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你?你先要的是这样对么?!”说话间,严翼辰猛地站起身来,三两步将艾琳推在沙发上,撕扯着艾琳的衣服,“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

说着,他全然不顾这样的姿势已经将艾琳的肚子压在身下了,只是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的肌肤,宣泄着他的不满,他的怒气。

我冷眼看着沙发上不停纠缠着的两人,怎么,现在他们要在我面前上演或活春、宫么?!

艾琳在严翼辰身下哭喊着,不顾形象的大哭大闹,伸出手指用力的抓严翼辰的脸。

“嘶——”

我听到了指甲划破皮肤的声音。

严翼辰英俊的如同艺术品般的俊颜上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上面,血珠开始滑落下来。

严翼辰松开了艾琳,在我震惊的目光中,用手指擦拭了下脸上的血迹,眼里有风暴席卷,“艾琳!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艾莉慌慌张张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服,拎着包包站起身来,站在一个离严翼辰稍远一点的距离上。

艾琳捂着小腹,脸上惨白,泪水纵横交错着,她绝望的哭喊着,“严翼辰!我艾琳今天是犯贱才到你这里来自取其辱!”

说完,艾琳捂着嘴巴,转身仓皇的离开。

艾琳走后,整个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

那些个佣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连忙做着自己分内的事,生怕把严翼辰给惹毛了将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来。

反倒是在这场争吵中一直缄默的刘管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膏药。

我记得那个膏药,那是之前刘管家给我脸上涂抹的膏药,说是严翼辰让她连夜买的那个什么国际品牌,对祛疤消肿很有效果的膏药!

刘管家将膏药递给我,“海小姐,您给先生涂一下吧。”

我接过,递给她一个眼神后,她知趣的离开了。

屋子里只有我跟严翼辰两个人。

空气是冷凝一般的沉寂。

我率先出声道,“翼辰,我先给你涂点膏药吧。”

严翼辰没吭声,我知道这是默许了。

我将膏药盒打开,手指沾上点淡绿色的膏药,一点点的涂在他的伤口上。

严翼辰只是轻微的蹙了下眉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翼辰,痛么?”我声音柔柔的,关切的看着他。

严翼辰看了我半响,捉住我的手,低叹一声,“傲晴,要是艾琳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

我心弦一颤,他的言外之意,翻译过来,可不就是“如果艾琳像你一样懂事,那就没你什么事了。”

呵呵。

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好过!

心下想着,我嘴上却说道,“翼辰,……都是我不好,如果没有我,你跟艾琳不会像现在这样,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婚姻。”

说着,我垂着眸子,麋鹿般的眼睛里泛着泪花。

严翼辰抬起我的下巴,深壑的眼眸凝视着我,“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现在是我要将你带在身边的。”

我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半响,我依偎在他怀里,关切的询问着,“现在你的脸还疼么?”

“还行。”严翼辰说,脸色缓和了些许。

“翼辰,现在艾琳怀着孕,最需要的就是丈夫的关爱,所以情绪激动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抬起眼来看着他。

严翼辰用力捏了下我的脸蛋,“所以你在为她说话?”

“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因为跟艾琳的关系不和而心情不越快,”我心疼的看着他,伸手抚平他皱紧的眉头,“看你皱眉,我想以身代之。”

严翼辰眸中闪烁着星光点点,他低叹道,“傲晴,有你真好。”

说着,他将我推在沙发上,细密而缠绵的吻落了下来。

——

激情过后,我肚子有些饿了,询问着严翼辰要不要再吃点糕点之类的,严翼辰轻嗯了声。

许是严翼辰这段时间过于疲惫了,他现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床头暖黄灯光照射下,他英俊的面庞俊美如昔。

棱角分明的下巴,精心雕刻般的五官,滚动着的喉结,无一不展现了这个男人的魅力。

我承认这张帅到天怒人怨的面庞依旧让我着迷,只是如今我再也没了那份心思。

帅倒是帅,可我只想报仇。

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我下床,去了厨房。

来到厨房,我将一些做糕点面包之类的材料找出来摆放在料理台上。

刘管家走了进来,“海小姐,需要我帮您么?”

“好。”我微笑着点头。

我现在肚子很饿,需要快点把糕点做好,多一个人还能提高效率,事半功倍。

我跟刘管家开始忙碌着。

“海小姐,现在先生还那么生气么?”刘管家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还好。”我回答道。

“那就好,我看着最近先生那么忙还因为一些感情问题操心,真担心他的身体。”刘管家皱眉叹息道。

“嗯,最近他的确是有点忙。”我附和道。

“唉,等结了婚艾小姐生了孩子,估计先生会更忙。”刘管家叹息着,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我,像是在暗中观察着我是什么反应。

我假装没看见,将淀粉跟鸡蛋清倒入一起,用工具搅拌着,“是啊,虽说他是个男人不需要照看孩子之类的,可有了孩子,总是要操心的。”我说。

“唉,我看着艾小姐这肚子得有四个月大了吧,离着生产也不远了,几个月的功夫也就是眨眼的事。”刘管家说着,余光偷偷观察着我的神色。

她的反应被我尽收眼底,身为管家,严翼辰的事她应该答题都知道,艾琳孩子几个月大,她应该是清楚的。

因为我记得,当时我知道她的孩子怀孕的时候,刘管家就在严翼辰的别墅中。

那么现在她是在向我表达什么?

我假装不懂,附和着她的话说,“刘管家,你是不是糊涂了,艾小姐的孩子明明只是三个月大啊。”

刘管家故作懊恼,拍了下脑门,“哦,你瞧我这记性,都把这事给记错了。三个月,的确是三个月。”

我继续做着手上的事,等待着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