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驾驶座椅被从后面拍打,后座的她嘴里发出“呜呜”声,他立马找了个路边停了车,下车去帮她开车门,帮她解安全带,扶她下车到一处僻静地方,接着她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食物混合酒精的味道刺鼻难闻,他皱了皱眉,依然扶着她,帮她抚背。

吐完她似乎舒服了许多,眼睛闭着,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他g脆抱起她,回了车上。

再次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她包包里的电话响了,他想了下,打开包拿出手机,看到是彭遇打过来的,他没接,未接来电里还有安颜。

他打开她的微信,分别给彭遇和安颜发了信息。

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学校宿舍已经关门了。

他叹了口气,重新回去驾驶座,往附近的一家酒店开去。

他用她包里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

不知是清醒了一些,还是更迷糊了一些,他扶着她上楼的时候,她开始说起了没头没脑的话,“我跟他,到底算什么呢?”

“他给我钱,我给他x,就是交易,对不对?”

“就别、就别高那么复杂了呀,误导我,引诱我,你说他多讨厌!”

到了房间,他先把她扶进洗手间,让她坐在马桶盖上,等他回房间拿了瓶水回来,她已经歪到地上去了,他又将她扶起,走到洗漱台前帮她洗脸,拧开水让她漱口。

她倒也乖,乖乖配合,只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眼皮重,眼睛一直半睁着。

他扶她回到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她继续絮叨着:“你妹夫,不,你前妹夫那个人,是我见过最坏最坏的人了!”

他就站在她面前,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问她:“他怎么坏了?”

“他——”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突然想不出词来形容,她摇了摇头,“反正,他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他看上去不错,招女孩喜欢,成绩也好。”

柳莺像是被刺激到了,激动得又摇头又摆手,“那只是他表面上是那样!——”

“他就是个别扭的、自私的、缺爱的、只有钱的,留守儿童!如果脾气臭,宅得要命,包养女同学,这些不算的话,那他的确是别人眼中完美的男神!”她说完,快速地捂住嘴,好像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然后又释然了似的,说都说了,不管了,指着自己鼻子,“我,就是我,我跟他做交易了。”

因为醉酒,动作显得笨拙,发音也大舌头。

“大学,是他说要跟我读同一个,所以,我拼命地学,我真的没日没夜地刷题,我考到了跟他学校不远的师大。”

“你知道吗,来帝城上学之前,他跟我说他会在两个学校附近买个房子,他要跟我住一起,我先开学的,他让我先来,让我乖乖等他——”

“我天真得差点没要我妈给我的生活费,然后就收到他给我发的信息,说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她站起身,抓住了他的袖子,仰头望向他,虽然看着他,眼神却满是迷茫,对焦不准,她问他:“他把跟我承诺的那些都给了你妹妹,不,翻了几十倍几百倍给她。”

“我跟你妹妹b,真的那么差吗,差到他抛弃我的时候连声抱歉都不屑跟我说?”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不,你很好,不b任何人差。”

柳莺笑了。

她凑近了些,踮脚用脸磨蹭他的脖子,手臂也g住了他的脖子。

意图明显。

他眸光暗了暗,有些口g舌燥,想到什么,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在他抬手要推开她之前,她亲吻了上来。

他庆幸刚才……他帮她漱口了。

她g住他的脖子,想要撬开他的唇舌,却因为身高差太大她踮脚费力,还有他不配合,她沮丧又气恼地呜咽叫着。

他只坚持了几秒,便好笑地张开了嘴,同时也矮下身配合她,扣住她的后脑勺改被动为主动,回应她的吻。

亲吻着,他把她往床上带。

她乖顺地任他帮她脱掉全身衣物,眼睛依然睁眼瞎地看不清男人面目依旧认定他是另外一个男人。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种赌气的献身并不是打定主意毫不动摇的,中间她推开了他,她脸上有犹疑,但很快摇了摇头,微表情也不难猜出来:我g嘛傻兮兮地为谁守身?

她便又来亲他,更猛烈更投入。

进入她身体之前,他也有了迟疑,这么做,他的罪状又多了一条:?

但她扭着身子,用她的私处磨蹭他的性器,嘴里无意识地催促着,“嗯……要,想要……进来,c我……”

像是世界上最烈的春药,打消了他的迟疑,咬着唇红着眼,沉腰进入。

被她细嫩的穴肉温柔紧致地包裹住,他爽的头皮发麻,因为性器太粗长他只能插入一半,不得已停下来浅浅抽插a,同时低下头去吃她的r肉,抚弄她前面的小rouhe,试图让她更动情更放松。

“唔啊……我……那里别啊……”她被他插得被他挑逗得全身都在抖,两条腿原本缠在他腰间,这会儿无力地垂在他腰侧。

她松动了,他便继续往深处挺进,终于全部进入。

里面饱胀的感觉既难受又舒服,恍惚中有些熟悉感。她流着泪甩开了脑海里以前的一些记忆画面,扭着腰去迎合男人的插弄。

他俯身下来亲吻她脸上的泪,亲吻她的双唇,亲吻她的脖子,锁骨,肩膀,温柔又细密。

抽插a的速度越来越快,柳莺的langjiao声也越高昂,“啊!唔!——”

他大开大合地抽插a,身上的脸上的汗滴下来,掉落在她傲挺的s花nfen上,跟她身上的汗混在一起,再往下滑落,洇sh身下的床单。从前跟她疯狂欢爱的画面此刻全部清晰地在脑子里回放,只要一沾上她的身子就恨不得c死她的冲动也再次占据他的所有神经。

他将她的腿最大限度地打开,往前压住她,打桩一样地在她身体深处捣弄,柳莺大叫起来,“不……不行了啊!——”

快感像巨大的浪插0一样拍打着她,要将她湮没。

“啊啊!——”

可能因为醉酒,不经g,她就这么在灭顶的高潮中晕了过去。哽茤内嫆綪到:ρΟ18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