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失落。是啊,严翼辰是做大事的人,哪里会时刻在意我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呢?

说话间,欧阳靖谦的手就开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压低了声音,却如实表达了我的愤怒。离得这么近,我闻到他身上一股女人的香水味,不断提醒我他在绿植后面做的丑事。

欧阳靖谦不甚在意地嗅着我的脖颈:“在拯救你。多美的女人,怎么就和严翼辰那样的人走在一起了呢?你知道不知道他比我还没心肝,恩?他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不过是玩一玩罢了。”

我强忍着心里的厌恶,“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不干你的事。”

欧阳靖谦的手渐渐上移,似乎在我胸前掐了一把,“怎么不干我的事?我想要你跟着我,当然要把你从严翼辰手上带出来。”

看着欧阳靖谦眼里的迷色,我仿佛看见了一头野兽正在磨牙。

听了他的话,我感觉那样的可笑,严翼辰是宿便什么人都能够得罪的气的吗?他是不是他看得起自己了。

“做梦。”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给他一口唾沫。

欧阳靖谦好像有些生气:“不知好歹,做我的情.妇哪里不好?吃香的喝辣的,不用操心生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像宠公主一样宠着你,严翼辰不能帮你做的我都能帮你做……”

我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别再说了,就算不跟着严翼辰我也不会去跟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欧阳靖谦这种人自以为有了权势就有了所有,真是可怕,更何况外界对他的评价也很差。

说完我有些害怕,因为欧阳靖谦的脸色变了,面上是我从没见过的愤怒。

他冷笑道:“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就把你带走,看严翼辰会不会在乎!”说完,一股大力将我拉离了舞池,周围灯光有些暗,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虽然他说的大义凛然,但是却拉着我一直走一些比较人少的地方,原来他也是怕严翼辰的,我再心中不禁冷笑,不过想到要是我被他拉走等一下我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我用力地挣扎着,不住的看着严翼辰的方向,此时他正看着我,但是他却仍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过来救我的样子。

我的心冷了下来,欧阳靖谦挑衅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胜利者般恶作剧的笑:“看,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跟我才是最好的选择。”

手腕上的疼痛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了,比手腕更疼的是我的心。严翼辰无动于衷的身影像块大石一样砸碎了我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或许就像欧阳靖谦说的,严翼辰他,只是玩玩我而已。

仿佛周遭的声音光影都没有了,我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回望着我,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

“放开我。。”我冷冷的看着欧阳靖谦,用力地挣扎着,他不爱我,这是我早就清楚的事情,但是亲自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心里还是好痛。

欧阳靖谦唇角一勾:“我也送你两个字——做梦。”

说完,他用力搂着我的肩向外走去,在外人眼中,我们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情.人。只有我知道,他的手像块烙铁一样让我的希冀化为青烟。

直到我被带到门口,严翼辰挺拔地站在那里,和身边逢迎的人不动声色地谈笑风生,连余光都没有给我。

我心凉的彻底。

欧阳靖谦拉着我来到了窗子边,我挣扎一路,终究不如他力气大,我看着欧阳靖谦,想着严翼辰对我的不管不顾,我就心里就好像针扎一样的疼着。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欧阳靖谦用力地在我的耳朵上咬了一下,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肆意的游.走着。

我用力地推着他,想要躲开他的钳制,但是奈何力气没有他的大,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样的无力。

他的唇舌火热,胡乱在我身上印着痕迹,激起我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不是因为动情,而是感到屈辱和恶心。

现在的欧阳靖谦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到处舔舐,啃咬。我感觉自己的脖颈上的一处皮肤似乎被咬破了,绵绵麻麻地疼。

“啊!”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手上更是无意识地推拒着身上的人。

欧阳靖谦从我的脖颈处抬起头来,往后退了退,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正打算拔腿而逃时,忽然被他拦腰抱起。

我惊疑不定地颤声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好玩的地方。”欧阳靖谦笑容邪魅,眼里闪着既邪恶又怜悯的笑,我忽视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今晚,我怕是逃不掉了。

看来这个地方欧阳靖谦常来,他带我通过一个隐蔽的通道上了二楼,一路上我百般挣扎祈求,他不为所动,反而含着我的耳垂道:“省着点力气,要不然待会吃不消。”

进了一个间房,他一把我放下我下意识地就往门口跑去,结果欧阳靖谦拿着手上的遥控器一按,我面前的门“咔嚓”一声上了锁,同时房间里光芒大盛,所有的灯都开了起来。惨白的灯光下,我差点以为自己到了炼狱,也终于明白了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房间的正中央放了一个铁栏杆铸成的笼子,边上还散落着镣铐和一根长长的狗链。笼子边上立着一个十字架,挂满了种种令人不堪入目的刑具,就连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都散落着绳子和鞭子。

甚至在床脚,我看到了一根货真价实的狼牙棒,如果这样的东西加诸在自己身上,我一定会非伤即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孩子对欧阳靖谦又恨又怕了。

我开始不自觉地在发抖,欧阳靖谦欣赏着我脸上的神色,慢条斯理地踱步至衣柜前,“哗啦”一声拉开。

他的手指抚过一件件性.感撩人的情趣装,最后神情又回到我身上,“从这里面选一件当做你的囚衣吧,我的小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