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神弄鬼,我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你跑了不成!”

“就是,要是这样都能让你跑掉,我们可以去死了!”

玄奇、薛南几人,全都没将萧让的话放在心上,正如他们所说,这么多人在,还怕萧让整什么幺蛾子吗?

“呵呵,别这么自信,各位公子,我要是跑了呢?”

萧让的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这笑容看在诸人眼中,突然让他们产生一种不妙的感觉来。

“诸位,你们看,这是什么?”

萧让手中多了一株妖艳的花来。

他在干什么?

这些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萧让会在这个时候拿出一朵花来,唯有玄奇喜欢涉猎各种各样的趣闻,翻阅的古籍比较多,总是觉得眼前这花自己似曾相识,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诸位,认识这朵花吗?”

萧让一只手背在背后,踱起了步,就和教授孩童读书的启蒙老先生一样,“这花名叫于兰春,多生长在阴暗潮湿不见阳光的地方,所以寻常很难见到,哦,不要担心,这花是没有毒的。”

“不过!”说到这,萧让脸上露出一抹极为猥琐的笑来,“于兰春的花粉和麋鹿王冠的气味混在一起,那就是天底下最烈的春yao!”

“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都是暗道糟糕,他们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什么麋鹿王冠的香味肯定早已经被释放在空中了。

“麋鹿王冠的气味很独特,独特到和兰花的香味一般无二”

萧让此话还没说完,所有人脸色都开始变了,此时此刻的,他们的鼻端,就是萦绕着淡淡的兰花香!

就在这一刻,除凌四花外,每个人的小腹,都是腾起一团火来,那最原始的**开始熊熊燃烧。

这**是如此的强烈,直如洪水猛兽一样势不可挡,根本无法压制,五大超级势力的贵公子们,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便一柱擎天,裤裆支起老高的帐篷。

“啧啧啧,我可是加大了十倍的药量,这样都没把裤子刺破,你们可真够差劲的。”

萧让随意在那些帐篷上扫了一眼,在那大摇其头,一脸你无救的模样。

玄奇一张脸通红无比,如同火烧,一对牛眼,更是冒着火热的光芒,似乎要将所有人吞噬,他喘着粗气,猛得向萧让一伸手,“九五二七,快将解药拿出来!”

“你觉得我会给吗?”

萧让双手抱着膀子,一副看戏的模样,一撇嘴,鄙夷的说道,“如果这样就将解药给你,请问,那我下药的意义何在?”

“解药拿来,否则我杀了你!”

玄奇已经是气喘如公牛,判官笔向着萧让咽喉就点过去,萧让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那么大刺刺站着,微笑着看着玄奇。

玄奇的判官笔硬生生停在萧让咽喉处,锋利的笔尖已经刺到了萧让的肌肤,他厉声喝道,“拿来!”

“几位,这种春yao根本无药可解,唯一的方法就是发泄出来。”

萧让无视这些人吃人的目光,慢吞吞的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药本来就猛,如今我用了十倍的量,如果你们不马上发泄,那么会对那玩意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

“解药!”

孙家人嘴里发出一声冰冷的死亡之音,五根手指成爪,刺破空气,发出嗤嗤的声音,向着萧让双目就抓过去,直接就将萧让头颅刺破。

“现在的你们,可留不住我,是牺牲你们的老二还是继续留下我,你们自己选择。”

远处,一个萧让缓缓走来,孙家人抓破的是萧让留下的幻影分形,根本就不是萧让本体。

“九五二七,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

玄奇用极为怨毒的眼神看着萧让,冷哼一声,一转身,嗖一下消失不见。

“九五二七,他日,必取你命!”

“九五二七,我与你势不两立!”

玄奇打头,这些大家族的公子纷纷离开,向着最近的春花楼行去,最后只有凌四花站在那,有些俏脸发红的看着萧让,她还没见过那么多“帐篷”呢。

“恭候大驾!”

身后,萧让双手放在嘴边做成一个大喇叭,冲那一条条身影大喊道。

“凌四花,你还呆在这干什么?难道也想让我给你弄点春yao尝尝?”

萧让对凌四花嘎嘎一笑。

“下流胚子!”

凌四花冷哼道,跺脚也走了。

“九五二七,你可真够损的,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

香风闪过,一道妩媚的声音响在萧让耳旁,他转过头去,就看到玲珑扭着那水蛇腰,弱柳扶风一样向自己歪了过来。

“哈哈,玲珑姑娘,我还有事,下次聊!”

萧让看到来人是玲珑,仰天打个哈哈,根本就不等玲珑走到自己身旁,一转身跑了。

“混蛋!”

玲珑在原地气的是直跺脚,那么多人求着见她都见不到,眼前这位倒好,自己主动打招呼,他竟然当场跑了!

“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不过,玲珑脸上的娇嗔很快便消退,其而代之的是一片感兴趣的神色。

“哼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和这玲珑半分交情都没有,又刚刚和五大超级势力对上,她这个时候主动示好,若说没目的,鬼才信。”

和玲珑对萧让感兴趣相比,萧让对玲珑却是产生了提防心理。

他在御龙拍卖行第一次看到玲珑的时候就觉得此女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但是当他再仔细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好像除了漂亮外并无其他神奇之处。

萧让神魂可是常人的五十倍,那感知何其敏锐,虽然那只是一闪即逝的错觉,但是萧让却已经对玲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此女绝对不是一个拍卖师这么简单。

“不管你是谁,都和我没关系,咱井水不犯河水,你离我远远的。”

对于这种不知根不知底的神秘人物,萧让选择敬而远之。

“看吧,我就说他会毫发无损的回来,你还不相信!”

当萧让回到柳家的时候,李浮云一看到他,就对柳天然扬扬下巴。

原来当萧让提出让柳天然先走的时候,柳天然根本不同意,说什么要福祸同当,李浮云二话不说,直接将柳天然架在肩膀上给抗了回去。

柳天然一路上喋喋不休,一直抱怨李浮云不该将萧让单独留在那,把个李浮云听的是头大,正要将萧让的光辉往事拎出来两件,震一震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片子,结果萧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