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了。”美琪琪支持道:“像是你这样的女强人,就是应该好好拼创自己的事业。”

“你倒是相信我。”苏含玉好笑的看着她。

美琪琪很是认真的开口:“那是自然了,如果说你的能力我要是再不认同的话,那整个a市就真的没有几个有能力的人了。”

“但是,想要开一间新公司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美琪琪却是忽然坐到了她的面前,一脸凝重道:“不行,我马上就去辞职,我一定要来帮你。”

一旁的苏菲也跟着开口:“含玉姐,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如果你要开始新的工作的话,一定会带着我的。”

苏含玉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人,不禁好笑道:“你们还真的这么相信我吗?”

美琪琪白了她一眼:“那是自然了,虽然我一向眼光不怎么好,但是我知道的是只要是跟着你,就肯定是正确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程菲也跟着恳切道。

苏含玉却是认真的看着他们:“你们可要想好了,创业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我也不能保证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而且你们现在都是在a市最好的公司,如果真的这样冒险的话,很有可能会失去之前所拥有的东西。”

“我有什么好怕的。”美琪琪很是不在乎的开口:“我自己的性子还是很清楚的,有时候就是差了一些压力和动力,就算是华瑞这么好的公司,也不是适合我的地方。”

“我看你是不满被司墨管着才对吧?”苏含玉一语道破她的心思。

美琪琪嘿嘿笑了笑:“当然还是有些这方面的想法的,但是最重要的毕竟还是想要让自己的成长能够更快一些嘛,而且我现在就跟着你,你的公司日后如果发达了,那么我可就是元老级别的了,这样说起来,我跟你的前途可比华瑞要高多了。”

“含玉姐,虽然你之前说要让我回去跟我爸爸,但是我想了想,虽然你要我这样做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还是希望能够自己一步一步的锻炼出来,而且我也相信如果是跟着你的话,我能够学到更多。”程菲也很是认真的开口。

苏含玉叹息一声,只好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们两个都决定了,那就这样决定好了,但是首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如果太苦太累的话,可不准有抱怨。”

“其实你老早就想要套路我们了吧。”美琪琪笑道:“反正我们两个是心甘情愿当你的枪手的,你就好好使唤就是了。”

司睿远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之前是因为担心苏含玉的官司,虽然说周谨的实力还是有的,但是就算是他已经打包票万无一失,他依然还是放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来到了法庭,而且还专门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旁听。

等到听到法官的宣判之后,他的心才落定了下来。

然而当他看到走向苏含玉的陆文彦时,心中却是遏制不住的充满了嫉妒。

苏含玉做了这么多,大多都是为了陆文彦吧,毕竟他们如果继续争斗下去,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的他,必然能够让陆文彦输的一败涂地。

这样浓重的情谊,应该就是真的在乎吧,而这份在乎,除了喜欢,他却没有想到其余的解释。

然而就算如此,他还是走上前去,心情却是异常复杂的和陆文彦同样伸出了手。

最后的时候,却是没想到柯子轩会出现,而那一刻,他竟然还有些庆幸。

如果柯子轩没有出现的话,她会选择谁呢?

想到这里,司睿远却是自嘲的笑了笑,本来以为自己是一个不会轻易被牵动情绪的人,但是自从遇到了她,那些原本的克制却是被她一点一点的松动。

而现在,他几乎都已经要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更该死的是,他并没有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部队的额。

也许,在乎她这件事情,已经真的印刻到了他的心底了吧。

司睿远眼神不禁恢复了往常的凌厉,无论这份感情对于他来说带来的是什么,但是他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而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放手。

司睿远从房间中走出,经过了司父的房间时,却是隐约听到了里面的谈话。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司父阴沉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好好的提供证据,顺利把她送到监狱吗?”

“你不用解释了,她都已经蠢得去自首了,居然还能让她脱罪,我看你这检察官的身份还是不要也罢。”

司睿远的脚步不禁停了下来,心中也是一沉,怪不得他在庭审的时候就觉得那个检察官有意无意的在针对苏含玉,原来竟然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内幕。

“算了,既然你不中用,那就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的,剩余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说着,司父又挂断了电话。

很快,司父却是又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听好了,情况有变,苏含玉并没有如同计划中的那样被关进监狱,而她知道的事情也不少,我一定不能留着她。”

而就在司父抬眼的时候,却是看到了眼前一脸阴沉的司睿远。

“事情等会儿我再和你细谈。”司父镇定的结束了通话,眼神冷冷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司睿远。

“父亲。”司睿远的声音有些讥讽:“没想到这件事情你居然也参与了进来。”

司父故作威严的看着他:“这件事情牵扯的还是很多,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司睿远眼眸猛的一紧:“我劝您一句,你还是尽早回部队的好。”

“你和谁学的这样和我说话?”司父怒容瞪着他。

“您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知道吗?”司睿远却是苍然一笑:“有些事情,我都替您感到可耻。”

“你知道什么?”司父目光呲咧的瞪着他。

司睿远一脸痛色:“你之前的那些事情,我想应该不用我再多说些什么了吧?母亲和我在您看来倒是算是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的话,我想你就不用再说了。”司父沉声开口。

司睿远脚步不禁往前走了一些,更是逼近了司父:“你真的觉得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您那个一无所知的儿子吗?虽然我之前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