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我吓了一跳。

“你的手上……好多血。”我讪讪地说道。

“我要你。”

他没理会我的话,将我抵在了门边,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有着很好闻的酒味。

我很不喜欢男人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总觉得满身酒臭。可为何,这味道在陆彦霆身上,总觉得这么好闻。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陆彦霆的目光灼灼,如烈焰一般,随时将我融化。

“你……你喝酒了?”

我咽了咽口水,将身子往后缩了缩,紧张地说道。

“嗯。”陆彦霆轻轻应了声,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看着我。

我原本说句话是想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气氛,可似乎,气氛更是尴尬了。

陆彦霆知道我的来意,不然他不会在家里等着我。可是他不提,我也说不出口。

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绝对不会做他的情人,可才两天的时间,我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那些骄傲和自尊,如今都成了我的笑柄。

他炽热的吻,就这么袭了过来,我毫无招架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带着酒气的舌尖入侵着我的口腔。

热,好热。

这一次,我没有被下药,可*,依旧是热得不行。

宋哲说得对,陆彦霆这种男人,果真不是我能招惹的。

可是现在,我已经是没有回头路了。

他的手轻轻抚摸过我的发丝,接着,一路往下,停在了我*口的地方,大力地揉搓着。鲜血带着温热的气息,留在了我的肌肤上。

心脏的地方,狠狠一滞。

我本能地将*往后缩了缩,嘤咛着道:“不……不要。”

“什么不要?”他停了下来,将头埋在我颈上,低笑着说道。

我的话,堵在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再说不要,就显得太过于矫情做作了。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只能认命。

我闭上眼,没再说话。

因为紧张,*止不住地颤抖着。

忽的,感觉到*一个腾空。

睁眼一眼,陆彦霆居然是将我给打横抱起来,直接往楼上去了。

我紧紧抓住了他衬衫的衣角,却没能将心里的紧张压下去一些。衬衫被我抓出了褶皱,和陆彦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太不相符了。

进了房间,他直接将我放在了大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

“宁珂,我知道,你肯定会来。”陆彦霆轻声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更加感觉现在的一切是他蓄谋已久的结果了。

“陆彦霆,这件事情是不是你设的局?”我盯着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什么事?”他轻笑了声,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可是我很清楚,他是在装傻。

我还想再问什么,他的*却是贴了上来,一只手揉搓着我的柔软,另一只手开始熟练地解着我的衣服。

他的手微凉,唇却是滚烫,落在我同样火热的肌肤上。

我的一颗心,紧张到不行。

陆彦霆说他之前没有碰过我,也就是说,我的第一次,到现在都还保留着。

或许,也只有所谓的那层膜才有点价值,让我和他有点讨价还价的资本。

让自己沦为了一个商品,还真的是可悲。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的每一处,一路往下,直达最敏感的地带。两只手也没闲着,在我的敏感处肆意揉搓。

我听见,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我的*也在他的逗弄下,渐渐瘫软,下身更是流出了羞人的液体。

似乎觉得时机成熟了,陆彦霆覆了上来,*重重往前一挺,将我整个人都贯穿了。

“痛……好痛。”

我痛得整个*都紧绷了起来,敏感地带更是一阵紧缩。

“你……”

陆彦霆有些愣住了,盯着我好半天才说道:“你是第一次?”

是啊。

我是第一次。

我相信我的情况陆彦霆早就调查清楚了,但他肯定没有想到,一个结婚半年的女人,居然还是个处。

所以,他刚刚的表情,才会这么意外。

我没说话。或者说,我已经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听人说过,第一次是很痛的。可是我没想到,居然会痛成这样。

到现在,即使陆彦霆的动作已经是停了下来。可是他的硕大留在里面,依旧是痛得我直抽抽。

下一秒,却是听到陆彦霆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怎么可能还是处?现在去医院做一层膜,也用不了多少钱吧。”

他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将我从头浇了个底。

虽说现在处女膜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了,可他这么说,还是让我觉得心凉。

原来在陆彦霆眼里,我是这样一个人。

我想解释。

可又觉得,解释都是多余。第一次都会流血,我有没有说谎,等会儿就见分晓了。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陆彦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也不等我适应,就挺身在我体内活动了起来。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让自己不至于在这样的羞辱下流下眼泪来。我像个失去了知觉的提线木偶,随着陆彦霆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

快感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我像是在深海中迷失额孤舟,浮浮沉沉,却是怎么也靠不到岸。他的动作如暴风雨一般将我席卷,让我沉沦其中。

许久,陆彦霆才低吼着释放在了我*的最深处,完完全全地填满了我。

而我,瘫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床上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从我*里抽离,坐到床边套上裤子,朝着床上看了一眼,冷笑着出了声。

“我找你的时候,就没指望过你会是处女。只是你编这么拙劣的笑话来骗我,你觉得我像傻子?”

他漫不经心地处理着手上的伤口,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下,我撑着*起来,落在我们刚刚亲密结合的地点时,却是愣住了。

床单上面,干干净净,一点杂质都没有。

就连他刚刚播撒下的种子,都还在我体内,一滴都没流出来。

老天爷可能真的跟我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就算我刚刚痛成那样,床上却是一丝血迹都没有。

陆彦霆不屑而讽刺的目光,就像一把凌厉的刀子,将我的尊严一刀刀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