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立派,这是一件大事,当然,所谓的开山立派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不过根据规矩,在门口安置了一块巨石,上面雕刻出来了两个大字:人间。

所谓的门派山门,就是赤阳市天阳安保公司,这在整个武林之中,都是一件离经叛道的事情,看起来,不像是开山立派,更像是随便开了一间公司而已。

整个武林之中,只有少数的人,与易阳并没有什么冲突,来这里,也真的是为了祝贺。

毕竟,现在古武术逐渐落幕,就算是那些武功高手,他们更多的还是想要去追寻更加强大的地位还有权力,而并非是吸收新鲜血液,所以,导致整个武术界,都开始逐渐衰败。

五庄如此,凌霄亦如此,或许是对普通人的鄙夷还有不信任,导致他们对任何人都看不上眼。

不过“人间”这个门派的出现,或许能够打破这种规则。

之前易阳传播武术的事情,很多高手们都听说了,不过全都嗤之以鼻,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人感觉老怀安慰,有人能够将东方的古武术发扬光大,在他们眼中,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暖风吹拂,杨柳绿意盎然。

经过了几个月的平静,赤阳市也进入了春季,天阳安保公司,门口上千人集合,最前方二百多个人站立,一个个昂首挺胸,脸上充满了自信。

“这……”

少林寺高僧与武当派掌门下车之后,看向这个场面,霎那间一怔,尤其是当看到那二百多个人之后,更是让他们心头一颤。

六个先天高手,其余的二百多个人,全都是后天高手,尽管这阵容在他们的面前不算什么,但是没有他们这些高手存在的话,这绝对是碾压一切势力的存在。

而且,那上千个没有修炼内气的人,更是让人震惊。武当掌门,少林寺高僧,这都是一脚踏入了传说的造化之境的存在,而且阅历非凡,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在场的这些没有修炼内气的人,别看有人老态龙钟,可那身体的力量,还有那潜质,根基,甚至

比他们物色到的那些天才还要好。

这让两位高手全都震惊了一些。

“迎宾客!”领头的是一个老外,呐喊一声,瞬间有人站出来,带领着两位高手还有他们的门人弟子,朝着里面的场地之中走去。训练场,已经被提前改造了,所有的锻炼器材全都搬走,腾出了一大片的场地,每个门派都有一定的区域,有木椅,凳子等陈设,最前方的木椅旁,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置茶水等物,显然是为了那些门派

的掌门还有长老设置的。

来的门派已经不少了,就连隐世的小门派也到了,看到武当与少林的人都来了,那些小门派们纷纷站起来行礼。

武当与少林,并非是隐世门派,但是就算是在隐世门派,还有五庄与凌霄这样的高手云集的大势力眼中,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对他们都有威胁。

落座之后,看着不远处,一个朴实无华的木椅,还有木椅上,一个身材标准,看起来很平凡的年轻人,这两个大门派的老人,全都震惊了。

“返璞归真!”两位老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些精光。

就连他们都看不透易阳的实力,想必,这必然就是“人间”门派将要成为掌门的年轻高手,易阳了。

“五庄到!”

“凌霄到!”

“邪道联盟到!”

外面传来了老外那粗犷的声音,就连里面的武当还有少林两个门派的高手,全都震惊了,同时脸色阴沉了起来。

少林一个武僧站出来,指向易阳,开口道:“你就是易阳吧,邀请我们正道人士也就算了,居然还邀请了邪道高手来,你有什么居心?”

易阳端着一杯茶,风轻云淡,抬眼,看了这个武僧一眼。

轰!

仅仅是这一眼,武僧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如同自己面对的巍峨高山,腿在不断的颤抖,仿佛已经没有力气承受那股恐怖的气势了。

少林的高僧脸色一变,移步到了武僧的身前,挡住了易阳的气势,诵念一声佛号,开口道:“易阳小友莫怪,慧空师侄与邪道有些仇怨,因此才会如此激动!”易阳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隔着很远,声音也很轻,但是却瞬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既然放不下仇怨,还做僧人?既然来了我这里,就是我邀请的客人,在外面,想怎么打,怎么杀,随

你便,在我这里,听我的!”

这有些霸道的话,瞬间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全都无奈的叹口气,尤其是那些真正的高手们,全都无奈摇头。

易阳说的没有错,光是看门外那二百多个高手,就足以让他们心惊了。

而邪道中人,还有五庄,以及凌霄的人,刚刚进来,就感受到了易阳那恐怖的气势,还听到了易阳那如此霸道的话,本来就感觉有些不妙的心,如今变得更加颤抖了。

尤其是邪道的高手们,虽然是以邪道联盟的名义而来,但是,在场的很多人,全都知道几个月之前,邪道人冲击天阳安保公司的事情。

而仅仅几个月过去了,那些伤者,全都恢复了力量,甚至一个个全都成为了后天,甚至先天的高手,所有的邪道中人,全都有些恐惧了。

“恭喜恭喜,恭喜易阳小兄弟,得偿所愿,开山立派!”五庄与凌霄的高层,带着一脸的笑容,走进来,不过,现场,仅仅留下了一片凳子,就连一个木椅,都没有,更不用说茶水了。

“希望你们说的是真心的!”易阳看了李张扬一眼,那冰冷的眸光,几乎让李张扬身体僵硬了。

五庄的一位老人却蓦地指向易阳,怒斥道:“易阳,我们来者是客,你就让我们坐这种凳子吗?难道我们就如此卑贱吗?”

易阳端起茶杯,轻品香茗,冷冷的开口道:“难道,你是说,在场的诸位朋友,做凳子的都是卑贱之人?”这话瞬间让那个老人的脸色一白,身体不由得一颤,眼神变得有些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