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裙子的陈绝色,走进去,拿起上边的零部件都看了看。

谢长溯说:“我教你?”

陈绝色放下,她说:“不用,我自己摸索。”

“你哥太贼了,里边的线,可不是那么简单。”

谢长溯又说:“你应该也研究两年了,不也是犹豫的不敢剪哪根线,没有研究出来。

今晚留下,我在你身边,起码我是个保护伞。”

陈绝色动心了。

她考虑了几分钟,拿着手机去了客厅阳台给家里人打电话,“喂叔叔,我今晚不回去了,去倾城家陪她。

星慕不在家,她一个人害怕。”

后边,斜靠着墙壁的谢长溯拿着水杯,笑的得逞的看着女该儿的背影。

挂了电话,陈绝色转身,“好了。”

陈绝色爱穿裙子,从谢长溯见到她开始,记忆力她好像都是裙子,就没见过她穿裤子的样子。

夏天的时候,谢长溯没放在心上,渐渐地,气温都变了,她还是裙子,露着自己的脚踝。

她的裙长都在膝盖及以下,从不露膝盖上,裙身优雅有气质,谢长溯虽然喜欢看,但是耐不住问了句,“绝色,你天天穿裙子冷不冷?”

陈绝色:“天冷的时候,我就直接回我家了。”

她家不冷。

陈绝色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谢长溯给她的东西和工具,她准备下手。

“阿溯,你当时在家里拆的还是在海面上拆的?”

谢长溯:“家里。”

“你楼下的住户是不是得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谢长溯笑了一下,“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他又不是傻子,这种东西,连他都不敢保证万无一失,自然是去的无人地方。

下午到晚上,灯光亮起,桌面上的零件也越来越多。

直到九点左右,陈绝色终于完工了,这确实少不了谢长溯对她的提醒。

她一扭头,还没说话,男人便朝她扑过来,像是一个倾斜的大山,直接在她坐着时,被压在沙发上。

“绝色,我救了可不止你一条命啊。”

刚才确实没他提醒,陈绝色就踩雷了,所以某种意义上,谢长溯确实救了她。

“这么大的救命之恩,你得怎么还给我?”

陈绝色看着压着她的男人,脑海快速转动,她好像没什么能给得了谢长溯的。

谢长溯现在唯一缺的,是她接受他。

谢长溯低头,再次吻上陈绝色,如果她这次拒绝没那么强烈,他就顺其自然了可是,他顺其自然,有人不让他自然。

非要在这个时刻,打断他将要吃下腹的肉。

手机响了,立马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旖旎气氛。

谢长溯深呼吸,不一会儿,另一个手机也响了。

知道他两个号码的只有家人。

陈绝色躺在身下,她脸红道:“起来,接电话。”

谢长溯起身,这次没有和上次酒店那么难以控制,需要冲凉水澡的地步。

他起身,拿起电话,看到是小妹子的,他觉得十几年对她的宠爱都白爱了。

接通,他没好气的问:“喂,有事?”

“大哥哥不好了,小金蟒被带走了。”

溺儿着急的声音响起。

谢长溯皱眉,那么大的金蟒,“它是不是自己跑了?”

如果自己跑了也会伤人,谢长溯担忧的起身,“赛扎爷爷呢?”

“不是自己跑了,是被人带走的。

旁边还有血,赛扎爷爷的药房也有人来过了,我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里了。”

溺儿焦急的说。

谢长溯拿着车钥匙,陈绝色也起身紧跟,在玄关口换鞋。

谢长溯出门,她跟着一起出去。

“阿溯,发生了什么?”

谢长溯上车,他让溺儿在那边等自己,谢长溯挂了电话,他开车出去,“赛扎爷爷有一条金蟒,一直养在家里,溺儿突然打电话说它丢了,还是人为的带走。”

小偷小摸见到这个东西,早就吓跑了。

如果是专门偷盗的人,可是屋子里不止有小金蟒,还有其他的物种,却只带走了小金蟒。

谢长溯路上给赛扎打电话。

他手机响了一会儿,赛扎接通,“喂,长溯?”

“爷,你在哪儿呢?

等我到了,查查监控。”

“不用查了,我知道在哪儿。

最近我不在家,家里你帮爷爷照顾着,我出一趟远门,要是超过一年时间还没回来,我以后就定居别的地方了,都不回来了,我房子的房契就在我枕头下给你留着,你们想要我房子了就以后留下个地儿歇歇脚。

不想要了,就把房子卖了,你们兄妹几个平分当爷爷给你们的份子钱。”

“爷爷,你不回来你去哪儿?

谁想要你的钱和房子啊,你到底在哪儿?”

谢长溯生气大声呵斥他。

赛扎:“不说了,挂了啊,别闲的没事找我。”

说完,赛扎的电话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