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六天吧。”乔安想了想,战战兢兢的,又伸手去推顾知衡的胸膛:“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顾知衡放开她,他淡漠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乔安忙从床上起来,又是整理衣服,又是用手指顺着头发,就怕乔言和顾知秋误会她和顾知衡关在房里做了什么?

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她看到顾知秋和乔言面对面坐在地板上说话,中间摆放着那个骷髅头,不知道两人刚才聊了什么,已是产生了分歧,各自的语气都不善。

“你政法系的啊,我听说你们政法系的学生以后毕业工作了,都是一半同学抓另一半同学。”顾知秋娇俏的声音响起:“是不是真是这样?”

她纯粹是好奇,所谓隔行如隔山,因此听乔言说起自己读的专业,免不了多问几句。

“我们同学读政法系,一部分是家里长辈要求的,一部分是自己心地善良,以后想为人民办实事。”乔言年纪小,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听顾知秋这样说,难免生气。

“得了,真当我不认识当官的人啊,呆在那上面,初心能够保持几年,十年还是二十年,大部分最后都变得面目全非了。”顾知秋比乔言大了两岁,摆出一副姐姐的口吻来教育乔言:“小言弟弟,你以后别做坏事。”

“别说我,你以为你的专业就好?以后工作了,天天和死人打交道,半夜回到家,大家都不知道你是一个人回来了?还是你带着一群阿飘回来?”

顾知秋义正言辞地道:“我的专业怎么了,让死者开口说话,为那些含冤而死的人讨回公道,我得积多少阴德。”

乔言不屑地嗤笑一声,摸着那个骷髅头,朝上翻了个白眼。

“你个小孩子,和你说这些不懂的,我和你说说别的吧。”顾知秋抱着骷髅头,开始和乔言介绍:“知道死者为什么会突然睁眼吗?”

乔言来了兴趣,连忙摇头:“不知道。”

“笨,我和你说,有次我们上课做脸部切割,我不小心割到了轮眨肌,那具尸体的眼睛立马就睁开了,吓得我啊,手术刀都掉在地上,我们班上那群男生见此也吓得瑟瑟发抖。”

“后来呢?”乔言很是好奇地问。

“后来我们老师提醒了我一句,叫我不要害怕,我就给那具尸体鞠躬道歉,又默默地拿起手术刀继续切割了。”顾知秋一副这都不是事的表情,她都习惯了,摸着那些尸体,在他们身上动刀子,她就好像是切萝卜一样。

“小秋姐,你再和我说说吧。”乔言拉着顾知秋的胳膊:“你们老师有没有和你们说过那些死者死的惨状的案件。”

“说过,但我说了后,你也和我说说你们老师说的。”

乔安站在门口,抚着额头,听他们越说越恐怖,她还是别进去了,她去厨房削水果吧。

晚上九点,顾知秋就走了,连带的把乔言也给带走了,说是带乔言去看看她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