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让正睡得朦朦胧胧的,就感觉脸上直痒痒,他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一个小丫头伸着脑袋看着自己,手捉着一缕她自己的乌黑秀发,正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大狂魔,快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清脆的声音传来,白天真正瞪着她的大眼睛看着萧让,嘻嘻笑着。

“明明是下雨天,哪里有太阳了。”

萧让抬头看看窗外,天气阴沉的可怕,那哗哗的雨打在地上,清脆无比,哪里有太阳的一根毛。

“大狂魔,你真是一点幽默都不懂,我这是比喻,比喻懂吗!就算真的有太阳,你盖着被子,也不可能照到你屁股啦。”

白天真撇撇嘴,轻哼一声。

“怎么,有事吗?没事我再睡会,下雨天不睡觉可浪费了。”

萧让莫名其妙的看一眼白天真,一头就又栽倒在床上。

“有事吗?”

白天真瞪大了眼睛,白嫩的手指指着萧让,大叫道,“你这个禽兽!!”

啥?

我怎么就禽兽了?

萧让被白天真刺激的一咕噜爬起来,目光不停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当看到小丫头那高耸的胸脯时,他浑身就是一个激灵,他记得昨晚可是喝了不少酒,不会真对这小丫头做了什么禽兽之事了吧?

不过,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嗖!

嗖!

好几颗脑袋从门口挤了进来,皆是一脸暧昧的看着萧让。

“我什么都没做。”

萧让被那些大有深意的目光看得发毛,连忙解释起来,几颗脑袋嘴角均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明显的不信。

“今天是前往龙腾山庄的日子,你却不放在心上,一觉睡到现在,让我白白等了你四个时辰,你不是禽兽是什么?!”

白天真撅着嘴,琼鼻抽几下,似乎很是不满的说道。

“等了四个时辰,现在是下午了?我睡这么久?”

抬头看一眼窗外那灰蒙蒙的天,萧让心中有些歉意,居然一觉睡到下午,让众人等自己四个时辰,真是太不应该了。

“萧让,别听她胡说,现在明明是早上,不算晚,是这小丫头,激动的睡不着,午时就爬起来,除了她,我们可没半个人等了四个时辰。”

傅柔指那曼妙的身影走了进来,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白天真。

“”

萧然当时就无语了,搞了半天是这丫头自己发癫,大半夜的就起床,才等了那么久,他什么都没做就被人大骂禽兽,真是躺着也中枪。

等萧让起床之后,几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出发了。

“嗯?那些内门装逼货不和我们一起?”

当萧让看到司马南国等内门巨头仍旧留在天峰居的时候,不由问道。

“萧让,他们可是内门师兄!”

傅柔指嗔怪的白了萧让一眼,说道,“柳苍龙师兄好像受了点伤,只能发挥出命泉二重的战力,内门雏龙战要在外门雏龙战之后,所以司马师兄就不和我们一起,要去拜访炼药师,为柳师兄治伤。”

“原来有伤啊,我说怎么那么弱。”

萧让点点头,他一直都在奇怪,柳苍龙明明是内门巨头之一,怎么会那么弱,被自己先夺枪再打耳光,原来是负伤了。

雏龙大战的举办地点乃是龙腾山庄,山庄内部,酒楼、客栈、青楼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武兵、武宝交易区,根本就是一个小型世界。

当萧让一行人到达龙腾山庄之时,几个外门都不禁被龙腾山庄惊了一下,这所谓的山庄,竟然比巨阙宗还要大,起码是巨阙宗的十倍以上。

“这就是皇城啊。”

几人不由一阵感慨,他们觉得自己真像一个乡巴佬,以前在巨阙宗他们有时还会沾沾自喜,不过现在,他们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龙腾山庄,闲人止步!”

一个身穿黄金战袍的护卫大踏步走了过来,铁塔一样的身躯挡在众人身前。

“我们是来参加雏龙大战的。”

墨空连忙从腰间扯下来一块玉牌递给黄金护卫。

“巨阙宗?”

黄金护卫面无表情的将玉佩翻来覆去看几遍,对这号称是十大宗门之一的巨阙宗没半点敬畏,随手又将玉佩抛给墨空。

“小环,带他们进去,巨阙宗的。”

黄金护卫扯开嗓子,回头对山庄内吼了一嗓子,一身穿青色长裙的少女就迈着盈盈的步子走了出来。

“诸位,我是你们的引导人,请随我来。”

小环对几人一招手,率先划动她的两条大长腿,向着山庄内行去。

萧让一行人立即跟上。

“呀,小屁股挺翘。”

萧让目光在小环那挺翘的臀部扫了一眼,不由在心里荡笑了起来。

“哼,盯着人家的屁股看,色狼!”

正看得爽,白天真就一手指着萧让,极为夸张的大声叫了起来。

山庄内人很多,白天真这一嗓子又极为大声,一下子就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让身上,很多人眼中都露出鄙夷的神色来。

尤其是傅柔指,看向萧让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杀意。

“哈哈,萧兄不愧是萧兄,真性情,真性情啊!”

墨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着对萧让竖起了大拇指。

萧让一张脸当时就黑了,他恨不得冲上去将白天真扑倒在地上,狠狠的打屁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妞屁股生的翘,老子看一眼怎么了,有必要叫这么大声吗?

“萧让,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骨子里绝对是骚人,果然如此啊!”

王冠折扇摇得哗啦啦作响,笑得极为开心。

“闭嘴,一群庸俗的东西,老子这是欣赏!懂吗!欣赏!”

萧让没好气的呵斥道。

“偷看别人屁股的色狼没资格说别人庸俗。”

傅柔指咬着牙,恶狠狠的开了口。

“柔指,那几个庸俗的家伙怀疑我就罢了,可是你该相信我啊。我几次三番跑进你厢房之中,甚至有时是半夜三更偷偷进去,我可曾偷看过你?”

萧让忙不迭的向傅柔指解释起来。

“啥?你几次三番跑进还是半夜三更?”

萧让这一解释,所有人的目光都异样了起来,这些暧昧的目光,在他和傅柔指之间转来转去。

“闭嘴!你这混蛋!”

傅柔指气得直跺脚,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被这家伙一说,怎么就好像两人发生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