子幸运多了。

“二妮,别担心,张爷爷没事,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罗小虎掏出布袋,取了一支银针,在张老汉人中扎了一针,输了一缕九龙真气,冲开淤塞之处。

“二妮,快跑,快跑啊!去找小虎。”张老汉的睫毛眨了几下,还没睁开眼睛,又叫田二妮逃跑。

扑通!

田二妮跪了下去,泪流满面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张老汉:“张爷爷,对不起!是二妮连累你了。”

“二妮,别哭了,张爷爷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罗小虎取了银针,又扎了一针,帮张老汉止血,而后处理伤口。

“这小子的医术,好厉害!明明还在流血的,扎一针就止住了。”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张大海,终于缓过了劲儿。

罗小虎之前暴发的战斗力,以及近似残酷的手段,令他心里发毛,也暗自庆幸,路上没动手,一旦失手,让罗小虎有了喘息之机,他就惨了。

看看鹰钩鼻五人就知道了,每个都只挨了一拳,可倒地之后,都没爬起来了,跟死狗似的躺在地上叫唤,显得很痛苦。

“小虎,你的医术好厉害!我感觉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张老汉睁开眼睛,见田二妮也在,松了口气。

“张爷爷,对不起!又连累你了。”罗小虎将张老汉放在柴堆边,扶起田二妮,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黑芒,眼里充满了杀气。

将鹰钩鼻五人拖了过去,放在一起:“谁打的黑芒,相互帮忙,废了自己的爪子,否则,要是让我动手,你们五人的爪子,都保不住了。”

“瞎子,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面。”鹰钩鼻捂死了孩子,知道自己玩了,就豁出去了。

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冷笑看着罗小虎:“瞎子,你肯定不知道,田二妮的男人欠了一屁股赌债。他父母跑了,这笔债,就落在田二妮身上了。”

啪!

啪!

啪!

罗小虎抽了鹰钩鼻几个耳光,而后一脚踹飞,顺手捡了根棍子,对着左手,疾挥而下:“就你废话多。”

“啊!”

鹰钩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痛得发抖,双颊扭曲,满眼怨毒的瞪着罗小虎,忽然发现,田二妮怀里只有一个孩子:“哈哈哈!田二妮,你还不知道,另一小野种,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田二妮愣了下,抱着孩子,发了疯似的冲进了堂屋,从竹椅上抱起孩子,感觉身子好凉,一试鼻息,果然没呼吸了。

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踉跄而倒,半跪在地,两眼通红,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畜生!我要你们偿命。”

马富友虽然是混蛋,可孩子是无辜的,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生下来没多久,家里就出事,后来又没奶水,过得很辛苦。

她那么小,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享受生活,就被人活活的折磨死了,身为她的母亲,就算是赔上性命,也要为她报仇。

田二妮放下孩子,冲进灶屋抓起菜刀,杀气腾腾的冲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对着鹰钩鼻的胸口,狂劈而下:“畜生,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