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檀木看着她,却看见艾荣国眼里都别有深意,“海小姐现在我在考虑跟你的另外一个合作。”

“什么合作?”

“做我的女人。”他说。

我震惊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分辨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可是没有,我发现他是认真的。

“在海小姐帮我扳倒严翼辰事成之后,我可以娶海小姐过门做我的艾太太。”艾荣国盯着我眼里带着几分情欲。

这样的眼神我最熟悉不过了,那完全就是苍蝇看见带血的肉,猎人看到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的眼神。

我没想到艾荣国这个老家伙竟然会对我感兴趣,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有色心。

我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去,笑笑,“艾先生,你还是别跟我开玩笑了,要知道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开玩笑,”艾荣国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说,“现在我们艾家的情况你是了解的,我女儿虽然有几分才干,但终究是个女人,是难以继承家业的。

而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现在整天纵情声色,沉迷于杯酒之中,我又怎么会把我多年来打下的基业留给他,而你海小姐就不一样了,只要你能给我生下个儿子,艾家的家业以后都是你们母子的。”

我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能对我说出这番话来。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艾荣国是个何其狡猾的人物,他这样的老狐狸又怎么会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八成是对我起了色心,想占有我的身体来报复严翼辰。

但如果我真的给他生下个儿子,也只会沦为生育的工具,到时候将会被他赶出艾家。

这还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只可惜我海傲晴不吃他这一套。

我心里冷笑着,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我含羞带怯地看着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艾荣国见我如此反应,笑了:当然是真的,我艾荣国活了,大把半把年纪了,倒不至于骗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严翼辰给不了你的婚姻,我可以给你。

“好,那就这么定了,等事成之际,你可不要忘了你今日对我许下的诺言。”

“不会,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

从咖啡厅离开后我回到了别墅中,现在严翼辰还在上班中,我一个人闲着无聊,只好去逗弄我的小鹦鹉糖豆。

我拿了一块刚从厨房里烤好的蛋塔,放在手心里,朝那个金丝笼里伸出手去轻抚摸她柔顺光亮的羽毛,我笑问道:“糖豆,你觉得谁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这句话问出来,倒像是白雪公主童话中那个阴险的坏女人往后魔镜的感觉一样似的。

糖豆,歪着小脑袋一边享受我轻柔的抚摸,一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手心里的蛋塔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它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傲晴最美,傲晴最美。

我开怀的笑了,将蛋挞递到糖豆面前,此刻的糖豆,完全是一个十足的吃货,粉嫩的小嘴对着那蛋塔开始一阵小鸡啄米的吃起来。

不,是小鹦鹉啄米。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吃食物的样子,突然有点羡慕,其实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宠物也挺好的,有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不用风餐露宿,也不用整天活在尔虞我诈的人类世界中,想的少,吃得饱,睡得好,这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状态吧。

陪着糖豆说了好一会儿话,大概是糖豆,有些困倦了,吃完蛋挞后它站在笼子上,没一会儿就将脑袋钻入翅膀中了。

看样子是睡着了,我无奈的笑了笑。

随后在女佣的陪伴下,我回到了卧室。

躺在松软舒适的大床上,我开始思绪纷飞。

我渴望着复仇那一日早日来临,同时又有些担心未来要走的路很惊险。

如果一招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一想到这里我整个人便又重新笼罩在高压之下了。

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要想那么多,盖上柔滑丝顺的被子,轻轻闭上眼睛。

还是多睡一会儿吧……

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等睁开一条眼缝,一手伸到床头柜上将不断向您的手机拿起,看到来电显示是白薇薇的名字时,我有些不耐,却还是按了接听键。

“喂,嫂子,你现在在哪?”电话里白薇薇的声音格外兴奋。

“我正在家睡觉呢。”我慵慵懒懒地回复着,现在大脑还不是很清明,昏昏沉沉的。

“哎,那多没劲呀,大好的青春年华,怎么能浪费在睡觉这种无聊枯燥的事情上,你赶紧出来吧,今天我们去了一家挺有名的酒吧,没想到在这里还撞上了南宫魅,南宫他还一直都提到你呢,我想着我们几个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倒不如出来聚一下。”

南宫魅?一想到上次他给我惹来的那些麻烦,我就皱起了眉头,虽然他在那,我就不去了。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的就要拒绝白薇薇,却没想到她接着说道:“嫂子,你可别拂了我的面子,我哥这几天工作繁忙来不了,情有可原,你可是大闲人一个,要是你也不去这未免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再说出拒绝的话,的确是有些不近人情,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声好。

南宫魅跟白薇薇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行,那你赶紧过来吧。晚上八点钟,魅色酒吧不见不散。”说完白薇薇那丫头就挂断了电话,我无奈的看着墙板上的钟表,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这丫头催促的我还挺紧的。

我摇了摇头,只好站起身来穿戴好衣服,然后下楼打车,朝着那家酒吧赶去。

站在魅色酒吧的门口,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总感觉这一片地带好像是我一个熟人的场子,可具体那个熟人是谁我却想不起来了。