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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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合约吗?你怎么又攻城了?”
方天朗看着冥盏,眉头皱紧,有的时候他真的挺憎恨自己的,应该找个不注意的时候,将冥盏杀了,然后大原就清净了。
“闲着无聊罢了,你也知道大钊没有人和我争了,我就只能来这里玩了。”
她说完嘻嘻笑了两声,看她这模样一点也不像大钊的将领,反而像个邻家女孩儿。
方天朗盯着她,总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和从前不同了,可也说不上来,好像是这张脸,不像从前那么冷冰冰的了。
两人还在账内吵着,太子殿下痛苦的捂着额头:“你什么时候回京城?你赶紧走,这里的事情我能处理。”
“在朝上我已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了,不打退大钊的人马,我是不会回去的。”
厉王忽然变得坚定起来,太子和他吵得累了,带着人离开了营帐。
等他离开之后,厉王眯了眯眼睛,看着旁边的随从,问道:“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您放心,全都已经安排好了。”
厉王听完随从的话,双手紧紧握拳,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冥盏始终没有动手,就坐在马上和二人聊着天。
“你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为这样的朝廷效力,你们的太子?他不是储君吗?怎么不敢出来呢?”
在大钊,国主是要亲自出征的,也是因为这个,大钊的军队一直很强悍,连国主都能拿出性命去杀敌,他们还怕什么?
冥盏在军中的战功也是无人能比,就因为这个原因,她成为下任国主,在大钊才没人反对。
“你管的事还真多,太子杀不杀敌关你什么事啊?”
方天朗已经确定了,现在的冥盏和从前的确不同,想想第一次在竹屋见到她的时候,在看看现在。
就连这次攻城他都觉得是有目的的,只是什么目的他还说不清楚,只是有一种直觉,冥盏的目的不是攻城。
“我就是问问而已啊,其实不光我想知道吧,梁煜!你手下的兵是不是也想知道?太子殿下亲自出征,可却每天躲在营帐里面,好吃好喝的浪费军资,你们要是在不和朝廷提提意见,恐怕底下这些人都会不高兴的。”
她说完看了一眼后面的士兵,她的声音不小,这些人全都能听见。
梁煜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他们脸上的标清虽然没有变化,但心里都是不高兴的。
“你到底还打不打啊?”
方天朗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冥盏弯腰摸了摸自己骑着的马儿,笑着道:“呵,若是在这样下去,我都搞不懂你们效忠大原是为了什么。”
她说完就勒紧缰绳,调转马头离开了城门口。
冥盏走了半晌,两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两双眼睛盯着冥盏的背影,半晌后方天朗终于开口:“冥盏不会攻城的,她的目的不是这个。”
他之前就搞不懂,冥盏和厉王究竟有什么交情?现在他明白了,他们中间的情谊可是不浅啊。
她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挑拨军心,太子本来就不得名望,现在反对他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我只是守城人,大原是谁的天下与我无关,我只是守住这南境,不要任何人攻进来,不让人伤害城中子民,保我妻儿平安。”
梁煜说完调转马头,回到城中。
他们回来之后,太子殿下为了表示心意,还特意出现安抚了将士们几句。
不过没有几个人听他说话,等他说完了,就立马散开了,散开的时候还不忘嘲笑:“太子来这里为了什么啊?他哪里能比得上咱们王爷啊?”
这些士兵都是梁煜的人,夸奖梁煜也是应该的。
不过这时军营中却传来了别的声音,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兵,叹气道:“别说是定远王,太子连厉王都比不过,就知道在账内吃吃喝喝,对了,那天我还看见太子弄了一个女人进来。”
女人?这可是军营中的大忌啊,他刚说完,立马有人围了过来。
“女人?太子不是来打仗的吗?定远王说过,军营中不许有任何女人扰乱军心,太子怎么能这么做啊?”
声讨太子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虽然只是普通的士兵,但也明白,太子昏庸代表着什么,若是一直下去,等太子登基成为天子,那百姓就彻底没好日子过了。
第601章太子动怒
梁煜与大钊人马交手之后,就回到营帐中,他拿起一本兵书,好像丝毫不知道营帐外面的事情。
“王爷,王爷不好了,外面的士兵不知怎的了,忽然议论太子,现在声音很高,若是在这样下去,恐怕&……”
他身边的护卫生怕弄出事情来,双手抱拳进来汇报片此事。
梁煜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你们只要自己是大原的士兵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们都不用管,这个天下是太子的还是某位王爷的,与我们这些人都不相干。”
他本来就厌恶朝堂上的争斗,现在这些争斗还弄到军营里来了,这就太过分了。
护卫明白了他的意思,退出营帐之后,就开始关好自己手下的人,太子与厉王之间的争斗,与他们这些小兵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怎的,今天军营中的呼声总是特别的高,好像众人商量好了一样,只要有人开始议论,议论声就会越来越高,这些事情难免传到太子的耳中,太子虽然没有什么过人的政绩,但到底是太子,经不起别人议论。
此时太子和厉王正在主帅营帐中争吵,这本来是梁煜的营帐,但他为了躲一个清净,现在已经去往别的地方了。
“我是当今太子,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皇子,你凭什么敢议论我?”
太子瞪着面前的厉王,厉王仍旧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太子?呵。您在战场上的战绩也配拿回来炫耀吗?战绩的事情就算了,你作为当今太子居然吞了赈灾银子,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太子?”
“你不过是个上不得战场的病秧子,你就像小倌楼里的小倌,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男人?你也好意思在这里议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